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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小小的身躯摇摇欲坠。
    郑叔慢慢试探着上前,继续说:“家主马上就到,您……”
    “什么狗屁家主?”阮熙声音都在发抖,站在玻璃窗边缘,指着郑叔鼻子言之凿凿地喊道。
    “你听着,我就是死,从这跳下去,摔成一坨**(自动静音),也不会看上你们家家主!”
    阮熙甩了甩兔耳朵,宛如高岭之花,绝情道:“你们就趁早死心吧!”
    第20章 秦琛,他们都欺负我
    竟然敢侮辱家主!!该死!!
    郑叔的忠诚让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诋毁秦琛,他的脸色阴沉下来,瞳孔透着凶恶的红光,失去控制的精神力霎时迸发了出来。
    alpha的s级精神力,对垂耳兔而言,是致命的。
    “砰!!!”巨响之下,伴随着散落的玻璃碎片,炸裂开来。
    阮熙被生生震开,宛如破布娃娃从几米的高空坠落,心脏失重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了死神的逼近,仿佛掉下的是无间炼狱。
    他慢慢闭上了涣散的瞳孔,极速的风声,在耳边呼啸。
    那一刻,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秦琛的身影。
    【小熙,以后只能对我撒娇,对别人就要多凶有多凶,知道吗?】
    男人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宛如一瓶醇香红酒,时间越是悠久,就越浓厚,那股令人着迷的魅力,也越让人无法割舍。
    如果秦琛是一杯酒,那他早就醉了,而且不愿醒来。
    他还在期待着,秦琛最后的承诺,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
    那就是秦琛的谎言。
    一个让他继续活下去的谎言。
    为什么要骗他?秦琛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根本就不知道,留下来的那个人,会有多痛苦。
    心脏像是要脱离身体的掌控,阮熙已经准备接受自己砸向地面时,五脏六腑破裂,头破血流的惨状。
    他要…死了吗?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时间仿佛慢了下来,垂耳兔的身体在极速下降的一瞬间停止,以温和的匀速慢慢落下。
    仿佛有一股力量托住这具身体。
    最后,阮熙掉进一个怀抱。
    怀抱并不温暖,甚至散发着森森寒意,但阮熙的鼻尖却飘来一股再熟悉不过的烟草味。
    这是秦琛最爱的雪茄。
    阮熙缓缓睁开眼,眼前出现一个男人的脸,冷峻到仿佛寒冰,幽绿的暗眸像是黑夜的深谭,神秘而淡漠。
    五官完美到无可挑剔,剑眉深锁,鼻梁高挺,薄唇的嘴角没有任何弧度。
    阮熙躺在秦琛的腿上,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指尖接触到男人的脸颊时,眼圈忽然就红了,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秦琛!!”
    垂耳兔一把抱住了秦琛的脖子,呜咽着哭起来,兔耳朵因为哭的过于猛烈而颤抖着,委屈地仿佛丢失了最爱玩具的孩子,又再次失而复得。
    他这是到了天堂吗?
    秦琛竟然就在他面前,摸得到脸,听得见心跳,感受得到呼吸。
    心里那块空落落的地方,仿佛被温暖和激动填满,阮熙紧紧地抱着秦琛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贪婪地吮吸着烟草的味道。
    还是那么好闻。
    阮熙边哭边笑,秦琛的衣领被打湿了一大片,脸色依旧冷如冰霜,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在爱人怀里,满满的安全感,垂耳兔也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阮熙哭着哭着,就因为之前注射的安眠药剂起了副作用,沉沉的睡了过去,未干涸的泪珠挂在两颊,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
    两根白藕似的手臂挂在秦琛肩上,他轻柔的将其放下来,望着怀里的垂耳兔,略微有些出神。
    “家主,您回来了。”
    郑叔赶到秦琛的身边,见阮熙完好无损,才舒了一口气。
    刚刚的力量不是这只小垂耳兔能承受得住的,如果没有秦琛,阮熙恐怕早就死了。
    秦琛看了一眼郑叔,指节在垂耳兔柔软的发丝间划过,声音肃寒中夹杂着不悦:“收好你的精神力,别用在不该用的人身上。”
    郑叔曾跟着秦琛在战场厮杀四方,既是秦琛身边最信任的助手,也是秦琛尊重的长辈。
    但若是触碰到秦琛的底线,不代表秦琛会手下留情。
    郑叔低下头,收起锋利的獠牙,回道:“是,家主。”
    这时,阮熙抽了抽红红的鼻子,紧闭着眼,嘴里还嘟囔着,“秦琛…别走…”
    “他们都…都欺负我…只有你…对我最好了…”
    软软的嗓音,就像是垂耳兔香甜的信息素,在秦琛的心上,不断挑逗。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恍若温暖的潮汐流进心田,又似轻柔的羽毛撩拨血液,更像充盈的满足填满空虚。
    秦琛熟悉敬畏,熟悉孤独,唯独这种感觉,陌生又让他沉溺。
    如果现在周围有其他人,一定会惊诧地瞪大眼睛,因为众人眼中恶鬼罗刹般的人物,竟温柔地抚摸着垂耳兔的雪白耳朵,连周身的寒气都弱了几分。
    郑叔观察着秦琛的神情,心想果然还是垂耳兔最合家主的心意,于是贴心地让男仆准备omega必备的生活用品,正式让阮熙住进了秦宅。
    秦琛亲自将阮熙抱进房间,放到床上,为了不让兔耳朵压在脑袋后面,又轻轻的托着头,把耳朵抽出来,散落在两侧。
    阮熙一直拽着秦琛的手,就算昏睡过去也是死死的不放,仿佛放开了,就再也抓不住了。
    秦琛也没脾气的让他拽,视线却移到阮熙腺体上,手腕上,触目惊心的针眼,还有被人狠狠揉捏以后留下的青紫,足以表明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一股冰冷的寒气从秦琛周身蔓延开来,他放阮熙走的时候,就没想过阮熙会活着回来。
    这次是郑叔自作主张,也许是因为垂耳兔受了伤,碰了壁,吓破了胆,才会对他示弱,撒娇。
    刚刚涌现出的柔情,在秦琛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后,便消失殆尽。
    如果阮熙心里还是装着那只猎豹alpha,那就不是他要找的那只垂耳兔。
    不是他的东西,他从来就不关心。
    门开了,郑叔拿着医药箱走了进来,说:“家主,需要让医生过来给夫人看看吗?”
    秦琛深深地看了眼阮熙,回道:“接下来的事,你自己处理。”
    说完,便将阮熙抓着自己的手给掰开,推着轮椅出了房间,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
    秦琛的脾性向来是喜怒无常,所以郑叔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秦琛又停了下来,忽然开口:
    “马上派人去调查,阮熙身上的伤,从哪来的。”
    第21章 我不会让你走了!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