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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的太多束了手脚。”
    “如果有人想借机打擦边球,也得先掂量掂量不是?”沈琛敛起眉眼,笔直相视:“至于我的性情您也清楚,我这人做事,不念旧情,只看心情,毕竟这日久见的,可不一定是人心。”
    冯叔瞪大眼睛,慌忙道:“少爷,您在说什么?我...我实在听不懂...”
    “没什么,这宅子不干净,是时候打扫一下了。”沈琛放下他,悠闲地拍了拍手,命令道:“给我备车,去公司。”
    沈琛到达公司时,会议还没开完,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到里面一大半情态。一群西装革履的员工,三分之二以上的人都是站着的,看来不是好事。
    沈琛一一扫过去,多是各个部门的主管和骨干,那几个闹事的大股东已没了身影。
    看来是除干净了,虽然并不容易。
    等一下,沈琛皱眉,没除干净,还剩一个,此刻正规规矩矩在那坐着,好似在汇报着什么东西。
    要人命的东西也能留?
    沈琛动了怒,抬手推门进去,姿态散漫,却阴沉的要吃人:“对不起我来晚了...”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沈琛脚步一下子停了。
    他看见沈遇身侧,还站着一个人。
    何熠鼻梁上戴了一副金丝眼镜,黑漆漆的眼睛肆意盯着他,深邃的眉眼讳莫如深。
    身体不适
    距今已过去三年了。
    沈琛从没问过何熠为什么会出现在沈氏集团。
    其实当他见到何熠的那一刻,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生出一股很难形容的情绪。前些日子身心俱疲时,他曾真的幻想过何熠也在该有多好,那个人,什么困难都能迎刃而解,什么挫折都不算什么,然而当他真正出现了,他又生出一种难以描述的不真实感。
    但沈琛必须承认,万千思绪下,他生出最多的,是安全感。就如在他那道岌岌可危的断壁残垣旁边,突然竖起了一道坚固不倒的墙。
    那一刻,他如释重负,充满了底气。
    ......
    沈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许久许久,他终于从梦境中醒来,强撑着意识睁开了眼睛。
    雪白的墙壁,淡淡的消毒水味,看来Elliot还算有点良心,至少没把他仍在工作室里撒手不管。
    “你醒了?”Elliot见他睁眼了站起来,很是鄙夷:“打个炮把自己弄成这样,真丢人,在你们中国怎么说来着,肾虚?”
    沈琛翻了个白眼,把自己蜷成一团,他的头要裂开一般,身体也痛,五脏六腑都好似拧在了一起,实在没必要和他争肾虚不虚。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虚。
    “这么严重?”Elliot站起来要去叫医生,见桌上的手机正好响了,抬手递给他:“你手机响了整整一上午了,汉字,我不认识,接不接?”
    沈琛翻过身,看了一眼,挂了。
    Elliot福至心灵,突然嗅到一股异常的信息:“boy friend?”
    沈琛哼了一声:“滚。”
    “那就是炮友?”Elliot注意着他的微表情,活像一只狡黠又事多的狐狸:“看来是了,那应该他来照顾你,提起裤子不认人未免太不绅士,最重要的是,我这鼻子价值连城,这消毒水味儿,受不起。”
    沈琛哼笑:“也不知谁说的什么万物皆有香气,香气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你懂什么?这是化学的味道!跟自然不沾边!”Elliot气呼呼的,见手机又响了,麻利的抢过来接听,气势汹汹的:“KPT医疗中心,人病了。”
    沈琛懒得跟他计较,翻身继续睡了。
    他脑袋昏沉,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人从被窝里抱起来了,沈琛全身汗涔涔的,一腾空有些凉,他睁开眼睛,看清来人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何熠一言未发,用外套把人裹住,气势冷的要结冰。
    Elliot难掩看好戏的表情,摆手示意跟自己无关,分明是你俩没有节制。
    何熠看了Elliot一眼,仿佛并未看到对方眼里的揶揄,认真点头道了一声谢。
    Elliot笑容顿时僵了,突然觉得自己看好戏的嘴脸很不绅士,立马摆出一副优雅模样说不客气,再抬头,人已经出门了。
    他看见沈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不知有意无意。
    何熠直接把沈琛带回了酒店。
    他把沈琛湿透的西装全部脱下来,内裤也脱掉,换上干净舒爽的,用毛巾一点点给他擦身子。
    沈琛的身体很热,透着不正常的粉红,胸前的粉嫩也肿着,全身遍布着昨晚留下的咬痕,触目惊心。
    此刻他嘴唇微张,睫毛颤动,这副无力反抗的脆弱模样充满诱惑,何熠看的眉眼猩红,牙都快咬碎。
    他忍着给沈琛擦完身子,又把人小心的翻过去,脱下他的内裤检查,后穴果然发炎了,肿的厉害,一摸上去沈琛就疼的哼了一声。
    何熠似是叹了口气,用平生不能再温柔的力道上完药,最后轻轻伏上去咬住了沈琛的耳朵。
    由咬变吻,他一路吻到后背,动作轻柔又神圣,像一个虔诚的教徒。
    沈琛觉出痒,不耐的“哼”几声,腔调宛转悠扬,酥酥麻麻的,一直钻到人心尖上。
    何熠握着床单的手倏然收紧了,他呼吸变得沉重,最后拍了沈琛的屁股一下,把被子掖好了。
    他哄着沈琛吃下药,搂着人睡了一觉。
    临近傍晚,他又叫了些清淡的食物,扶着半睡半醒的沈琛一点点喝下去。
    再补一觉,沈琛终于活泛了些,堪堪靠在床头上,一双眼睛没有焦距,喝几口便骂上一句:“没有味道,我不喝。”
    何熠从行李箱拿出一块方糖,放粥里搅拌开再喂他。
    “你个混蛋,烫到我了。”
    “... ...”何熠只好吹了再吹。
    “靠!有口水,我不喝了。”
    “... ...”何熠沉默的递过去,勺子在他唇上停住。
    俩人无形中对峙,谁也不让步。
    他没喝醉
    俩人无形中对峙,谁也不让步。
    沈琛挑眉:“我愿意饿着,你管我?”
    何熠试下温度,重新舀一勺米粥送到自己嘴边:“我不介意亲自喂你。”
    “我艹你大爷!”沈琛一脚蹬开他,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声音冷冷地:“我特么真的受够你了,我要跟你绝交!”
    何熠放下碗,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上床隔着被子把人抱在了怀里。
    沈琛没想到他来这一出,背脊瞬间僵直了。
    男人似乎没觉出来,他伸手自然地抚上沈琛的额头,似乎叹了口气,语气很轻道:“怎么还没退烧?”
    短短几个字,沈琛莫名心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