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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日后被我拆穿……”
    顾玉竹闭紧了眼,道:“……有。”
    秦瑟道:“是什么人?”一面解开衣带,将自己火热硬物插入那温软紧致之处,浅浅抽插几下,随即直直挺入最深处。
    顾玉竹忍不住呻吟一声,却听不出这声音是痛苦还是欢乐,他喘了一口气,道:“从前有时喝醉了,叫人来陪过……只有几次……”
    秦瑟一时倒也不急着享用,伸手握住他分身,柔声道:“是这里不乖?”
    顾玉竹说不出话,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秦瑟在他嘴上温柔之极地亲了亲,道:“这里不乖,那我就罚这里。”摘了他头上玉冠,扯下束发带子来,将他分身根部绑住,随即抬手将顾玉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重重抽插几下,见他满脸是受罚的模样,一时好笑,忍住了满腔火热情思慢慢研磨。觉得身下这人逐渐绵软,这才纵情享乐,又将他抱在自己身上,托住他腰臀,一次次退到穴`口处再深深挺入,间或含住小小的乳尖咬一口。
    顾玉竹禁不住他这千百般手段,腰早已软了,无奈前方被紧紧禁锢,难受之极,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央求道:“师父,你……你饶了我吧,今后再不敢了……”
    秦瑟微笑道:“记住了?”
    顾玉竹抽泣道:“我记住了,再不敢忘,以后不会跟别人再有这种事。”
    秦瑟道:“这次放过你。”将那带子解开了,顾玉竹呜咽一声,仰起了白皙的颈子,腰身抽搐一下便泄了。秦瑟在他颈上亲吻,虽然意犹未尽,顾及他许久不曾有过此事,怕伤了他,大力抽送几下,也泄了出来。他将顾玉竹身子翻过来,只见穴`口红肿,白浊之物缓缓流出,伸指探了探,内部倒没伤到。他将那物清理干净了,捡起地上的狐裘盖在顾玉竹身上。
    顾玉竹将全身都缩在那狐裘之下,靠在秦瑟怀里咕哝几声,眼中渐渐清明。秦瑟替他理了理头发,道:“你怎会知道横云庄今日放我出来?”
    顾玉竹薄唇顿时抿紧,随即又放松了,道:“横云庄说道师父助他们铲除了天仪教,将功折罪放出也可,我便派了人时时留意。”
    秦瑟“嗯”了一声,并不多说。他心思却转得极快,天仪教也是江湖上一大邪教,曾与青雀教携手做过不少事,因此秦瑟对天仪教之事所知甚多。当日钟乐之为铲除天仪教来问计于他不假,秦瑟献计换取自由身也不假,但此事十分隐秘,并无第三人知道。倘若这消息果真是钟乐之放出来的,固然能教他在青雀教甚或整个黑道都难以立足,但横云庄主须有魔教之人相助才能灭了天仪教,说出去好光彩吗?何况两人有同门之谊,虽然钟乐之对自己张扬任意的性子一向看不惯,这种事他却决不会做。如此一来,同样知晓天仪教内情、能推断出是自己所为之人,也并不太多。
    秦瑟低头看了怀中人一眼,微笑道:“好徒儿。”
    顾玉竹歇了一会儿,坐起身来,道:“弟子去瞧瞧午饭备好了没有。”他一件件穿好了衣裳,下了床去,刚刚将手放在门上,忽听秦瑟道:“阿竹。”
    顾玉竹转过身来,躬身道:“师父有什么吩咐?”
    秦瑟披了长衫走到他身前,微笑道:“再陪我一次。”将顾玉竹按在一旁桌上。那桌上本有一套茶盘茶具,十分碍事,秦瑟看也不看,抓起来随手一丢,那茶盘平平落在床边小几上,喀的一声轻响。秦瑟将那件白狐裘撩到顾玉竹腰上,扯下他裤子,分开臀瓣,便见那小`穴犹自微微蠕动张合,忍不住笑了一声,道:“阿竹还想要,为什么不告诉我?”也不再做那些细致功夫,挺身插了进去,大力抽动。
    顾玉竹是世家出身,落难不久便到了秦瑟身边,也是少主之尊,秦瑟被横云庄关押后,他便做了教主,除了秦瑟之外,当真无人敢打他的主意。偶尔有些露水情缘,也只有他玩人的份。四年不曾被人碰过后庭,方才被秦瑟调弄一番,这时才真得滋味。他温顺之极地伏在桌上,身体随着秦瑟的动作不住晃动,两颊潮红,如同欲凋的合欢花,长长的睫毛湿润润的,微微颤抖。
    秦瑟俯在他耳边喘息道:“叫出来。”
    顾玉竹咬着自己衣袖摇头。
    秦瑟笑道:“小东西,不听话?”
    顾玉竹松了牙齿,断断续续地道:“白天,有……有人……”他虽不肯出声,说这话时候终究忍不住呜咽呻吟一声,声音细细软软的,挠得人心里发痒。
    秦瑟也不再逼他,按着他的腰大力冲击,原本撩起的白狐裘滑落下来,遮到顾玉竹修长白皙的腿上。正销魂时候,忽觉那温软紧致的所在死死绞住了自己,秦瑟一个不防,已泄在顾玉竹体内。他低头去看,果然见地上一小滩白浊,忍不住笑道:“阿竹这样喜欢我?”
    顾玉竹眼角尽是泪意,连趴着的力气也没有,双腿一软,便要滑到地上去。秦瑟揽住他的腰,将他抱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道:“睡一会儿,晚饭时候我叫你。”
    顾玉竹合了眼便沉沉睡去,秦瑟穿了衣裳,在旁坐了一会儿便出门去,下了楼梯,一名守在楼梯口的黑衣侍从向他躬了躬身,道:“老教主有何吩咐?”
    秦瑟微笑道:“随意走走。”举步越过那人身侧。他边走边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觉得指下平滑结实,半道皱纹也无,不由得摇了摇头。
    秦瑟在街上逛逛看看,进了一家卖熟食的小店,要了两只红烧肘子。他向来随意,此时在早已瞧不出原本颜色的小板凳上坐了,将装着肘子的青花大碗公拉到面前,伸手拿起一根肘子来,送到嘴边便咬。他在归云庄住了四年,肉星儿尚且见不到半点,美人相伴云云,那就更不用提,今日双双如愿,倒是美事。
    这家小店虽不起眼,熟食煮得却颇不坏,红烧肘子肥嫩鲜美,入味十分,可口之极,秦瑟被迫茹素许久,此时更觉美味无比。他将两根肘子都塞进肚子里,骨头也啃得干干净净,擦了擦油汪汪的手,付账出门。
    回去时候,顾玉竹早已起床,令人安排了饭菜,正等他回来。秦瑟在外面吃过,此时只夹了几筷尝尝滋味,之后顾玉竹又陪他闲坐一会儿,便各自安歇。秦瑟吹熄了灯烛,昏昧中勾起嘴角笑了笑,也便解衣上床。
    横云山庄在武夷山之中,青雀教地处苏南,相距颇远。一行人一路北上,途中诸事虽有一众侍从伺候,秦瑟的饮食起居,顾玉竹却必定亲自过问,有时秦瑟索求他,他也是温顺应承。从前秦瑟做教主时候,偶尔将他折腾狠了,被子蒙头不理人也是常有的,如今自己做了教主,反倒驯从起来。
    这一日将近苏州,天色虽早,众人却并未进城,在城郊一家小客栈安置下来,秦瑟略觉奇怪,却也不说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