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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

      自己的房门都不能顺利打开……”
    “真的……真的不是因为我!”我激动地瞪大了眼睛,简直不知道跟他怎么说才好。我也搞不明白,娜塔莎态度的180度转变,还因何而暗自哭泣。
    “哼!你抛弃了她,还装好人!”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你同那个女翻译打得火热………我们不是瞎子!”
    我的天哪!托尼亚,你要我怎么跟你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呀!
    托尼亚好像是听见了我内心的想法,看着我面红耳赤、瞠目结舌的模样,说道,“这一切都是误会?”
    我茫然地点点头。
    托尼亚一声冷笑,两束同样冰冷的目光刺了过来,“我们也不是傻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呢?我决定离开。
    我离开他的房间时,他在我身后吼道,“你给我小心点,走着瞧!”
    现在,在他眼中,我简直“打蛙力士”都不是,更别提“德鲁克”了!
    我疲惫不堪地回到单身楼二楼,吴芳从六楼下来找我。
    “我下来找你好几遍了……”
    “我刚从托尼亚那儿回来……”
    “他找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聊了一会儿……”我撒了个谎。
    我不敢让她进我的房间,也不敢到她的房间里去。我怕在情绪低落时,做出什么令人后悔终身的傻事。到时候,那真是自掘爱情的坟墓了。
    考虑到工作关系,我又不能同她闹得太僵,现场的翻译工作,还需要我们精诚合作。
    “我们去散散步吧!”我提议道。
    我们沿着长长的坡道,走到了喷泉广场。老人在健身,小孩在嬉闹。我们坐在广场边的长条椅上,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眼前这祥和的一切,各自想着心事,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夜已经深了,寒气逼人,我们往回返。
    山城宾馆到单身楼的坡道,一片漆黑,我和吴芳肩并肩地走着,两人依然沉默着。
    突然路边传来异样的响动,我还没来得及扭过头,脑袋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我一下子抱着脑袋跌坐在地上。
    头痛欲裂,头上有热乎乎的东西淌下来,流到嘴里,满是咸腥的味道。这一棍把我敲晕了,我无力还击。
    吴芳惊叫着,花容失色。
    在附近小区几个居民闻声而至时,打人者已经跑掉了,不见了踪影。
    我被好心的居民们立即送到医院,流血的脑袋被止血后缠上了纱布,活像一个白布裹着的大土豆。
    吴芳忙到好晚才离开。我很感动,要不是我心里依然爱着娜塔莎,娶她也不错。但我相信娜塔莎依旧爱着我,可能是受到了其他因素的影响。
    ☆、惊人真相
    第二天,潘达志厂长、副厂长姚文明、现场总指挥杨新军、工程队负责人唐武、车间主任刘大槐坐着杜师傅开的中型面包车,急急火火地赶来了。
    我一看见他们,以为他们风尘仆仆地赶来是要来对我嘘寒问暖、关心慰问,当即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但我期待的那种温馨场面,并没有出现。气氛有些微妙。
    潘达志心烦意乱,站在病床边,恨恨说道,“真是全了……先是伊戈尔、刘大槐住院、后是瓦洛加、托尼亚、马梅住院,现在又是江翻译住院!”他烦闷不已,双眼充血。这些工作以外的节外生枝,显然让他头痛无比。
    刘大槐瞪着□□眼,不敢再说烧纸,唯恐激怒正处于焦虑崩溃边缘的厂长。
    潘达志板着阴沉沉的脸,看了刘大槐一眼。
    刘大槐浑身一哆嗦,他刚要神经质地喊“我可什么也没说呀!”但耳边传来了厂长的问话。“估计是谁打的?”
    刘大槐看见潘达志像要吃人的表情,还是被吓了一跳。他避开厂长凌厉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听曹轲说,江翻译前几天曾在一家想多收费的餐馆帮着苏联专家说话……”
    “哦?”潘达志望了我一眼,脸上的怒气缓和了一些。他肯定原以为我挨打是可能因为到处拈花惹草。“那……一定要调查清楚……”
    “不到派出所报案吗?”刘大槐小心翼翼地问道。
    潘达志又恢复了怒气冲冲的模样,“不出人命,这样的轻伤他们是不会管的!”
    刘大槐看着自己的肚脐眼说,“是是是……厂长,我知道了……”
    潘达志不满地看了一眼刘大槐,如同在看一个弱智。皱着眉头,一脸嫌恶。“那要曹轲去探探口风……”潘达志目光炯炯,“如果是他们,我决不轻饶……我有我的解决办法……”一股阴冷在他眸子深处划过。听到潘厂长仗义的话语,我躺在病床上感激零丁。
    “是是是……”刘大槐脑袋点得像鸡啄米。
    潘达志最后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我,带领众人离去。
    我死尸般地躺在病床上,脑袋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