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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在晚上十点多,与一位女歌手唱歌。表演完,回到后台,正要和小陈他们走,夏芸叫住他:“安歌弟弟!”
    “夏芸姐姐……”安歌站定了,与她笑。
    “我好久没见到你了!”夏芸主动伸手拥抱他,一旁也有其余人,都在笑着打量,安歌和她松松抱了抱。松了手,夏芸笑道:“这一年,你也太红太忙了吧,想见你一面都难!”
    安歌笑,小陈帮安歌说道:“大美女,你才是红呢!到处都是你的广告,打开电视也全是你的电影和电视剧、综艺。”
    过了一年,夏芸反而愈发天真,听到小陈这样奉承的夸奖,高兴地笑着全都接受了。
    她也快要上台,匆匆跟安歌说了有空约吃饭,安歌便与小陈一同走了。
    安歌没再回休息室,小陈送他去停车场,路上,小陈小声道:“我可算是知道夏芸背后是谁了!”
    安歌早知道了,只是从未跟人提起过,他便问:“谁啊?”
    “是杨谨!”这一年对安歌而言是极为关键的一年,他前年暑假拍的几部电视剧已全部播出,虽都是小角色,可架不住数量多与演技好,电视剧本身质量也高,刷足了存在感。去年一年,在拍《星子》的同时,他又拍了邓导的一部校园类型的电视剧,直接演男一,跌破众人的眼镜。
    粉丝的激动兴奋与黑、路人的质疑同时而来,还没开机呢,网上就讨论得快翻了天。与《天道》一样,这部剧也是寒假期间播的,年后大结局。至于热度如何……看安歌在春晚上直接与原唱女歌手一起唱片尾曲便可知一二。
    安歌是彻底红了,自然而然,小陈见过的人、去过的地方也都早已不同往日,小林已经直接协助李欢心负责他的经纪事务,如今小陈是他身边的助理一把手。见的人、去的地方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但小陈见安歌并不感兴趣,也没继续说。杨谨那种人,做过的事太脏,夏芸是真把杨谨当男朋友了,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小陈有时也觉得,正如李欢心所说,这大约真的是命吧,安歌天生自带被人喜欢的本事。演戏也的确是一种天赋,圈里的老少演员,不少都曾表示过对安歌的惊艳。
    那些肮脏的事,他都不忍心让安歌听到,安歌,是他们所有人都在极力呵护的玫瑰花,只盼他能生长得更纯粹与快乐。
    他们这些与安歌一同工作的人,也都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他。安歌和严言早恋,算是挺大的事了,宁休与李欢心也从未开口阻止他们。
    他们,有时看看安歌俩这样谈着小恋爱,还觉得挺可爱的。
    青春又年少,俩孩子都长得好,谁看了不喜欢呢。
    况且安歌与严言是真的谈着很纯的恋爱,也没办法,安歌一年到头在外拍戏,一天与他见面的次数,都抵得上这一年与严言的了。
    小陈把安歌送到停车场门口,没继续往里送,只是笑:“快去吧!今年能在家过完初五,初六我去接你。”
    安歌急着想见严言,也就不跟他客气,他目送安歌往严言的车走。
    安歌上车后,他转身要走,接到安歌的电话,他纳闷接起来:“怎么了?”
    “严言说要给你们送年礼。”
    小陈听到安歌这种无比无奈的语气,一下就笑了:“明天我自己去你们家拿!我代他们拿了,再分给大家就行,你们快回去吧!”
    “好……”安歌应下,那头严言又道:“谢谢小陈哥今年对安歌的照顾——”安歌挂了电话,挂前,小陈听到安歌不耐烦的声音,“你烦不烦!”
    小陈好笑,这个严言还真是要被安歌吃死了。
    他站在门边,索性再目送他们的车子开走。经过他时,安歌笑着朝他挥手,迅速又关好了车窗,小陈还是看到了严言也对他笑的脸。
    有趣,又美好,刚失恋一个多月的小陈都不由再对爱情重新充满希望。
    安歌趴下身,直到车子开出电视台,开出两个路口,严言说了声“好了”,他才直起身子,舒了口气,也没顾得上说其他的,先道:“你好烦啊!小陈他们,公司都发年终奖的,还要你多送什么礼!”
    严言一点不气,专注开车,面上带笑:“我谢谢他们照顾你。”
    “笨不笨啊你!他们是公司员工,陪在我身边,这就是他们的工作!”
    恰逢红灯,严言停下来,扶着方向盘回头看他笑,好脾气地一句话也不说。
    “赚点钱就不知道存着,非要全部花了才高兴!”安歌瞪他一眼,再伸手到车后够化妆包,有点够不着,严言帮他拿来,安歌接到手里,拉开拉链,“我要卸妆了——唔!”
    到底被严言啾了一口,安歌生气地拿化妆包敲了一记他的脑袋:“就不能等我的妆都卸了再亲吗!”
    严言还是笑:“先亲一口,过会儿多亲几口。”
    安歌的脸再度变烫,甚至有点不敢再看严言的笑眼。这一年过得极快,两人看似已是可以亲亲的关系,甚至严言叫他“老婆”,实际因他爆红的速度与工作的繁忙程度,他们俩一年加起来也就见过四五面吧,大多数还是匆匆一面。
    他总是在外面,拍戏、拍杂志、拍广告,做各式工作。学业倒是不曾落下,公司有给他专门请了个老师帮他补课。学校的考试,他是无论如何要抽出时间来回去参加的,一场不落,考完了也是匆匆再离开。
    所以说,加起来也就见四五面,就算每次都死命地亲……又能亲多少次。
    他不好意思,严言倒好,依然看着他笑。
    安歌被看得不得不骂他:“别看我!你还看!你就是欠打!”安歌抓起卸妆乳的瓶子要去打他,绿灯亮了,严言这才笑着收回眼神,继续开车。
    严言开车时,安歌又不由瞄他。严言始终在笑,安歌继续卸妆,卸到一半,拉下车顶的镜子,一愣。他自己竟然笑得也跟严言似的!
    严言看到的他的脸,就是这样的吗?
    原来他也是个傻子啊!
    安歌索性也不管了,认认真真地用化妆棉卸妆,边卸妆边教育道:“你这一年很不容易,不要有点钱就乱花!也别再成天给我买衣服了好吗,我的衣服都多到穿不过来了。”
    “那些是别人送的,和我买的不一样。”
    安歌想打他,但他在开车,又不好动手,安歌只好愤恨道:“衣服不就是蔽体用的!还有,你还给我买戒指买手镯买手表!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不是今年要开书店,要扩张了,好不容易攒了一百多万,买完手表又没剩多少了!你要气死我啊!”
    严言被他训得满脸是笑,还理所当然地说:“可我赚钱就是为了给你买东西的,往后赚更多了,买更好的。”
    “…”安歌一噎,心里是觉得很甜的,但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