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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眼睛的眼睛猩红地盯着岑念被水汽朦胧的双眼。
“慢,慢下来……”岑念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后背凸起的蝴蝶骨摩擦在桌面上,岑念觉得那里几乎快被磨破了皮。
但这些都比不过下身的疼痛,谭远臻把快要射出的肉棒抽了出来,还带着一点粉红色的软肉。粗硬的肉棒不断摩擦在岑念雪白细嫩的肚皮上,眨眼间谭远臻娇嫩的肌肤就被磨得发红。
浓浓的白精通通射在了岑念的身上,谭远臻用手扳着岑念的小脸:“还清?岑念,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你还不清。”
“去床上,去床上……”
谭远臻知道岑念在桌上被肏着不舒服,这样他自己肏得也不尽兴,于是把又硬起来的肉棒插进岑念微张的女穴里,托着岑念的屁股抱在怀里。
岑念怕会跌下去,发软的双腿只能尽力环在谭远臻的腰上。
每上一个台阶,岑念就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肉棒更深一分,岑念急促混乱的喘息声环绕在谭远臻耳边,谭远臻觉得催情药带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现在只想狠狠地肏怀里的岑念。
不等把岑念放到床上,谭远臻就把岑念顶在桌子上从后面肏岑念的身体。
岑念瘦小的身体趴在红木桌子上,随着谭远臻剧烈的抽插而不断向前耸动着。岑念的手死死地抓在桌沿,手指都抓得指尖泛白。
谭远臻交叠着胳膊压在岑念的肩膀上,岑念的细腰被压得下沉,女穴里的肉棒吃得更深。
岑念感觉自己的腿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都开始后悔为什么直接买点安眠药给谭远臻灌下去算了。现在自己给他喂了催情药,本来谭远臻就是只狼,现在还被撩成了头饿狼。
谭远臻加快抽插的速度,他只想把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两个人永远都不会再分开。
岑念的小穴不自主地收缩,紧紧地绞着谭远臻在穴里横冲直撞的肉棒。
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岑念女穴的深处,岑念被烫得手上一软,紧抓着桌沿的手指也松开。失去支撑的岑念呻吟着摔倒在地,胸口剧烈地起伏,白皙的窄腰止不住地抽动,汩汩精液混着淫水从女穴里流了出来。
谭远臻见岑念的身体停止下意识的扭动,把岑念从地上又抱起来,扔到床上。
岑念买的催情药不止有催情的功效,而且还有催眠的附加作用。另一种功效终于在此时凸显出来,谭远臻觉得自己的脑袋忽然昏昏沉沉的,一头栽倒在床上。
“岑念,你这辈子都还不清……”谭远臻拉着岑念的手腕,眼睛合上之前,他只模糊地看到一张岑念潮红的小脸。
谭远臻彻底失去了意识,岑念顾不得自己下身的泥泞,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隔壁书房。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失败,岑念可能就要被永远地困在谭远臻的身边。
或许有一天谭远臻会厌烦自己的身体,但那时他还能剩下什么?他只能带着残缺不全身体和破败不堪的灵魂继续飘荡在人间。
又或许谭远臻根本不会再容下自己,他也许会杀了自己,像处理李澜还有那些小混混一样简单。
岑念按动鼠标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他早早地就开始关注谭远臻办公时的模样,悄悄地记下了电脑的密码。
果然,岑念在谭远臻的电脑里找到了一份表格,一份记录了易远公司账目的表格。
岑念那天看到的新闻不是其他,而是关于a市扫黑除恶的新闻。如果谭远臻的公司底层还做着非法高额贷的活,那肯定就还会藏着其他的猫腻。
只要他拿到这份表格,找到对易远公司私下经济上犯罪的证据,他就可以直接举报给a市相关部门,让他们把谭远臻绳之以法。
岑念拔下U盘,心惊胆战地向书房大门望去,然后又松了一口气。
谭远臻没有醒,而自己也顺利拿到了易远公司的账目。
岑念把拷贝好文件的U盘装进书包夹层里,然后又轻手轻脚地爬回谭远臻卧室的大床上,躺在谭远臻的肩旁。
比起清醒时的谭远臻,熟睡时的他简直就像一个天使,眉眼舒展,不再充满戾气。
岑念静静地看着谭远臻,笑了笑。
谭远臻,我们是时候说再见了。
“欠了一债,所以要用还。”
周末,谭远臻和岑念正准备共进晚餐,门外就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听到声音的谭远臻放下酒杯,目光凌厉地看向大门。
岑念识相地去开门,没想到门一打开,就闯进一群穿着制服的执法人员。
“谭先生您好,我们是a市经济犯罪调查组的探员,现在需要您和我们走一趟。”
“走一趟?”谭远臻从容不迫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岑念挡在自己的身后。
岑念站在谭远臻的背后,眼神中有掩藏不住的欣喜——显然岑念的演技还不够高超。
“还请您配合调查,谭先生。”探员们都熟识眼前的男人,知道他绝非善类,不该招惹,但现在他们也只能公事公办。
谭远臻转身看着胆小地低着头的岑念,安慰似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好吃饭,早点睡觉,不用担心我,事情办完以后我就会回来。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去联系祁荣,他会帮你的。”
岑念演技爆发地红着眼眶,用力点了点头,目送着谭远臻跟着执法人员离开偌大的别墅。
你还回得来吗,谭远臻。
岑念确定谭远臻真的被带走以后,猛地甩门,把门重重地关上。
自那天后,岑念就整理好那份足以证明易远公司经济犯罪的材料,并且匿名举报提交给了a市临时成立的调查组。
而他岑念,卧薪尝胆,等的就是今天。
然而眼看着谭远臻被探员们带走,岑念的心里却没有预期那样快乐。他坐在椅子上对着满桌的饭菜,顿时没了胃口。
谭远臻为什么还要关心自己的吃喝,难道他刚刚不该考虑考虑自己的安危吗?
岑念手里的筷子滑落在桌子上,他的眼睛这次是真的红了,可他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那个混蛋而红了双眼,还是为了自己终于摆脱苦难的喜极而泣?
岑念摇了摇发痛的头,他不知道。
他现在只剩自己一个,又回到了无亲无故的状态,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
他竟然再没有亲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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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远臻被关在一间审讯室,说是配合调查,其实就是接受探员们的调查审问。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调查组的人接收到匿名举报,纵使忌惮谭远臻在a市盘根错节的势力,也只能公事公办地把谭远臻带回来询问真相。
谭远臻一直保持沉默,即使偶尔开口,回答的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调查组的探员们拿谭远臻也没有办法,只好等着谭远臻的律师来。
易远公司是a市最出色的企业,涉及业务广泛,请的法务也是业内大牛,祁荣收到消息后不久就赶到调查组的办公室,见到了被关了一夜的谭远臻。
谭远臻的下巴上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