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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说念在他们一家五口刚贬为奴,拨了个畜棚旁的小房间给他们住。说是小房间,其实也只是畜棚旁的一角,仅一层薄木板与畜栏区隔,一坨马粪砸到地上都还会透过缝隙喷溅过来的程度。可能原本也只是堆草料的地方。
但不用跟其他下人挤大通铺,莫儒孟已经很感激了,毕竟奴隶皆为男子,养尊处优的女儿是必定无法适应那环境的,跟爹爹和弟弟在一起,起码互相有个照应。
余管事将莫儒孟、房顾妹、房盼妹拨到柴房和烧水房打杂,交给烧水房领班管理。为了不让他们跑走,只给他们很短的无袖上衣,还有下身两片杂布遮掩。说是烧水房热,用不着穿那么多,何况他们不用见人,没人看见自然也不需要穿好衣服了。那两片杂布一前一后,连绳结都没有,比女人的裙子还不如,若有风吹或姿势没注意,下体就裸露出来给其他奴隶看到了。
第一日到那种地方,父子三人的白发都燻成烟灰,衣服也都是炭污,原本瓷白的肌肤除了脏,膝盖和手部也多有擦伤、红肿。
房琉莲被余管事分配给余家少爷们做夜班奶娘,每五天轮一天与民间奶娘交班。她一般申正(下午五点)上工,歇在几个余家小小少爷集中起居的耳房,一旦听到有孩子醒了就起身喂,到隔日巳正(上午十点)才能回畜棚那边休息,还有照看自己的大儿子。
因为她需要产奶,得到的待遇也比较好,可在耳房吃东西,食物较其他奴隶丰富些。她的父亲和弟弟就不是这样了,奴隶的待遇极差,他们还被其他下人欺负,因为他们是新来的,即使莫儒孟力气不小,但也难敌对方人多势众;他们自小也没抢过东西,食物更是抢不赢人。
才四天他们皆面露疲态,此时余管事来了。
他未时来的,莫儒孟和双生子都在烧水房忙活。房琉莲央求可否让她带着大儿子去少爷耳房照看,而不是成日拿着条绳索栓在牲棚,饿得哭到虚脱都没人能应,等她下值带吃食回去时,连咀嚼都没力气;她保证一定不会饿到余家少爷,希望余管事行个方便。
「怎么会呢?妳爹和弟弟们,亥时就可轮番回来休息了,也应喂养孩子才对。」余管事说得理所当然。
「我爹和我弟连自己的吃食都抢不够,何况那粗粮也不适合孩子吞咽。」她抱着儿子,跪在地上解释。
「那妳可以喂他喝奶呀!妳不是奶娘嘛!」
「我的奶都被少爷们吸光了,何况这孩子已经三岁,光靠奶吃不饱的。」她想起儿子吸吮不得时,又张嘴哭了的表情,那小口淌出来的只有口涎,一滴奶水都没有。
「唉唷那可真不得了,奶吸光了少爷们怎么办?我来检查检查。」说着便伸出手,靠近房琉莲。
「你想做什么!」
「待会儿就是申时了,该妳上工的时候,若没有奶水,我如何向家主交代呀?」末了口气突变,几乎是大吼:「快脱了衣服给我检查!」牲棚内的驴也跟着叫了两声。
房琉莲被震慑住了,从来没有男子如此大声对她吆喝,而且他说得在理。
任由余管事脱了她的上衣,捏弄她的乳房,还被吸了两口奶水。
申时到来之前,余管事丢了颗白馒头给她,人便离去了。
第一次受辱,房琉莲没跟父亲说,歇了一天后,又去少爷房当值。
之后余管事便越是得寸进尺。
「过来吸我的鸡巴,吸出多少精水,爷爷便赏妳多少豆浆。」
「奶子要夹着鸡巴吸啊!」「对!就是这样,夹好了!舌头伸长点。」「含进去!」
「让我抠抠骚屄有没有水儿,沾湿了几颗馒头就留给妳们几颗。」
「这奶不行啊!爷给妳养养,得掐就有乳汁出来才行呀!多吸吸爷的鸡巴补补。」
「骚屄水儿这么多,是不是痒?」「三根指头满足不了妳吧!」
「松屄夹紧点!别让我听到小杂种哭,否则老子就肏他嘴!」
直到莫儒孟发现女儿不对劲,原本以为只是累着,但却越来越怪异,私下逼问,女儿才崩溃哭诉遭余管事欺辱的事情,她可是堂堂正正的一大女人,怎么能被这样对待;莫儒孟也才知道连日来增加的白面馒头不是女儿从少爷房里捎出来的,而是余管事来这里羞辱他们的。
莫儒孟在烧水房也不好过,烧水房的领班总是让他们做些需要弯腰或跪趴在地的活,渐渐的他发现领班总是在他们父子身后站着看,他们下身的遮羞布极短,只盖过臀部多一点,因此弯腰的时候甚至能从后面看见垂晃于前方的性器。莫儒孟是有见识的人,他小时候家里有欲奴,房家也有,通常是养给公子们泄欲的,夫侍们有时会偷用,或彼此之间相好;他做为主夫,只要家和便万事兴;但他自己是没有的,先别说当主夫后忙得累死累活,他之前只是庶子、陪嫁,在莫家的待遇比莫福差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