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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不想卖力气,遂从她的床尾爬上去。
他跪在她床上,看到睡在床头的少女,她仍是那副讽刺他的神情,看不起他骨头软。明明她闭着眼睛睡觉时恬静甜美,何以醒来后是这样刁钻的性子?
“在想什么?”程锦年猜到他内心埋怨她,若非他离得远,她定要赏他一脚,“你不敢说话,心里暗暗地骂我?”
“小姐说了什么,便是什么。”红月自暴自弃地说。
他看着被子上的锦绣,心一横,掀开被子低头钻了进去。
被子透光,能看到程锦年穿着罗袜的脚。
程锦年眯着眼,她的两只脚被他握住,他握得很用力,像防着她踢他。她按下踹他一脚的念头,道:“我不爱穿袜子。”
如果是红雨,他会轻柔地褪下罗袜。
奈何此时伺候她的是红月,他动作粗鲁地扯掉罗袜,充分表达了不甘愿伺候她的情绪。
啧。
一个奴仆,也敢对她耍性子。
她对他莫不是太温柔了,让他觉得他蹬鼻子上脸也不会受到责罚。
程锦年把脚一扭,脚腕当即从红月掌中脱出。
她的腿不够长,身体往被子里滑下去,被子立刻盖过她的脸。她在被子里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红月踢了过去,脚底正好踹在他的脸上。他的鼻子凉凉的,眼睛处睫毛颤动,搔得她发痒,她的脚跟踏着他的嘴。
这张嘴今天晚上是别想伺候她了!
想到唇舌之乐没了,虽然踹红月的是自己,程锦年依然很生气。
他要是乖乖地伺候她,她能踩他吗?
全是他的错!
趁着红月怔住,程锦年的脚后跟用力地碾下去,挤开他微张的唇瓣,踩到他的牙。
与此同时,她脚趾动了动,挤压他覆着一层眼皮的眼球,顶弄他的头皮。她的另一只脚也没有闲着,踩住他脖子,将他不甚明显的喉结用脚趾夹住。
“唔!”红月闷哼一声,想躲。
身为普通人的他,哪里躲得掉程锦年?
她继续往被子里钻,尽管看不见,可她连踩带踹,两三下便将红月逼到角落。
后背顶着大床的雕花围栏,他没处躲避了。
被子早已掉下,红月穿着第一次爬上大床前穿的亵衣亵裤,视野没有遮挡,却睁不开眼睛视物。
程锦年在被子下,只伸出了两条腿,一只脚踩在他脸上,一只脚踩着他的脖子。他下意识地伸手推她的脚,她不停地缩腿、伸腿,蹬着他,有时蹬到鼻子,有时蹬到眼睛,叫他又疼又害怕。
被她踹歪了鼻子怎么办?
被她踹瞎了眼睛怎么办?
所幸她的脚指甲在前几天被红雨修剪过,杀伤力大减……
一个念头闪过红月的脑海:红雨主动给她剪指甲,是不是也被她拿脚蹬过脸?
她灵活,腿脚抓不住,红月只好用手臂护住脸。
踢了几次踢到手臂,程锦年冷哼一声,掀开头上的被子推到一边,一脚踩住红月的脖子,一脚抵着红月的胸膛,道:“我命令你脱衣服,谁允你穿衣服了?狗奴才自作主张。”
红月闭着眼,护着面容,颈动脉急促地起伏,胸膛一张一收,泪水滑落,哽咽道:“小姐,求您饶命……”
“我要你命了?”程锦年气呼呼地踢了他胸膛一脚,另一只脚压着他的颈气管并向下方施力,令他的呼吸逐渐吃力。
“小……咳咳咳……”红月头发凌乱,被踩着脖子,难以发声,喉咙发痒,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
他怕死,双手抓住她压着脖子的脚,睁着一双泪水涟涟的乌黑眼睛,求饶地看着她,楚楚可怜。
程锦年铁石心肠,脚趾压迫他的咽喉要害,冷酷地说:“贱货。不教训你,你便不懂得‘乖’字是怎么写的。”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红月不由挣扎起来,想挪开她的脚。
但程锦年的脚似有千钧之力,他的力气宛如蚍蜉撼树,根本没有用。
他涨红了脸,眼球凸出,也不求饶了,怨恨地瞪着躺在床上踩他的美丽少女,心里闪现许多骂女人的粗鄙之词。
要不是这天下忽然元气复苏了,世间随之大变,女人哪里能骑到男人头上?
看懂他的眼神,程锦年笑了:“哟,恨上我了。”
她悠然欣赏他浮起血管的狰狞面容。
在他濒临死亡之际,她慈悲地松开脚趾,让他呼吸到空气。
他瘫在角落,大口喘息。
程锦年仍踩着他胸膛,搁在他脖子上的脚移到他锁骨,用脚趾玩了玩,挑开他的衣襟,把脚塞进他衣服里。
他的胸膛是暖的,心脏砰砰跳,活力十足。
衣襟偏窄,程锦年动动手指,他的衣带自行解开,她把整只脚都塞进他的衣襟里,脚掌擦到一个肉粒,少年跟着往后缩了缩。
那是什么东西?
她瞥去一眼,脚掌将那肉粒磨了磨,肉粒变硬、胀大。
哦,那是他的乳头。
男人又不能喂奶,长乳头有何用?
程锦年用脚趾拨开红月的衣襟,他的胸膛露了出来,乳头小如黄豆,乳晕大如铜钱,色泽如他下身的肉棒一样浅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