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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错,已经开始转型自己家的公司。
他有过几任前男友前女友,都是他主动提的分手,但都对他评价不错,没有任何感情纠纷。
学校里有几个正在追求他的人,前两天还给他送了花。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这都要归功于贺椹。
或者说是,贺琮。
79.
从前天晚上开始,伦敦一直在下雨。雨声把我从睡梦里惊醒,然后我就再也没睡着过。
窝在游戏房里玩儿了一整晚的赛车游戏,好不容易等到中午那会儿雨停了,我才能到床上睡过去。
贺椹这个傻/逼,一个电话把刚睡踏实的我又叫了起来。
对面嘈杂的环境下传来贺椹醉醺醺的吼声,差点没把我送走。
“瞿曜清!快来!我带你去玩儿好的!”
这听着就知道又喝上头了。
缺乏睡眠又被强制吵醒,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
“贺椹你找死啊!”
那边的贺椹突然没了声音,再开口时音量小得我都得钻进去才听得见。
“你又骂我,我怎么了啊又……我带你玩儿都不行啊?你他妈打我那一顿我还记得呢……操,都疼死我了……”
明明我的声音没多大,他却话越说越低,越低越委屈。
我不想去管他到底喝没喝醉,闭着眼问出他在什么地方,就挂了电话。
把地址发给了贺家的管家,让他去领人。
又从皮箱里翻出安定吃了一颗才不算安稳的睡过去。
等我昏昏沉沉的醒来以后,微信上就多了份文档。
点开一看,详细记录了西蒙的一切。
文档是贺椹发的,但贺椹是不可能知道西蒙这个人的。
四哥和晏允,不管是谁都不会主动告诉贺椹我的事,而让贺椹发信息给我的,又不会是四哥,那就只能是贺琮了。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当然,并不排除这份调查报告里没有四哥的手笔。
当初经历姜婪的事之后,我开始排斥社交,在家里足足窝了一个多月。
被贺椹死活拉出去后,就和贺琮出了意外……
80.
“Seven?”
从回忆中听到西蒙的声音,我下意识朝他笑了笑,问他怎么了。
他那双碧绿湖水绿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我,语气含着关心,“你今天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有什么事吗?”
我看了眼窗外,“可能是因为下雨了吧。”
“下雨?”西蒙也把头转向外面,“啊,的确是,下雨总是让人很不方便,哪里都潮湿得让人难受。”
我翘了翘嘴角,没有说什么。
他又开始用他风趣的话语用来逗我笑。
我支着脑袋听他说话,有时候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能和他交朋友,相处起来又舒服,跟我这段时间又加的几个人相比起来,真的算是条绩优股。
他甚至可以进入我“进一步接触”的考虑范围。
既然我对晏允不排斥,那能够做朋友的西蒙,应该也可以。
我是这样想的。
然而,现实的作用就是残酷的告诉我,这只是我的天真。
81.
我打电话给晏允,让他来接我之前,刚在咖啡店的洗手间里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的人唇色血红,但面色苍白又神色冷淡的看着自己,我忍住了心底想要砸碎镜子的冲动。
我挪开视线,低着头看到了托着大理石台面的手,皱着眉又放到洗手池水龙头下冲洗了一次。
我没有和五哥一样的洁癖。
这是因为西蒙在我默许下,握了我的手,还亲到了我的唇角。
光是想起来,我就开始觉得恶心。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明明不排斥他。
但我的心理不允许。
82.
11月11日,依旧对牵手,亲吻,亲密性接触排斥。
我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了这句话。
我病了。
我一直都知道。
从用死亡胁迫我和他们上床的时候,我就产生了心理厌恶。
可是生理的快感一次次把这种厌恶敲碎,让我在两者之间迷茫的徘徊。
我以为我好了的时候,这种心理厌恶就会乍然间出现。
后来这种排斥不再存在于他们之间,反而转向了不在剧情之内的朋友。
在我不知觉的时候,我开始排斥他们哪怕是隔着衣服的勾肩搭背。
他们只以为是我为自己的男朋友洁身自好,以此来调侃我是个妻管严。
听着他们的笑,我能做的也只有勾起嘴角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不是没有咨询过心理医生,但我不相信陌生人,更别说开口向医生诉说病情。几次的咨询全都以失败告终。
所以我开始买书自学。
我想着,别人没法调理,自己来总可以了吧。
从那时候起,我一点点的学着克制,一边伪装着正常的自己,一边努力的自我疏导。
我想要能够随心所欲的活着,而不是成为一个被剧情压抑的精神疾病患者。
83.
自我调节一年后,我不再排斥朋友之间的接触。因为贺家和瞿家,其他人都会和我保持一点距离,所以我并不知道这种接触能达到什么程度。
但今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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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剁手谈不上,除了吃的没什么能让我守着点儿抢购,还有就是穷让人清心寡欲。
没什么心思做事,就码了点字,可能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写的有感觉。
没写到三哥,连允哥也没写到,我想先写允哥再放三哥。
晚上大概还有。
★
84.
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七七!你怎么了?!”
听到晏允的声音我才睁眼抬起头来。
可能我现在的模样太过吓人,晏允皱着眉三步并两步过来就要拉我,我猛地向后撤着,还把手背到后面去。
但我的动作没有晏允快,他胳膊一伸就把我的肩握在手心。
我的心跳好像停了一秒,肩头上那只手似乎迅速的把它的温度透过我的衣服渗透了进去,让我觉得被它覆盖的地方变得发烫。
他的另一只手从我身后拉住我藏起来的手,我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没挣脱,也不再动。
他低头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看了眼他握着我的手。
对晏允,我还是不排斥。
难道这朋友还要分时间的长短吗?还是说,我对晏允那点喜欢足以抵消这种病态的心理?
我想不明白,但也不想再去想。
“胃难受……”
我死死地握紧他的手,把自己的头靠向近在咫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