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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8

      进耳朵里,但鄙视贾峕肖想荀组的话,贾濬实打实的全听到了。贾濬虽然也不喜欢贾峕的脾性,但还是客观的站在贾峕的立场,分析了一下,冷静道:“没有谁天生顽劣,是教育和环境让原本相似的人,变得各型各色。贾峕原本也是活泼阳光的女郎,可惜,她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引导她成长的标榜不佳。再者,就算她不堪,她真心喜欢荀家兄长的心情是无害的。如今她贵为储君正妃,依旧对荀家兄长百般维护,可见,她内心有柔软的地方。自幼没有得到足够的关爱,跋扈暴戾,大抵,都是她在宣泄内心的委屈。不过是个可怜人!”
    思虑的更远
    虽然贾濬说的有道理,但贾峕已经是成年人,因为心中委屈,就毫不克制自己,故意伤害别人,是不可取的。贾褒不知道贾峕的转变,也没有贾濬那样的心宽,强忍着心中对贾峕的不满道:“我们自幼与生母分离,若不是祖母仁慈怜爱,能不能活到成年都未可知。这世间的人,哪个活得容易?求而不得,就满世界撒泼?东宫里太子的那些良媛、美人,哪一个没有遭到过她的毒害?就连太子也被她欺负得不敢违抗她的意愿。她盛怒之时,太子怕极了就去找你姐夫。你姐夫见太子可怜,又不好斥责她,就让她跟着学习处理政务,尝试让她静心敛性。这样,东宫里那些可怜的孩子,也能有几日安省。只是怕她懂得越多,野心越大。于江山社稷,于天下苍生,也不知是好是坏。”
    贾褒被贾濬对贾峕的怜悯打断,忘了贾濬从贾府回齐王府一路上的优思。贾濬深知贾褒如今的脾性,也没有主动和贾褒提及,贾峕在贾府时表现出来的异常。
    寒冬腊月,暴风骤雪。目送贾充率军出征的身影,远远消失在前往襄阳的路上,贾褒和贾濬才下了城楼。襄阳与京都气候不同,水土有别。贾濬虽担忧贾充年迈,长途跋涉要受些劳累,但也早早把能准备的,都替贾充备齐了。幸而随军的医者众多,贾濬对贾充此行,心中还算安定。
    襄阳的一切,对贾褒都是未知的,她对贾充出征的担忧,比贾濬显得更甚些,不免自责道:“幼年时气盛,一直怪责阿父将我嫁于仇人之子。可这十几年过来,我确实过得顺心顺意,也不得不承认阿父的眼光,以及他对我这场婚事的用心良苦。他没有迎母亲回贾府,如今看来也是好的,母亲的日子过得是自在逍遥。只是,我一直放不下,他背弃母亲娶了郭氏。害得祖母不得不退居乡下,独自抚养年幼的你我。返京后,还放任郭氏母女在祖母面前跋扈狂浪。若不是他没有管教好郭氏母女,祖母也不会被气死。”
    对于祖母柳氏,贾濬是放在心底的敬爱。或许贾褒是整天围绕柳氏膝边,陪伴柳氏的那个。但柳氏花心思更多的,是比贾褒年幼的贾濬。起初柳氏的病故,贾濬也是恨恼过贾充和郭氏母女的,只是后来逐渐冷静了下来,心态也慢慢变得平和了。
    当初柳氏确实是因贾午私通外男,怒火攻心引发心疾而亡,并非郭氏母女故意气死柳氏。贾充正妻还在世在位,就续娶脾性蛮横的郭氏为正妻,柳氏身为贾充的生母,从一开始就应该强加阻拦。但她并没有,而是受‘夫死从子’的礼教束缚,在沉默中顺了贾充的意愿,默许了贾充续娶郭氏进门。
    柳氏在世时,就曾这样当着贾濬的面,在贾逵的牌位前忏悔过,自己对礼法教条的刻板认知,使其无原则的’依从贾充,责骂自己慈母败儿。以郭氏母女的行止,足以让柳氏拿出婆母的威严惩治。只是柳氏维护贾家声望和前程的心,比贾充更重。为了后宅安宁,柳氏一退再退,正是这种纵容,导致了后来的场面。郭氏母女跋扈嚣张,视人命如无物,依仗位高权重,肆意妄行。
    不管柳氏对待贾充,还是郭槐母女的态度如何,做母亲或者是婆母她是否合格。作为祖母,柳氏对贾褒和贾濬养育和爱护的恩情,都是难以磨灭的。
    同样怀念柳氏在世的日子,却没有因为柳氏的病故而迁怒的贾濬,劝慰贾褒道:“祖父去的早,祖母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阿父和你我。如今我们都好,祖母泉下会瞑目的。至于太子妃,若是幼年也能像你我一样,养在祖母身边。她的人生,或许会是另一番景象。再顽劣的人也会成长,既然她听得进姐夫的教诲,就请姐夫多费些心吧。今次见面,她变化很大,同为祖母的孙女,祖母若是知道了,心里也会欣慰的。”
    贾濬不是圣母,只是她思虑的更远更多。往小了说,太子妃贾峕的前程,关乎贾府的荣耀。往大了说,储君正妃的德行,关乎江山社稷的安定。贾褒无可奈何的点头道:“纵然我心中不喜,到底是血脉相连。我厌恶她,同时也希望她能够往好的方向转变。只是她脾性早已形成,转变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即便是血脉相连,你也要有防备之心。”
    贾濬不愿贾褒和齐王因自己,和东宫生了嫌隙,所以自己在东宫的遭遇,她一再叮嘱贾充和青田,不可以泄露半分,尤其不能让贾褒知道。贾濬回想自己在东宫的遭遇,不用贾褒提醒,她也不会亲近贾峕的。连忙点头笑道:“阿姊不必担忧,我虽然对她怀有几分怜悯,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