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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是很晚才回家,我有时候在他房间睡着,他回来了再把我抱到自己床上,有什么不对吗,小叔?”
    她刁难他,他就在心里慰问谭耀祖,弯腰简单直接地把人打横抱起来,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怀里的人还知道勾着他脖子,真是活祖宗。
    放到她自己的床上后,谭怡人无声钻进了被窝,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谢蕴鼻间都是她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衣服上喷了香水还是沐浴露的作用,余光瞟到她床头柜上又放着一盒烟,他顺便带走。
    “睡觉,烟没收了。”
    她沉默应对,室内只留一盏橘黄色的小夜灯,肆意渲染着温情,无边蔓延。
    将近十二点,谢蕴提着一双淡蓝色的毛绒拖鞋,无声推开谭怡人的房门。
    拖鞋被整齐放在地上,他另一只手拿着个古典雕花的首饰盒子,轻放在床头柜上,那是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
    本来打算转身就走,看到她刘海戳着眼皮,还是伸手把那扇头发分开,露出小块光洁的额头。
    此情此景,人事两相安,寒风吹雪夜,燃灯暖屋中,他总觉适合在她额间印下一个晚安吻。又立即打破自己的龌龊想法——这是外国人的做派,他也没有过留学史,装什么浪漫。
    大拇指腹代替唇瓣,轻轻在她额心触碰,稍纵即逝。
    男人低语:“生日快乐,小丫头。”
    同时,楼下挂钟的秒针、分针、时针齐扫到12,宣告新的一天到来。
    灰姑娘在这一刻落荒而逃,谢蕴不慌不忙,自认心无杂念地带上门,回到他长出栀子花香的床上。
    第16章 今生
    谭怡人十七周岁生日,收获一对圈口恰好到宛如定制般的鸳鸯镯。她不懂水头,只知道底子都十分清透,里面的飘花澄澈相称,即便外行看着也会觉得价值不菲。
    她抱着盒子在床头发呆许久,来不及洗漱,就跑到谢蕴房间发出疑问。
    谢蕴当时正在桌前怔怔出神,听到声音后看向门口的人,“怎么了?”
    谭怡人重复:“你送我的?”
    “嗯,戴上吧。”语气轻描淡写到让她以为手里拿的是劣质假货。
    她不凑近,在他看不到的背面无意识抓紧门板,“是不是很贵重?”
    谢蕴注意力放在他自个儿眼前的东西上,回应难免有些漫不经心,更别说送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定了意思的,无需置疑。
    “戴上了就别去酒吧了,是值点钱的。”
    她已经很久没去过,却不愿意跟他说,垂眸盯着那首饰盒子,把每一个雕花篆刻心头。
    “哦。”
    他没再应声,谭怡人便带上了门,她沉浸在小心思里,自然没注意到谢蕴若有所思的神色,更别说桌子上放着的东西。
    那年临近除夕,谢蕴带着谭怡人坐上回哈尔滨的飞机。
    两人头半个月就在讲条件,她不愿意多呆,肯答应回去已经是不易,最后谢蕴以高三要提早开始补课为由搪塞住了谢女士,也算给小丫头了个满意,还借机帮她多报了几节家教课。
    不过两小时的航程,她居然睡了个整场。谢蕴把手里那本剩了个尾的书看完,又自己译了几页英文资料,回过头发现她还在睡。一时间心里有些莫名,拿出手机静音后,对着那张脸拍了张照,再状若无意地归为原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谢家上了年头的祖宅里,经过近一个世纪的变换更迭、修葺改造,如今中式古典的风格为底调,还融了些俄罗斯设计在里面。
    谭怡人毫不留情地在谢女士面前说“不伦不类”,连谢蕴眼神示意都不做理睬,果不其然当晚热闹之外听到老太太在房间里跟谢蕴数落自己。
    不能叫老太太,谢女士不乐意,她保养得宜,最不想听家里小辈叫她奶奶。
    谭怡人擅长扮酷,看起来对此毫不在意,抱着膝盖坐在回廊边的石台上,偷吸一支烟,烟灰都掸在干净的大理石地面,和近百年前那个每每心烦就掸一地板烟灰的男人如出一辙的不道德。
    回大连之前,谢蕴走完了所有的礼,祭好了祖宗,亲自驱车两小时,带谭怡人去了趟绥化。
    最终目的地是兰青山。
    其实他们到的是个傍山酒店,最适宜的22层,一出阳台就看得到兰青山全貌,原始野生绿意盎然,山势逶迤,壮阔之中又带着难以名状的柔意。
    她总觉得心安,是真真切切的此间怡人。
    开口却说:“你叫我起了个早就为了看这个?”
    谢蕴一手轻轻搭在她肩头,仿佛按下了谭怡人那根邪恶的尾巴,还按下了她接下来嘲讽的话。
    “这是你的。”
    她沉默,空气太纯净,目之所及都是翠毓,任谁心情也要好上几分。
    可谢蕴又飘飘然地加上了句,“不久后就会彻底变成我的。”
    谭怡人:“你是不是有病。”
    后来她高三最末的半学期开学,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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