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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双唇吻了去。
    半晌,他松开口,抬起头,她一度以为,她会见到同那吻一般柔和的眼神,却未想那张脸,又冷淡得如刃如霜。
    「无…无垠。」她的唇无声蠕着,又害怕起来。想起他狠杀了果子李,她不知道他是谁,记不记得她。声音哽在喉间,却问不出什么话。
    无垠将她搁下地,松了松裤头,压开她的腿。
    夏怡禾一震,想缩起脚,仍让他压了下,将下身对进她身子里。
    她对要侵入她身子的人,渐渐不存什么感受,起初还怒还怕,如今已有些麻木。但他不是那些兵,他是无垠,她曾经许了一生的人。她一点不希望他在此时此地,这般对她。
    但她想不想,一直都是一回事。
    他直着上身,离她很远,在她伤着的甬径里静静抽送,一双黑沉的眼淡漠。
    「无垠…」天未塌下来前,她总想粉饰太平。惶惶一笑,她假装听不见她话声里的颤抖「你…。」她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做,只隐隐存了一点希望,想他会不会还记得她,还爱她,却有诸多不得已。
    「阿禾。」
    他看着她,静静道:「我如今,是金轩左将,天狼。」
    她总算听见他的声音,他喊她阿禾,他记得她…。
    「而妳…,不过是个死囚。」
    那话声,却如槌狠打在她心上。
    下身泛上的快意,放大着她情绪,激烈起伏的胸口,连喘息都抖着。她的眼里震惊徬徨,半垂下来,眨下了两行泪,泉涌出眶的泪止收不住,珠子似的滚个不停。
    她想镇下心神,分辨个清楚,他既然记得她,何以这样说话。下身愈渐猛烈的撞击,却一次又一次捣碎她拼凑起的可能。
    气抽得厉害,连那为什么三个字也问不出。其实也不用问,还有什么好问,也不过就是他真不要她了。
    她若还是从前的夏怡禾,遇上这般薄情郎,她可是会生气的。
    但她如今,连夏怡禾这三字也担不起,她这身子,破烂得比他从前那双粗布靴还不如,大概,也不用惦记谁是第一个破了她身子的人。
    他不要她,也罢。
    他不想再见到她那双惶惶伤痛的眼,大掌将她翻了身跪地,拉过腰,贯穿,粗暴得似任一个来泄欲的小兵狱卒。
    让那不停升涨的刺激逼着,她静不下来,抑不下难受,停不住地哭,只好深深埋首,闭上眼。
    上一回,他这身子抽送在她体内,还蜜意浓情,这回,却锐利的似刀。
    她颓丧至极的想着,是不是就算如刀,还至少是他,而不是一个又一个陌生凶恶的兵。
    他抓着她腰臀狠捣,推升令她崩溃的快意,就要攀顶,他却忽然抽退了她身子。大掌一松,将她推倒在地上。
    他还没结束,却宁可难受,也不愿在她身子里做结,还同她有那么一点温存。
    她一楞,倏然空虚的身心,宛如自云头摔跌谷底,比起持续戮送,更为难堪。
    她一声呜咽缩起发颤的身子,收紧了拳,埋头痛哭。
    她恨他,恨透了他。
    她哭得昏天黑地,再不知、也不想管他什么时候离开了囚房,离开了她。
    第三十八章 至死不渝
    天未亮,疏星月淡,云气低矮,幽河一片寂冷。
    几只玄鸟枝上扁着嗓啼叫,声声传进囚牢里,显得凉凉萧索。岩壁铁栏,冷冷冰冰,墙面低落的水,结成了霜。
    夏怡禾缩在囚房一角,以发裹着身子,烧得浑身滚烫。
    一人伸手拾起了落在地上的月螺,运了则咒术。月螺映出一阵光晕,又消散归于平静。
    沧浪悄然靠近,抱起她身子,拨开她散乱的发丝,禁不住心疼难受。
    他不过出了趟海,那星魁无垠也能让她伤成这般。说来,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差了些。
    他将月螺挂回她身上,手一晃,为她疗了些伤,上了一身衣裳。
    沧浪自月螺进了囚房,未经过魔域边界,该能替他争取一些时间。但他出了月螺,连施了几则仙术,魔族定然很快会察觉到他,他实在不能耽搁。
    但他还想这么看看她,看几眼也好。
    他腰间,携了在仙界以歛魔著称的平漠刀。
    这刀自青川落了南海,因刀主星魁尚未回天,一直还收在他这里。这头要入魔域,他便带了上。
    这平漠刀,他淡淡看着,想上回刀到她手上,还在凡界,他的凡身愧对了她,送她入了青川。后来这刀,落在他手上,仍是因他愧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