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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我,他酒醒了,我酒也醒了。这件事后来谁也没提,但不提不代表我们俩都忘了。我因为和李振华分享了秘密,所以看他不同于别人,至于李振华对此事是怎样看我的,我猜是更轻蔑了吧。
    把李振华弄得一身狼狈,我没说话,抓包走人。先进了咖啡店里的卫生间,清洗沾了盐粒的手,正烘干着,电话响了,我心不在焉的接了,是王艺弘。
    王艺弘在那头一面抽噎一面道:“霜霜,我觉得李振华外面有人了。”
    我心一沉,“你怎么知道的?”
    王艺弘道:“我上个星期就数着,家里保险套少了。昨晚、昨晚我还看到他不睡觉,一直发短信。”
    我心更是寒冷,做贼心虚地安慰了她几句,一面加快脚步朝咖啡店后门走,只听着王艺弘乌拉乌拉地哭着,嚷着,嘴里糊涂地说了一堆,也没听个明白,就在我扶着咖啡店玻璃门的门把,踏出去一步的时候,王艺弘在那头半句话清清楚楚:“霜霜,我跟他来了一家咖啡厅,就在后门守着……”
    与此同时,我身后李振华的叫喊猛的传来,他喊得是我的全名,他大步而来,玻璃门也映出了他的身影。
    而玻璃门外,王艺弘穿着搭配可笑的衣服,半扣着一顶渔夫帽,握着手机,呆愣愣地看向我,和李振华。
    王艺弘会知道一切,我早就有这个预感,但是王艺弘那样大条的神经,让我一再放松了警惕。
    就像现在,王艺弘握着手机,满面泪痕地对着面前的我和李振华,她还呆呆地问我:“霜霜,你怎么,也在这里?”
    李振华抹了一把脸上的盐水,站到我身边,对着王艺弘,语调既不殷勤也不冷漠:“你怎么来了?”
    王艺弘匆匆看一眼他,目光还是锁定了我,“霜霜,和李振华在一块的怎么是你?”
    李振华看了我一眼,走上前去揽着王艺弘的肩膀:“宝宝,我是有点事在和程霜聊。”
    王艺弘的肩膀贴到了李振华沾满盐水的衣料,她茫然然发问,“你身上怎么搞得?”
    “没事,进去给你说。”李振华没再看我,揽着王艺弘向咖啡馆里走,我拦了一下,说:“王艺弘,你别走,我跟你说两句话。”
    李振华脚步不停,王艺弘转了个头看我,但李振华搭在她肩上的手又拍了拍,她对我道:“霜霜,我先和李振华谈,行吗?”我最终点了头,她转过去,和李振华消失在玻璃门后咖啡店里曲折的装潢里了。
    我去报亭买了一包烟和两块钱的塑料打火机,在大大的太阳底下抽烟。
    三根过去,李振华和王艺弘没有出现。我再抽出一根,点火,那塑料打火机堪称一次性,劣质无比,再也打不出火星来,我扔了打火机,顺手也把烟盒扔进垃圾箱陪葬。
    太久没有抽了,我的嗓子扎扎地痛,干哑。
    三点十分,李振华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衣服干了,却留着一片盐渍,不大好看,但他神情轻松,姿态体面,好像没身上这狼狈似的。
    我问他:“王艺弘呢?”
    “送上出租车了。”李振华说着,蹲在我身边,掠眼瞧了瞧天光,“你坐这儿干嘛,你不是最怕晒了?”
    我是怕晒,我特别爱惜自己一身好皮肤,此刻我实在无暇关注自己,只想王艺弘怎么样了。“你和她说了什么?”
    “能有什么?”李振华说:“性格不合,没感觉了,最近太累。就是这么些理由,你懂我也懂。”
    “……李振华,你真是个垃圾。”
    李振华抽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忽而又拿下来,对着我扬一扬,“来一根?”持着递给我的动作顿了很久,见我没理他,他收了回去:“对,你戒了。”
    李振华和我挨得这样近,他一定闻到了我身上另一种烟味。李振华自己点好了烟,吞吐一口后,也没看我,垂着眼看油柏路:“霜霜啊,我刚说得话,你别往心里去。”
    他这话一说,我直接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
    李振华也没有叫我,他在太阳底下晒着暖儿,继续抽那根眼,也许是太阳太大了,照得他深皱着眉,用力眯着眼。
    我在出租车上打电话给王艺弘,王艺弘半响接了,声音颓靡,“霜霜。”
    我说:“你在哪呢?”
    王艺弘说:“我在巴宝炸鸡店。”
    我让司机师傅快点开。
    王艺弘窝在店里角落,一个人霸占着一张聚会圆桌,然而桌子上爆满的食物,必定让服务生无可指责。我走过去,王艺弘撕咬着泌油脂的肉块,泪水快要将脆皮泡软。
    我给她纸巾,告诉她让她别吃了,王艺弘松了爪子,那块肉啪嗒掉在桌上,她张着嘴咀嚼着口中残肉,腮帮子一鼓一鼓,都沾着油。
    我给她擦手搽脸,她呆呆的,任我不怎么柔和的动作,我在她旁边坐下:“傻子啊你。”
    王艺弘说:“霜霜,真像一场梦啊。”
    我默然了。
    李振华是王艺弘的初恋,别的因素不提,她自小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