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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的情况踹飞十米远是不可能了,他被激的又生出一股力气,奋起一脚踩在云寒的脚背上,手肘往后狠厉一击。
    云寒捉住他的手肘,沉沉的笑出了声:“你是不是忘记你中药的事了,高高在上的分神道君,若不是你今日中药,怎解我多日相思之苦。”他再一次面对面将许乘风抵在石壁之上,“你这般风/情/万/种,欲/拒/还/迎,我可保证不了等一下不会弄/疼/你。”说罢就要去吻许乘风的脖/颈,一只手试图从领/口伸/进/去。
    心里骂了一百遍任何用处都顶不了,情急之下许乘风竟然又找回一丝气力,奋力一挣挥出一道罡风。
    云寒后退一段距离,侧身躲开致命部位,前额被割掉一小撮发丝,耳廓被割破一道口子。
    他稳住身形,用指尖楷了一下血迹。
    他看向许乘风,这次没有马上上前,云寒不确定对面山壁上靠站着的美人仙君身上的药效是否正在失去效用,若是果真药效正在失效,分神境随便出手那么一下他这个金丹就会马上毙命于此。
    云寒端方的面容现出一丝阴霾,发丝垂下颊边几缕,他勾了勾嘴角,将指尖上楷下的血凑近/唇/边/舔/了一下。
    他贪图此人美色,从第一次见面时就贪图入骨,谁承想此人孤冷清高,他都没有找到机会摸一下手。
    他就看着许乘风,一时没有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乘风平复了一下,他知道刚才虚张声势一时间唬住了云寒,他想往外走,但只怕是在被药效煎熬之下他稍微动作便会被这人看出原委。
    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怎么回事,此人之前与我相识?”
    系统组织语言道:“呃,就是有一次原主外出,他偶然得见看上了原主就要追原主,原主不想让他追,他死活非要追原主,几次三番之后原主为躲避他误入迷障失足摔死,而他当时眼看着原主灵力尽失摔下深谷无动于衷,导致原主就这么死了。我之前想和宿主说来着,后来魔尊出来捣乱就给忘了。”系统说的小心翼翼,生怕许乘风迁怒。
    艹,真是有病!
    许乘风脑海中忽然想起他与两个徒弟听到的八卦,现在想来莫不是说的就是他?!
    追人至死还倒打一耙也是够了!
    系统默默等了一会,见宿主似乎并没有迁怒于他,稍微松了一口气,之前是真给忘了,开始的时候也确实没顾得上这茬。不过眼下这种情形,不应该是它干涉的事,系统真想大喊一声:男主你怎么还不来!
    “宿主,要不你喊一下谢沉云来帮忙?”
    许乘风……
    喊男主过来,让男主来看自己这幅……模样吗?
    他倒是想喊,可是外面那么多人,他丢不起这个脸!
    而且男主不要面子的吗!师父差点被一个男人强/了?!
    那他以后在男主面前还有没有一丁点威严了!
    越想越觉得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对面云寒看出他不过虚张声势,再次低低笑出了声,一步步走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0116:37:37~2020110217:49: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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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这般
    魔尊修为最高,许乘风中了魔尊特别调制的药,他虽是到了分神境初期,修为确不及魏倾与周容,再加上药效的特殊之处,使他经脉阻滞,修为被封。若只是使不出灵力来他倒是还能对峙一二,可他现今浑身发软使不出力,连站着都很是困难。
    他极力集中意志力,想要从闭塞的经脉中调动灵力,袖口下右手掌现出一层浅淡蓝光明明灭灭,许乘风双眉紧皱,汗珠划过眼尾,只觉一阵无法言说的痛楚从/下丹田与紫府中传来,集中到心脏部位,似要爆开一般。
    系统惊呼道:“魔尊的药虽是那方面的药,却也与毒药无异,大概因你本身魂魄不是此界中人所以解药对你无效并且药效强于他人数倍不止。毒素已散布在全身各处,除了用……方法解毒之外别无他法,若你强行调转灵力,会导致神识受损,修为尽废!”
    许乘风没有理会系统说的话,他紧咬牙关,忍受着阵阵惊天剧痛,猛一收拢掌心,拳边乍现一波蓝光,同时胸/口一股热/流上窜,有血气涌上口腔。
    系统简直焦头烂额:男主!你在哪!
    他一掌击出,罡风卷携而去,灵波喷/涌,将对面洞壁削落下数块,许乘风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嘴角有血线流出。
    他分神境的修为在药力下减弱一半不止,云寒躲过了致命部位,确也挂了彩,臂膀上现出几道狭长的口子。
    然而他似浑然不觉,眼中有货真价实的欲/望在烧,许乘风明确了他的意图,愈再次强行凝聚灵力,确蓦的喷出一口血。
    系统都快哭了!
    云寒行过来,他尽力躲闪,在就要被对方触到身/体之时尽力往旁边错开了一小步,腰带被一扯,到了云寒手中。
    许乘风外衣顿时散开,露/出白色的里衣。
    修仙之人耳聪目明,即使在这昏暗的山洞中云寒也能看见那白衣包/裹的腰/身胜过许多女子。
    他将腰带放在鼻端闻了闻,餍足的吸了一口气,还不忘顶着一副端方君子的好相貌摆出一副欲/念横生的表情口出污/言/秽/语:“看来道君也迫不及待,这就宽衣解带了。”言罢将腰带扔在一旁,去解自己的腰间丝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