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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
    “啊……”
    最后半个音节,落入男人的腹中。
    浓烈的烟草味混杂着微微的汗味,大量的雄性激素,将她甜蜜蜜的小嘴污成了男人特有的阳刚味。
    童曼这会儿几好奇嘞,哪怕是季遥霸道地追着她又吸又咬,直弄得她舌根都发酸,口水都要兜不住地往下淌。
    她还勾着热乎乎的小舌缠迎着他,咂摸着味道,烟气挺醇,不刺激,有点子杏肉味,劲头应该就那样,怪不得没见他吃过。
    季遥被她刺激得有些失了控,手掌从她的衣服里钻入,重新戴上的冰凉婚戒,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她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瞬间就软了身。
    “唔……”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消失在领口深处,留下了道剔透的水痕,再一路不停,送至了男人坚实的手上,他略微沾了沾,就拿拇指和食指的指缝去夹她奶头。
    几乎是一瞬,酥麻感便从脊骨蹿起,刚刚还可着劲的女人,难耐地扭着腰,轻嗯着。
    他常年玩枪,扣动扳机的位置有层粗粝的茧子,这块碰上最敏感娇嫩的尖尖,都不需太用力,就能让她爽了个透。
    两人在外面纵情地咬着嘴,玩着乳儿。
    厨房的童嘉半天没看着人,扬声问:“曼曼,你姐夫回来了吗?”
    她一边洗着菜叶,一边侧着耳听回应。
    童曼软软缠搭在姐夫脖颈上的手,一僵。
    本来被亲得稀里糊涂的脑子,总算找回点空档,她扭着身子,小小的挣扎,却被男人报复性地一拧。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没忍住,湿腻交缠的唇齿间,逸出半句嘤咛,在安静空旷的走廊回旋扩大。
    童嘉洗菜的手顿了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再听,又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和灶上被蒸气冲得噼啪作响的砂锅。
    她关掉了水龙头,室内瞬地安静不少。
    踩着拖鞋从厨房走出来的声儿,变得格外大。
    童嘉绕过转角看着大开的房门,疑惑地咦了声:“人呢?”
    脚步声愈发近了,童曼浑身都在抖,有做了坏事时,无法诉诸于口的难言兴奋,也有被逮住要通知家长时的惶惶。
    男人听着声,判断位置,是以眼皮都没抬,带着点狠厉地吻着,手也从把玩变成大力的抓覆,饱满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泄出。
    只需要再几步,童教授就能发现平日里最是乖巧的妹妹,此时却浑身瘫软在她丈夫怀中,丈夫戴着婚戒的手还握在她妹妹的奶子上。
    嘴边已经辨不出是谁的津液,勾连在一起,靡艳至极。
    脚步声近在咫尺,童曼已经听到了,鞋踩在玄关的木底板上的沉闷声响。
    每天被姐姐逼着喝牛奶才长成的傲人翘乳,此时正恬不知耻地塞在姐夫掌心,红嫩肿硬的奶头从他指缝中挤出。
    耳边是翻搅的啧啧水声,门边,她生日时送给姐姐的那条灰色百褶裙,被走路时的风带着舞起来了一角。
    再一步。
    “哐!”
    水汽将气孔被堵的砂锅盖子掀翻,发出巨大的声响。
    “哎呀!汤!”
    童嘉连门都来不及带,就匆忙折身。
    童曼憋在眼眶里的泪珠子终于敢往下掉,像胭脂一样晕开,怜人得紧。
    季遥被温热慑住,松开手,退开半步,没了桎梏的乳儿,随着身子抖得乱颤。
    放开人,怀里空荡荡的,又改将她抱在怀里,一个气儿的哄:“怪我怪我,姐夫没忍住,吓着曼曼了。”
    她吓死了,真的吓死了。
    这嘎巴一抹眼泪,恨怨地推他:“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想要我死!你成心想逼死我!”
    季遥苦笑,将人重新搂进怀里:“曼曼,你这话是诛我心,我哪舍得?”
    他只是一想到马上要对着童嘉的脸,两人还得维持着恩爱夫妻的假面,曼曼又会变成他挨不得,碰不能的妻妹,就有种难言的烦躁与窒息。
    他们的关系永远见不得光,只能在黑暗里偷取些微的欢愉,这是对背德者的惩罚。
    童曼现下才听不进去那些,又抹了把眼泪,有些倔气:“要、要是真被发现了也好,也不用成天担惊受怕,被你逮着机会就死了命的欺负。”
    她越说越觉得可行,声音越来越大:“反正我们是一家人,就算姐姐生气不要我了,我还能去找童景,他会跟我想法子,到时候我再回来哄姐姐……”
    这回换季遥恨啊。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