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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靠近雁黎,近得仿佛下一刻就能吻上他:“我要你回答我,你所作所为,是因为你怕我应天劫,还是因为你不喜欢我?阿黎,只要你说是因为你怕,我就原谅你。”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想触上雁黎的面颊。天知道,在他醒来知道一切的时候,那种灭顶的痛苦和愤怒,令他甚至起了与天宫一战的心思。
    天毒谷里,看见雁黎穿着嫁衣,那一刻,他好想打断他的手脚,把他永远藏起来,让他永生永世逃不走。
    只要雁黎说,是因为怕,那么他就可以认为,他还是有情的。
    可是敖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痴迷而扭曲到令人害怕,奇诡狰狞,以至于当那只手只差一毫要触摸上雁黎的时候,雁黎做了一件错事。
    他躲开了。
    那只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敖晟最后的耐心,熄灭了。
    “呵…哈哈哈哈…..”慢慢捏紧拳头,敖晟笑得整个肩膀都在颤抖,“看来,是我一直用错方法了。”
    雁黎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被他按住肩头往床上狠狠一掼,床板发出闷响,天旋地转,敖晟变成了他的幕天席地。
    “…咳!”剧烈的动作让雁黎呛了口气。
    敖晟眸光变深:“算了,我不想知道答案了。不要紧了。既然你的命是我给的,那你理当为我所有。”
    然后冰凉的手拉开了自己亲手系上的衣带:“我突然觉得,如你这样自尊而清高的人,折辱在我身下而绽放,应该……要有意思得多。”
    他这话,说得像是个色胆包天的纨绔,只是那话里的认真,让雁黎从天灵盖到脚尖一个激灵。
    第三十一章 缠身罚(上)
    第三十一章 缠身罚(上)
    到了这种时候,若是再不知道敖晟想要做什么,那真是痴儿了。
    虽然从前敖晟在他面前也是挺下流的,可临头总是顾念着雁黎的心意,到底没强求,所以雁黎总没想过,这家伙疯起来是会为非作歹的。
    他会被人强要,放到以前,真是能笑出声的笑话。
    当然,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是笑不出来了。
    玉缕秋华衣下滑,衣襟大开,内里本就什么都没穿,雁黎一个激灵,开始挣扎起来。
    他支起手肘撑在眼前:“敖晟!你欺人太甚!”
    可敖晟越听笑声越冷,一把拿住雁黎的手,此时的雁黎力气弱得如凡人一般,拿捏他再轻松不过,看着身下半裸半衣的胴体,他眼神更深:“欺的就是你。”
    下一刻,雁黎被敖晟用膝处一顶,逼得他双腿微分,身子往后倒去,整个人只得仰躺在床上。他当然是惶恐而生气的,可铁一般的钳制,令他无助。
    挣扎更像是情趣,除了将衣裳越发皱乱,毫无益处。
    雁黎还想说什么,只是刚启唇,敖晟的舌便蹿了进去。一阵熟悉的掠夺感在雁黎的味觉上肆虐,这当然是一种惩罚,类似于他们第一次亲吻,粗暴且霸道。
    “…嗯……”雁黎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捶打敖晟的肩膀,可是任他怎么打,敖晟岿然不动,甚至变本加利地啃噬雁黎的唇。
    在这些事上,敖晟从来都是优秀者,自然当他存了心要惩罚雁黎,就更会左右错开角度,深深与他纠缠,故意的鸣咂有声也是为了刺激雁黎。
    然而能拥吻雁黎这件事本身太过令他沉迷,所以他忍不住下嘴重了些,咬破了雁黎的下唇,尝到一点点血味,随即又温柔舔去。
    抵在敖晟肩头的拳头松开,变成死死掐住,指尖陷进肉里,微微发抖。被这样掐着,却是有些许疼的,敖晟能感觉到,指甲刮进肉里。
    待敖晟支起身子,唇瓣间带着银丝。雁黎气得脸色发白,身子却泛起红。
    忽得觉得脖子一松,是敖晟将牵缠锁打开,雁黎正想见机施术,敖晟眼睛一眯,动作更快地将他双手拉高,抬至头顶,牵缠锁瞬间缠住手腕,系在床头。
    越是挣扎,收得越紧。
    “你大抵不知道……”敖晟微微一笑,埋下头,用嘴撩开雁黎腹部的衣物,在他胸前舔舐,“这锁,专为风月,可还有不少妙处。”
    这一次,就真像一只搁浅的鱼,除了把头别到一边,连挣扎也是不能了。
    敖晟咬他的脖颈,含住喉结,雁黎便闷哼一声,他悄声问:“你看起来,害怕得紧?”
    雁黎冷声骂道:“…无耻。”
    敖晟就伏在雁黎身上低低地笑,然后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他故意脱得极慢,就是要雁黎慢慢熬着,惶恐着,承受着这种即将到来的危险。
    事实上,雁黎也确实如此,即便他硬是仰起脖子强装,还是看得出几分怯意。
    当两具散发着温度的躯体贴在一起时,发出了两个声音,一声喟叹,一声冷气。
    敖晟无良的大手像弹琴一样,一节一节,摸着雁黎的脊椎,从腰往上,惹得雁黎鸡皮疙瘩都立起来。
    “敖晟…你疯了么?”
    敖晟置若罔闻,当手摸到后脑,用大掌托住,再次印下一个深长的吻。然后又顺着脊柱,往下摸去,嘴角浮着傲慢,声音喑哑:“我这个疯子干的无耻事多了去了,多一件‘奸淫天君’也无妨……”
    雁黎被那句‘奸淫天君’射中心房,他嘴唇的血色瞬间褪去,背也僵直,额头冒汗,仿佛一条蛇被打中七寸。
    压在他身上的敖晟,像个山一样,令人透不过气来。
    像是被雷劈了一下,雁黎弹了起来,却因为双手被缚又倒了下去。敖晟顺势掐着他的腰,狂风暴雨的吻就密密麻麻地落了下去。
    脖子、脸颊、前胸、腰肢。
    一吻一叹,叹如细流,如烟罗,如缱绻。
    可于雁黎而言,就是一场刑罚,他无处可躲的窘迫和被迫展露的耻辱,都让他的精神一再受挫,在敖晟的手摸进难言之处,他最终耻辱地怒喝:“畜生!”
    “会骂人了,不错。”敖晟紧紧抱着雁黎。
    话音未完,来势汹汹。
    雁黎猝不及防,先是没有声响地仰起脖子,十指抓着被褥,屏住呼吸硬生生受了。
    他的灵台一边空白,一瞬间什么都记不得,再之后,浑身慢慢地慢慢地开始颤抖,随即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