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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蹭破了点皮,别看了……”沈酌整个鼻尖都擦红了,隐约冒着血丝,疼得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话也瓮声瓮气,安慰徐鸣真说,“小伤,没事的。”
    “怎么没事!走路也不看着一点儿?!”徐鸣真板着脸,语气严肃冷厉。
    沈酌被他这么一凶,立马有点委屈,梗着脖子冲他反驳:“还不是怪你,说那些土味情话!”
    “土你还心动了?”徐鸣真这下子笑了。
    沈酌别过头去,不想理他,胸膛还急速起伏着,明显是气的。他浸淫娱乐圈已久,也过了而立之年,早就学会了诸多圆滑的处事之道了,可面对徐鸣真,他的心思、言行,总是不自觉地带了些娇气。或许,人只有面对所爱的人,才会卸下防备,甘愿重新做一回被宠坏的长不大的孩子。
    “好了,心肝儿。”徐鸣真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别生气了。”
    沈酌一下子心软了,嘟囔着:“我哪有这么容易生气。”
    “你要是不喜欢听我说这些,以后我不说就是。”徐鸣真说。
    沈酌闻言,陡然瞪大了眼,嗫嚅着唇失落地喃喃道:“怎、怎么能不说了呢……”徐鸣真说情话的时候,撩人心动得紧,怎么就不说了呢……
    一想到以后都听不到老男人的土味情话了,沈酌立马沮丧起来。徐鸣真这人向来说一不二的。
    他挣扎了半天,片刻后,羞窘地抬头,眼睫颤抖着将唇印在了徐鸣真的侧脸,而后,满脸通红地伏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我……我没有不喜欢。”
    我很喜欢。
    很喜欢。
    在沈酌看不到的地方,徐鸣真悄悄牵起了唇角。
    番外13
    番外13
    沈酌刚才那一摔,不止把鼻尖蹭破了皮,两边的膝盖也跟着遭殃。
    徐鸣真把抱着的人放上床,将他的修身长裤一拽,就见沈酌两边的膝盖骨上各一块泛着血丝的大红印,许是衣料质地糙硬,擦到了皮肤,沈酌当即疼得嘴里嘶了一声,徐鸣真见他唇色苍白地抽气,铁青着脸去找了二老要了点伤药。
    老爷子正往土灶里烧着柴火,一听人摔在地上了,摇头道:“多大人了走路还跌。”
    锅里正烙着糍粑,不能没人看着,奶奶跟着徐鸣真往屋里看了一眼,一边翻箱倒柜地找药一边眯眼笑起来:“狗狗儿小时候老是摔那俩地方。”
    沈酌正光着雪白的两条腿坐床沿上,听奶奶这么说,刚忍不住一乐,就瞥见徐鸣真隔空射过来的眼刀,只得委屈巴巴地撇下了嘴,不敢多说什么。
    “多抹点儿,晚上睡觉的时候别穿外裤,等它晾一晾,好得快些。”奶奶将药水递给徐鸣真,冲他慈祥地抿唇一笑,“麻烦徐先生了。”
    徐鸣真神色缓和了些,点头目送她走出木门。
    老人家一走,男人闭了门,又板起了脸。
    一回头,就见沈酌正甜甜地冲他招手,学他奶奶的强调,顽皮得很:“那就麻烦徐先生啦。”
    徐鸣真走了过去,将他整个儿搂到自己大腿上,扬手打了下他的屁股,沈酌啊地一声叫了起来,捂住只穿着内裤的屁股,又羞又恼道:“你打我干什么?!”
    “不该?”徐鸣真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他一眼,“痛就长个记性。”
    沈酌知道他是心疼自己,搂着他的脖子笑起来,嘴上哼哼唧唧,偏要讨个上风:“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
    徐鸣真低头给他上药,拧着眉忍不住训他:“以后走路得时不时看一下脚,这要不是平地你该怎么办,我上哪儿找人?”
    沈酌心里甜滋滋的,往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撒娇着讨饶道:“原谅我嘛。”
    徐鸣真拿这样的他没办法,表情柔了些:“喊我什么?”
    沈酌登时,眼里含着水,凑到他耳边轻轻喊了一声:“……老公。”语气破天荒地又软又粘。
    徐鸣真抬头吻了吻他水红的嘴唇。
    沈酌嘴里嘤咛一声,搂着他的脖子顺势让他压在了自己身上。
    徐鸣真一边亲他一边把药瓶放到了斜后方的柜台上,手抚摸进了沈酌的衣内,指尖惩罚性地用力拧了拧左胸口的乳头,沈酌反射性地绷起了腰身,嘴里带了点撒娇的哭腔:“嗯……轻点……”
    他的身体并不属于纤细的一类,却极为敏感。腰身精瘦而且有料,浑身紧绷时腹肌微微鼓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中间的小肚脐勾人得很。
    徐鸣真低头和他舌尖纠缠,灵活地在他口腔里来去自如,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吸吮逗弄着,沈酌被亲得喘不过气,嘴角淌出透明晶莹的水渍,眼里渐渐染上了薄红的欲色。
    “鸣真……”他有些失神地轻唤。
    “嗯?”徐鸣真低沉地应着,湿热的嘴唇挪到了他的耳垂上,唇齿的啃噬让他打了个激灵,被分开的两条细白的长腿情不自禁地挂到了徐鸣真的腰上。
    “呜……你、你别舔那儿……”他唇瓣红肿,被舔得缩了缩脑袋,眼角泛起了一丝媚意。
    徐鸣真不依,双手顺着他瘫软的细腰径直摸向了他各边的乳头,微糙的指腹摩擦着乳晕,只稍稍一下,刺激得那两粒小东西挺立了起来。
    沈酌呼吸急促起来,耳根下一块皮肤烧得通红,他赧然地把头埋进徐鸣真的颈窝,娇声求饶道:“你别再捏了……”
    徐鸣真挑了挑眉,将他的毛衣和衬衫撩到了乳头上方,舌尖刺向左边乳尖的那一刹,沈酌惊得喘叫起来:“啊……!”他赶紧用被子捂住嘴。
    男人的舌头技巧高超,绕着他右边的乳晕吸个不停,沈酌隐约听到了那里咕嗞咕嗞的水声,羞耻得险些哭了出来,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喘叫。左边的乳头被人又捏又拽,疼痛地酸胀起来,沈酌意乱情迷地扣住徐鸣真的头,声音里哭腔更甚:“老公……呜……”他舒服得十根脚趾蜷缩了起来,早已濡湿挺翘的下身往徐鸣真精壮的腰腹上蹭了蹭。
    徐鸣真轻笑一声,放开嘴里被吸得战栗红肿的可怜小东西,从他后背伸出手将他整个往上托起,指尖探进内裤时,沈酌跟个急着要糖的孩子似的,伸出舌头仰头跟他接吻。
    内裤微微扯下,沈酌粉嫩的阴茎跳了出来,马眼处全是湿腻的透明稠液。他羞得挡住了脸,忍不住推搡了一下正伏在自己胸口处的男人:“你别……别看了……”
    哪知徐鸣真还牵唇打趣他,目光深邃晦暗:“心肝儿,你湿得好厉害。”这一句,他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模糊音,到后面几乎听不清楚了。
    沈酌被他说得心尖颤抖,腰身狠狠痉挛了一下,铃口哭泣得更加厉害了。
    徐鸣真的呼吸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