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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比我更奸诈。
这话要是能顺着想下去,那姜婪早在昨天就说了,他知道招惹我和瞿家的后果,是绝对不会搞什么“最后一次”这种无聊的事的。
偏偏趁我不防备搞偷袭,来试探我的反应。
我撩了他一眼,“嗯,然后呢?”
他喝完最后一口,拿起手帕擦了擦嘴,看向我的眼神又变成了那个人畜无害,水灵灵的小兔子。
“你不答应我的求婚,我又不想找别人,该怎么办啊?”
听听这矫揉造作的语气……
这根本是早有了办法,还非要在这问我怎么办。
我忍不住哼笑,“怎么办?凉拌吧。”
“啊,下了床就这么无情,是你没错了。”
我把手边的手帕团成团朝他砸了过去。
姜婪笑着把手帕抓在手里,展开叠得整整齐齐又递回给我。
“我又不是会怪你帮我做选择的人,就想听你会给我什么建议而已。”
他支着下颌,卫衣领口露出来的锁骨上留着一片紫红的吻痕。
这人老喜欢把印痕“不小心”的露给别人看,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能有什么建议,早跟你说过了,让你手握大权,是你自己非要给人家留一线。”
当初邵逢差点害死他,就他还顾着他妈的面子,没把人送进监狱。因为这事,姜夫人把自己股份转到了他名下,姜赫也放权给他,他不说欢欢喜喜的接着,还把董事的位置又推了回去。
之前受制于人还不长记性,想什么循序渐进,现在才知道要地位,姜赫那能随便就给吗?
我翻他一眼,起身要去换衣服,姜婪跟着帮我把衣服捡起来,靠在床头柜上看着我穿衣服。
“放心,我有办法的。”
75.
姜婪没说他的办法是什么,我也不多问,只让他有事找四哥说。
他在我走之前又把我按在墙上抱着,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说:“等我听别人叫你姜董的时候。”
他在我嘴上亲着,黏黏糊糊的半天不让我开门,还是他的手机响了,才不情愿的放开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没多喜欢猫,却对姜婪这样的没有抵抗力。
看着他垂着眼一副不高兴的表情站在那里接电话,我过去捏了下他的脸,很响亮的啵了他一口。
我能听到他手机那边没了声音,姜婪的耳尖也泛起了红。
“宝贝儿,我走了。”我笑着搓了一下他的耳尖。
姜婪抿唇,“我送你。”
说完对电话那边吩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拿起外套拉着我出门。
76.
那天和姜婪分开后,就很少收到他的消息。总是匆匆说两句话,就不见人影。
倒是四哥说他给姜氏谈妥了几个大项目,姜氏高层都在夸姜婪是青出于蓝。
也不知道原来是谁说姜婪不堪大任。
我让四哥帮着他点,别被人欺负了。
四哥冷笑着说我只听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之前我和姜婪在一起的时候,四哥也是这句话。
我哭笑不得的回他,“好四哥,陈年老醋就别总是翻来覆去蘸着碟儿吃了啊。”
四哥在电脑那边哼哼我,房门啪嗒一声开了。
晏允靠在门框上,抬手和视频里的四哥打了个招呼,对着我说了声,“敲门没听见?有个叫西蒙的一直给你打电话。”
然后就见我的手机从他手里朝我迎面砸来。
“我靠?!”我手忙脚乱的接着手机。
房门又啪嗒一声关上了。
我还没来得及为我的手机松口气,四哥的声音沉沉的响起。
“这边是姜婪,那边是晏允,还多了个什么西蒙?!”
这火气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得到……
“没有的事儿!”我忙否认着,手上还在给西蒙发信息。
说姜婪我认了,晏允上都没上手,西蒙更不可能了,这罪行我不认!
“哦,那你这自己的人,还得我照顾着,合着我是你大内总管,专帮你擦屁股的?”
……
……
……
“哥……没这么说自己是屁股的……”
我瞧着四哥黑了的脸,不等他骂我,又继续道:“再说了,你对我那什么做的事也不少了,擦一下不都家常便饭了嘛。”
我也就仗着他打不到我,才敢这么嚣张的开腔逞口舌之快。
果然四哥被我气笑了,“要不是这段时间走不开,我绝对要去让你回忆回忆你屁股的经历。”
……呵呵呵。
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曾经因为和贺琮睡了,被他打得又疼又麻,还不小心升了旗,最后惨遭蹂躏的历史。
瞿家的人啥啥都可以,但记仇绝对是顶流。
四哥这话一出口,哪怕现在办不到,我也得担心回去以后要真的被打……
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立刻趴在电脑前撒娇,“不至于不至于,四哥,我开玩笑的嘛~”
“呵,晚了,我是收拾不了你,等三哥收拾你吧!”
然后窗口一黑,视频挂断了。
“啊!都不说三哥来干嘛!”
总不会真是来找我的吧?!三哥除了工作还有和画有关的事会出门,我还没见过有别的能让他费精力出国的。
我挠了把桌子,对四哥这种卖关子的行为表示墙裂谴责。
还有,不等我说话就挂断的举动,怎么一个个都这样?!
——————
三哥即将出场……
来了来了!想把四哥和允哥拉出来,所以晚了。
爱你们~ ★
77.
四哥没说三哥什么时候会来,我发给三哥的消息也久久没有回音。
不同于姜婪的失踪,三哥杳无音信那都是常事,说不定又去了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寻找他所谓的艺术。
我没有再多问。
剧情结束了,我不需要像个心理变态一样,再去时时刻刻关注他们的行程,恨不得有分身术,分成八份,一人一个跟着他们。
而且现在,我也没什么心情。
因为今天的伦敦又下雨了。
78.
我和西蒙还坐在那家咖啡店里,他正笑着向我讲述他在学校的趣事。
西蒙是伦敦大学的学生。
嗯?这事我没说过吗?好吧,可能是因为它并不重要。
我的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垂着头喝了口咖啡,和他一样笑了几声。
西蒙不是个缺钱的人,他开的车,穿的衣服,每次请客吃饭的地方,送的礼物,每一样都在向我展示他的财力。
虽然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
但我不吝啬于对他的赞美和夸奖。
毕竟好话谁都爱听。
我还知道西蒙家庭一般富裕,但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