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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肤色黝黑,身强体壮却又一脸凶神恶煞的不是王屠夫是谁。许是常年握着那把斩肉的屠刀,王屠夫仅是站在那儿,便是浑身戾气。
    钟婆子那张嘴皮子忽得就不利索了,“呦,这,这不是王屠夫嘛,怎的了,不是昨儿个才来过嘛,是不是有什么忘了交代的?”
    王屠夫懒得同钟婆子废话,他把一个钱袋子猛地砸在桌上,直截了当,“我问你,你们村西面的小砖房里,住的是哪个姑娘?”
    24.  到达   他们一路风雪兼程,紧赶慢赶
    钟婆子不明所以:“你问这个做什么?”
    “教你说你就说。”王屠夫不耐地低喝一声, 那张黑漆漆的脸一沉,愈发显得凶神恶煞。
    “诶,我说, 我说。”钟婆子吓得背上一凛, 讨好地笑着,“我记得, 村西面盖了砖房的,好像有两户人家, 一个是孙大富, 还有一个是他妹妹孙玖娘, 不过他们两家都有一个姑娘, 不知道你指的是……。”
    “靠东边的那户,住的是谁?”
    “东面?”钟婆子想了想, “东面那间啊,是孙玖娘家,不过孙玖娘前两月生病去了, 现在屋里就她女儿一人,想必你指的是陶渺吧。”
    “陶渺。”王屠夫琢磨着这名字, 又想起红梅映衬下女子娇俏的容颜, “许人家了吗?”
    听到这话, 钟婆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消息灵通, 一早便听到孙玖娘从外头带回来的那没爹的丑丫头, 最近竟开始变了样, 生得明媚可人,都快盖过她那表姐孙云去了。想是什么时候叫王屠夫撞见,看上了眼, 真是有够倒霉的。
    可瞥向桌上那份分量十足的钱袋子,钟婆子眼底的笑意又漫上来,殷勤道:“陶渺今年十五了,倒是还没许人家,她娘没了,爹又不知道是谁,现在啊,一个人孤零零在那屋住着呢。”
    听到没许人家,王屠夫这才眉目舒展,他打开钱袋,掏出两个沉甸甸的银锭子扔到钟婆子手上,“就她了,事成了还有,事不成......”
    王屠夫瞪了钟婆子一眼,目光狠厉,吓得她一个激灵。
    “三天后我就教人抬了花轿来娶。”王屠夫蛮横地落下一句就走。
    三天?
    这架势哪是要娶媳妇,分明是要抢劫,只怕若陶渺真许了人家,他也得提着刀给人夺过来。钟婆子心中惴得慌,这万一事砸了小命可不保,但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她又瞬间踏实了下来。
    陶渺那丫头,无依无靠的,听说就靠在学堂做活谋个温饱,想必是个好忽悠的,到时拿些银两在她面前一晃,小姑娘没见过世面,心一动,事儿定能成了。
    事不宜迟,钟婆子拾掇拾掇,当即就出了门,一码的话都准备齐溜了,临了却发现陶渺根本不在家,院门关得死死的,她往里头喊了好两声,都不见有人出来。
    虽说这个陶渺是在学堂做活,可如今学堂还未开学,她当是在家里闲着才对,这是去哪儿了?
    钟婆子两嗓子没喊出陶渺,倒是惊动了隔壁的孙张氏,她骂骂咧咧走出来,一句“吵死了”说到一半,转瞬变成了灿烂的笑。
    “哟,这不是钟婶嘛。”孙张氏热络地迎上去,“您今儿怎还有空到这里来。”
    钟婆子面色一变,她如今最不想见到怕就是孙张氏了,果不其然,刚问候完,孙张氏又凑上来道:“我家云儿和刘员外家大公子的事儿......”
    这事儿不提还好,一提钟婆子就来气,原本这事儿说得好好的,虽孙云是个乡下姑娘,但因着有几分姿色,也得了员外家公子的青眼,只等着孙云及笄,就抬过去做个贵妾。
    可谁曾想,前一阵儿,孙云房中进了男人,毁了名声不说,竟还将她给吓疯了。虽孙张氏瞒得紧,可这村里谁不知道,每到半夜,孙云就开始一个劲儿地鬼喊鬼叫。她纵是生成个天仙,人家也不能娶个疯婆子回去不是。
    同在一个村儿,钟婆子也不好同孙张氏翻了脸,只搪塞道:“你家孙云还小呢,何况刘公子那儿也不急,等她把病养好了再说吧。”
    “我们云儿那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前阵子叫那贼一吓,魇着了,好好养一段日子就好。”孙张氏仍不死心,缠着钟婆子不放,“还要托您好好同刘员外说说,这姑娘家的眼见岁数就大了,哪儿等得起啊,而且您又不是不知道,盼着娶我们家云儿的,都排到天边去了,我和我家大富就是瞧着刘公子人好。”
    看孙张氏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这话,钟婆子暗暗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