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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她哭花了脸,身子仍禁不住的湿了满穴,让后头男人贯进了手指,挤得水声滋滋作响。
「个子小小,还是水一般的女人,怪不得勾引得了寇副将。」男人一阵淫笑,将勾出的银丝晃到她眼前,抹上她的脸。
他们还一直以为她是寇尹的人,她直觉想着她不是,她从来也没有什么勾引不勾引。但她昏乱乱的分辨一会儿,又领悟她是莲儿的娘,还是夏怡禾,她是谁,一点也不重要,反正都是无依无恃的女人。而她曾经以为能依的无垠,有拳头,有权势,一声令下,将她送进了这刑牢。
男人盯着她忍抑不堪的神情瞧,各个挺着裤裆抚摸,在她身后的那人,如鱼得水,放飞长杵,直送进她女穴抽撞。
「叫啊。妳不是挺淫荡的么?」前头男人以手指扳开她的口,不许她咬唇,粗糙指尖在她舌上玩弄,逼她滴下咽不了的涎。
她拚了命忍着,偶尔让长茎撞出声来,又想合上嘴,万死不想发出那嘤嘤咛咛声。
「不叫是吧。」瞧她小嘴红艷湿濡,前头男人将男茎对进她口中,抓着她头,一阵捣送。她昏昏目眩,除了忍着,还是忍。
后头一阵狠撞,松开了掐在她臀上的指节,退了出。换了个人。他不太安分,挪了个洞,挤进比小穴紧的皱褶戳送。
难受至极的叫声,让嘴里戮进喉间的长杵闷着,模糊成一片。身子再疼,只能小船似的左右扭晃,晃没几下,又让后头男人掐得紧紧。
紧绷的心绪快断了线,她巴不得就这么昏了,颓颓软软,却仍清醒得很。前一阵子让九旒狠狠戮搅,她这耐受力实愈来愈好。
抽插了一阵,再换了人。
似个安好的器具,男人轮着自前自后频频进退。
这般规矩搞了一阵,见她神智昏昏,没了气力,男人解开了绳,挤上来拖过她身子,扭成各种姿势角度,各自需索。
她空乏的心神已不太能思考,身子软烂成一团。男人撑架着她,像搞个布娃娃。他们发现只有将她前后上下塞满了,她才会耐不住的连连尖叫,听来凄惨,分外刺激。便卯足了劲这么搞她。
她自不想激起他们的兽欲,下头隔了层薄膜,频频让两根巨杵抽插撕裂,她再如何咬紧牙关,仍忍不住痛喊出声。
眼泪流也流干了,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塞得烂了,却还醒着。
她不知这炼狱持续了多久,还有多久,直到男人一个接一个,一次又一次送尽白精,才终于弃下她,阑阑珊珊出了囚房。
晚间,走了兵,换了一批狱卒,早听了新来的女囚姿色绝妙,她又被吊了起来。
就这么悬在空中,有时冷得发颤,昏昏醒醒,睁了眼的时候,两只眼睛空洞好似没了神。
这么过了几日,除了她那颗心还跳着,她快忘了自己是谁,还为什么活着。
昏昏中,却有人落了绳,将她轻揽进怀中。
那怀抱舒服温暖,她有些记得,却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她晕晕蒙蒙,觉得这梦真好,半点不想醒来。
夜深人静,无垠支开了狱卒,悄然进了囚房,望着臂弯中青青紫紫满身瘀伤的夏怡禾,不觉有些颤抖。他静待几日风头过去,刑岳认为寇尹这事告了段落,自也不在乎什么死牢里的女人。
他实不该冒这险来看她,却做不到。
他俯身抵在她额上,闭眼压抑翻腾的心绪,冷泪转在眶,难忍得发颤。
或是这梦太好,好得不像她这死囚还能拥有的,她辗转微挪动身子,清醒了些,微睁开了眼。
他一时忘情,有些大意,让她这么在他怀中醒了来。
眼前的人,让她惊愣了眼,死寂几日的心倏然活了过来。他竟这么抱着自己,好似从前的他。
她忽然又一阵无措,意识到自己裸着身,连忙想撑起,揪件衣衫遮身子。在那些陌生男人跟前,她再狼狈,也不过就是个女囚。但在无垠跟前,她不知怎么的,极不想让他见着自己这个样子。四处乱找,却哪还摸得着什么衣。
他歛藏了心神,淡淡望着她,那双眼乱闪着无垠,闪着银爻虎。
他想,他已不是当日的无垠,也不能再做她的无垠。不该再给她希望,一点不能给。若她能熬些时日避过风头,他或许还能暗中助她出这刑牢,他不愿她再寻机会涉险。自打见了刑心,对这仙魔之事稍有些体悟。他想她若落在那银爻虎口中,说不定比死凄惨。
他们,不如就这么作别。
缓缓俯身,他吻住了她。
他胸膛的气息裹着,那吻温柔,又令她错觉,好似从前。她承着他的吻,怔怔不敢说话,眼睛眨了眨,滴落一颗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