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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只有他们仨是一家人,他季遥算个屁。
他怎么就昏了头,又忘记这。
要再让这嘎巴子想下去,说不定她能直接转身进去,在她姐面前把事都给捅喽出来了。
他伸手堵住她的嘴,又拿那套话哄她:“要真让你姐发现了,她同我离不离婚另说,就说那些闲言碎语,你姐能受得住?还有童景也是,你去查查新闻,那华尔街可天天都在往下跳人,要是他知道了这事,你不想……”
那嘎巴子果然急了:“呸呸呸!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季遥也跟着呸了几声,她才给露了个好脸。
哭也没用不是。
软坨坨边擦眼泪,还边动着浆糊脑子,冲他交代:“你下去,就当没回来过,对了,还有要走楼梯!”
季遥也不管是不是住在十六层,她说什么是什么,都依着她。
在他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想到什么似的,回身一看,好气又好笑。
童景没注意到他还没走,眼见没人,飞快地将那惦记了半天的烟屁股给捡起来,捏手心里。
才心满意足地扭着屁股往回走。
童嘉还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见她一个人进来:“你姐夫呢?”
童曼哒着拖鞋边朝卧室走,边回:“没人啊,我在窗口看了半天,都没见着有人上来,你是不是听错了?”
童嘉又想到了刚刚的幻听:“那可能是,等会我再打个电话催催。”
童曼应了声好,回到卧室,关上门,在镜子前捞起裙摆。
穴里吐出的蜜水,已经将濡湿了那片单薄的布料,将贝肉隐隐的轮廓显现出来。
她脱下,看着湿糊糊的粉色内裤,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咋这么不争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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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都敲有动力惹(笑)
胖了
季遥回来的时候,童嘉正在把菜往桌上端。
童曼听到敲门声,连不忙慌地接过她姐手里的菜,几殷勤:“我来我来。”
童嘉白她,边脱围裙边念叨:“弄饭的时候,就见你来厨房打几眼,知道要吃饭了,倒是跑得勤快。”
她委屈啊,可她能说嘛?
显然不能。
这回是童嘉开的门,俩人对视了一眼,又默契地同时移开了视线,气氛有种无言的僵硬和尴尬。
童曼端着碗,咬着筷子,又不敢先吃,只能巴巴地喊:“姐、姐夫!过来吃饭呀!等会儿都凉了。”
这会子功夫,说是凉了还不如说是馋了。
季遥绕过童嘉:“吃饭去吧。”
饭桌上倒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只是童嘉没说话,童曼又正正心里发虚的时候,脑袋都埋在饭碗里,就没往上抬过。
童嘉见她那样,皱眉:“曼曼,你是不是胖了?”
“啊?”
童曼嘴角还沾着饭粒,一脸懵逼地抬起头。
季遥也顺着看过去,心底发笑。
这糊坨坨懒死算了,居然嫌那胸前那两坨肉太重,给悄摸放桌上歇着,那能不打眼吗?
童嘉眉皱得更深:“你站起来我看看。”
童曼磨磨蹭蹭地放下筷子,委屈那劲哦,又不敢反抗,只能小小声求她姐:“吃完饭的来嘛。”
那几造孽的模样,也只有她姐才能不为所动,还吼她:“站直了。”
软坨坨哆嗦着站起来,更明显了。
胸鼓了一圈,屁股也多了肉,光站起来,那软肉都晃晃颤颤的,看得童嘉眼皮直跳:“你就这幅鬼样子,上台去跳的舞?”
季遥暗想,这才哪到哪?这还是能看到的,看不到的地方更。
这软坨坨就这小几天的功夫,小肚子都快出来了,软软白白的,跟嫩豆腐一般无二。
最可气的是,就这样了,她腰还照样细,操她的时候,细腰小肚,跟怀了孕似的,让他恨不得把囊袋里的精液一股脑全射在里头,再也不出来。
想着想着,身上就有些发热了。
他扫了眼搭着脑袋,缩着脖子,软软蔫蔫的糊坨坨,语气冷淡:“这点小事吵什么,你看着她几天,不就又瘦了?”
这话可不是瞎说,这软坨坨的体质是那种撒开欢吃,没两天就能在身上找着肉,紧着她些吃食,又立马能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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