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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青色的胡茬,浑身还缭绕着浓浓的烟味,整个人看起来都很疲惫。
“对不起,谭先生,我来迟了。”
谭远臻脱下自己的大衣,抖掉一身的烟味,然后慢悠悠地问道:“都处理好了吗?”
祁荣谦卑地点点头,压低声音:“都处理好了,现在易远的账上没有任何问题。”
“是谁举报的?”谭远臻抬起一双幽深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的祁荣。
“这……”祁荣犹犹豫豫的,始终没有说出谭远臻需要的答案。
“说。”
祁荣有些犹豫地把自己的手机呈到谭远臻面前,谭远臻接过手机,耳朵正对着发出声音的听筒,脸色变得越来越糟糕。
“您好,我要举报a市易远公司涉嫌非法融资和涉黑洗钱……”
啪的一声,谭远臻把手里的手机摔在地上,连祁荣都被吓得一抖。
好呀,岑念,你真是敢啊。
谭远臻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晚,自己被岑念下药,没想到看起来幼稚脆弱的岑念还敢和自己耍这种把戏啊。自己还真是小瞧他了。
如果不是自己有两手准备,恐怕现在就真的要被岑念送进监狱了吧。
谭远臻又气又恼,他从未想过居然是岑念背叛了自己。
他本把岑念当个不会咬人的小宠物,没想到却是养了头小白眼狼,最后还被这头恶狼反咬一口。
枉自己还想过要对他好一些,多照顾一些他。呵,他岑念就是这么报答自己的吗?
谭远臻的嘴角上扬,笑了笑,站在一旁的祁荣看到了,只觉得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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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念收拾好行李,正准备悄悄地从谭家别墅里离开,逃离谭远臻这个困了自己半年的牢笼。
自己马上就可以离开了,可临走前,他还是生出一丝诡异情愫。
他有什么可舍不得的?他对这个困着自己的牢笼有什么好不舍的?
岑念打开手机,他的手机壁纸还是谭远臻趁他睡觉时给他换的,是两个人在海洋馆的合照。
他本想着换掉这个壁纸,却又“舍不得”换掉——这是他第一次去海洋馆。
岑念颓着瘦弱的肩膀刚要推门离开,没想到指纹锁就抢先一步,发出解锁的嘀声。
岑念瞳孔放大,拉着行李箱防备地向后退了一大步。
“念念,我回来了。”谭远臻看着站在对面不自觉地瑟瑟发抖的岑念笑了出来,“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岑念吓得面如白纸,脑袋僵硬地上下动了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谭远臻居然还会回来。
即便谭远臻神通广大不被判罚,也应该会被关上几天,他也可以趁这几天逃出a市。
自己提供的证据明明是那样的有力,调查组的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放过谭远臻?
谭远臻低头看看地上的箱子,又抬起头重新审视站在自己面前的岑念:“念念这是想去哪呀,是准备去监狱里陪我吗?”
岑念像个木头似的杵在原地,谭远臻在岑念心里积威已久,他实在是怕极了谭远臻现在这幅阴阳怪气的模样。
谭远臻一脚把行李箱踹倒,岑念被恐惧逼到绝境,吓得捂着耳朵蹲了下来。
谭远臻当然不会放过在他心中已经被打上“叛徒”烙印的岑念,一把把地上的岑念揪了起来,像提一只小狗一样轻而易举。
“不是?不是你特么收拾行李?”谭远臻破口大骂,这是谭远臻第一次在除了床上以外的地方对岑念爆粗口。他平时斯文的假象此刻全数被愤怒撕裂开来,藏在谭远臻心里的暴戾满得都快溢出来了。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岑念惊慌失措,受惊过度的他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岑念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快一点逃走,居然还傻子一样地等着谭远臻回来堵自己。
谭远臻笑着用手轻轻地抚摸岑念的脸颊,一路滑到岑念微微凸起的小喉结:“念念,我不是说了吗,你逃不掉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谭远臻抚摸过的地方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岑念的寒毛都耸立起来了,清澈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对不起,对不起。”
谭远臻脸色大变,连装都不屑于装一下,直接把岑念狠狠地甩在地上,像是丢一个没有生命的垃圾一样。
好在地上铺了毛绒的地毯,岑念没有受伤,只是他后脑被撞得有些眩晕。
“呵,岑念,亏我还说什么要对你好,你配吗?岑念,你特么配么!”
“谭远臻,我用不着你的好!”不知道岑念是不是被磕昏了头,居然在绝境喊得撕心裂肺,似乎是要在此刻把这将近一年来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谭远臻俯下身,用大掌紧紧地掐着岑念的脸,把岑念白皙的小脸都掐得发红:“是啊,你当然用不着。我还以为你是只可以养在家里逗我开心的小狗,没想到我这是养了头小白眼狼啊。”
岑念的眼睛不止有泪水,还有悔恨,他后悔自己那莫名生出的不舍,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谭远臻强大。
“既然你早就计划好了,为什么昨天不走啊!”
岑念泪流满面的看着正处于盛怒的谭远臻,而他自己的身体则因为恐惧而止不住地颤抖,像一头重伤后的小兽。
自己可真是贱呢,谭远臻笑着看着地上的岑念,又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岑念在自己房间里的那副模样。自己何止是贱,而且还蠢得到家了,居然还妄图真的用真心换真心,想着他妈的什么狗屁爱情故事。
无论是亲近的,还是他信任的,都一个个地背叛他。心墙高筑的他好不容易想再相信一次,却又被打击回了谷底。
“你今天跑不掉,以后就别想再跑掉了,念念。”谭远臻几近病态地在岑念的耳边笑着说。
“欠了一债,所以要用还。”
谭远臻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副银色的手铐,手铐一边围着岑念纤细的手腕,另一边则被铐在了床头柱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
谭远臻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岑念的脸上,直把他的脸扇得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
岑念自然被这狠狠的一巴掌打懵了,最重要的是他似乎看到谭远臻的腰上好像别了什么东西,只能任由谭远臻把他身上的裤子脱下来。
两根手指直愣愣地插进岑念下身紧闭的女穴,不带任何怜惜地抠挖着穴里娇嫩的软肉。岑念小声地啜泣着,另一只没有被铐住的手死死地抓着床单。
“让你跑,让你跑!”谭远臻握着岑念的脚腕把岑念的腿高高举起来,另一边把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紫红色肉棒整根插进岑念已经湿起来的女穴里。
“好涨,好涨。”自从那天岑念给谭远臻下药以后,谭远臻就一直没有再碰过岑念。他原本被肏熟肏开的女穴此刻又变得像处子一般紧致诱人。
谭远臻把岑念细白的腿扛在肩膀上,卖力地用粗硬是肉棒重新肏开岑念的女穴。
“贱人,岑念你就是个贱人。”谭远臻的腰不断前挺着,次次都把肉棒整根插进去,一直顶到岑念女穴里的最深处。
谭远臻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