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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脚趾拨那颗乳头,乳头硬硬的,凸出来顶着她的脚趾。
“你……”少年的声音失真,抓住她玩弄自己乳头的脚,恨恨地瞪着她问,“程小姐,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杀我,何不干脆点!”
“所以你想死?”程锦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踩他胸膛的脚一下子踩上他脖子,迅速压住他的咽喉,“很好,我成全你。”
窒息感来袭,红月后悔了。
他不想死,却说不了话,只能伸手去掰她压迫他气管的脚。
结果和上次一样,他奈何不了她。
她是杀他还是戏弄他?
无法呼吸,红月就像砧板上即将被杀的鱼,拼命挣扎。
程锦年决定他的死与活,她歪着头,平淡地观察他垂死的模样,想起前天射杀的野兽。
它是她留在山间别院的借口,她追着它,赶着它,它的一切尽在她掌握中。
她几次射伤它,抓了它三四次,每次都放过它。
直到前天她看见它,厌了烦了不玩了,一箭将它牢牢地钉在地上。
它挣扎着死去了。
红月挣扎的样子很不好看,眼泪鼻涕一块流,舌头伸得老长,丑极了。
他快要死了。
程锦年无趣地松开他的咽喉。
他无力地倒下,似是一滩软乎乎的烂泥,嗬嗬呼吸。
她将脚掌放在他脸上,没碰他的鼻子和嘴,只踩他眼珠。
他没有反应,像被玩坏了。
“红月。”程锦年叫他的名,淡淡地说,“我又饶了你一命。”
程锦年认为自己是个心地善良的主人,毕竟,红月屡次冒犯了她的威严,她也没有拿走他的命。
她坐在床上,两只脚搁在红月身上,漫不经心地挑逗他的两粒乳头。这小东西除了变硬挺立,没有别的回馈,红月被玩乳头时是什么感觉?
他闭着眼,手臂横在脸上,作防备姿态,程锦年看不清他的脸色。
当然,她想看的话,还是能看到的。
“怎么不说话了?”她拍了拍他的腿,他的腿比她的粗,她捏了一把他的肉。
床里静悄悄的。
程锦年等了几个呼吸,红月嘶声说:“小姐要听什么话?”
手臂下,他的眼神含着畏惧,像躲在洞中的老鼠窥视洞外的猫。
程锦年嫌他脸脏,挥手,一团水凭空出现,扑在他脸上冲刷他的皮肤。
红月料不及水的出现,呛到了。
程锦年冷声说:“你敢弄脏我的床,我剥你皮!”
红月硬生生地忍住。
水终于离开,哗啦一声泼在地上。
红月擦去脸上残留的水珠,愤怒地盯她。
在他心中,程锦年其人与恶鬼无异,或许比恶鬼更恶。
第5章 擅自高潮的荡夫活该被罚
程锦年眨了眨眼,说:“你怕我了?我又没害你,你真娇气,一丁点委屈也受不得。”
她动脚,脚底擦过他的乳头,他颤了一下,想躲,明显对她的动作有感觉。
淫书里的书生喜欢摸小姐的奶,小姐没摸过书生的。
小姐仿佛是个玩具,没有自己的欲念,被动地任由书生摆弄身体,用她发泄欲望。她存在的意义,仿佛是为了满足书生的渴求。
多么恶心的书!
它根本不是写给女人看的。
可它有很多读者,她的朋友们说它好看,向她推荐它。
程锦年不懂她们的品味。
她揉了揉红月的乳头,问他:“有什么感觉?”
红月羞恼。
他能有什么感觉?
他被她羞辱!除了气愤便是气愤!
程锦年来来回回地用脚磨他的乳头,在他习惯了摩擦后,她用脚趾按住一颗肿胀的乳头压向他的胸膛,然后碾了碾。
“呜!”红月受不了地蜷缩身体,她看到他的亵裤被肉棒顶得隆起,惊奇地说:“你居然硬了?”
男人的乳头有感觉,女人呢?
程锦年隔着亵衣抚摸自己,她的胸是软的,像新鲜出炉的馒头,手指抚过乳头时就像被细小的电流击中,有一瞬间的酥麻。
她张开手掌罩住右乳,一下下地抚弄敏感的乳头,着迷一般。
红月躺在大床的角落里,看着她摸奶子,不由得瞪大眼睛,傻傻地看。
女人的胸是怎样的?
他没见过。
也没有摸过。
他……
他想摸……
不,他不想摸,他只是想知道程锦年的胸软不软。
红月咽了咽唾沫。
这个小姐,太不知廉耻了……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男人面前摸胸……
小姐真是太淫荡了!
许是他的目光直勾勾,程锦年侧头,看向他。
他像是看得傻了眼,给她一种下流猥琐的感觉,她受到了冒犯。
她的感觉不会错,所以她一脚踹向他下巴,不悦地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红月被踹得牙齿咬伤了舌头,捂着腮帮子呜呜地哭,眼泪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