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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让送她回来的两个人走——她一点儿也不想给任何人介绍谢蕴。
门关上后,伸手开了暖光灯,满目橙黄,谢蕴转身投过来视线,面色微愠。
“没喝多少。”她装醉逃避酒,眼下已经站直。
“过来。”他想她好久。
还在沙发前就已经被脱光,她跨坐在他身上解皮带,下一秒就要自己吃下去,谢蕴制止,抱着人非要上楼。
她心知肚明,只有楼上房间里才有那个东西,他好理智的一个人,时时刻刻端着那根弦。
兴致已经扫了些许,却没想到两两栽在床褥间后,抽屉里的盒子空空如也,他有两个月未回来,谭怡人自己也没想着买。
他内心根本没犹豫就忍下,扯了被子把人盖住,仿佛望梅止渴,百般眷恋地吻她脖颈,带着一贯最爱的三分力道啃咬。
她低喘呻吟,伸手向下握住他那处,谢蕴却立马拽开她,低哑着说:“今天做不了。”
谭怡人溃然叹气,眼睛清灵着睁开,显然彻底没了欲望,“你累不累?”
他裸着上半身,肌肉轮廓清晰、程度刚好,下面是禁欲板正的西装裤,发丝微乱,明明看起来勾引意味十足,谭怡人却一点心思都没有。
他坐起来,不解地看她,她翻身背对,回避那过重的目光,冷声开口,“你怕我怀孕,因为我们的孩子一定不会健康,甚至还会不足月就……”
“谭怡人,闭嘴。”
他重新拾回衬衫,草草穿上,又自衣柜取了睡衣,决然下楼。
她明知他今夜不会再回来,更加没出声挽留。
那夜谢蕴睡在沙发。
学期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她走出考场,那天忘记是7号还是8号,总之适合吵架后的冰释前嫌。手机收到谢蕴的短信,他在教学楼旁的停车场等她。
那天还是她阴历20周岁生日。
他备好鲜花礼物,订好餐厅,两人小酌几杯,谁也不提那天晚上的不愉快——大概是都太过明白,他们之间的事情说不清楚,徒增烦恼而已。
“小丫头,生日快乐。”
这句话已经说到第三年。
当晚又临时收到谢女士电话,他坐在电脑前料理事情,还是时间太晚,被她催着去洗。
电脑没合上,谭怡人余光瞟到邮件标题上写有“宣城”二字,略微留心,没再多看。
上床后是延迟了一周的小别情更浓,她要的迫切,他给的汹涌,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
谢蕴睡得沉,谭怡人却睁眼许久,还是起身到了书桌前,开启电脑,密码是她的名字拼写,一片光亮映照着脸色越发地沉。
那封标题为“宣城·谢氏尘寰”的邮件,正文只写了寥寥几句,谢女士的强硬口吻。
“兰青山过户到你名下,宣城这所三合院送她,今后别再牵扯,早点回来。”
如今位于宣城取名为“谢氏尘寰”的三合院,她草草看了几张附件的照片就记得起来,地道的徽派建筑,风水上佳,历经百年的时事变幻,不旧反新,整体格局未变,她走过哭过情断过的地方,怎么也忘不了。
那夜辗转反侧始终不得眠,胸口压抑着疼,恨不得在此刻打开窗户吹吹至寒的北风才能顺气。闭眼前已经天亮,她甚至以为下一秒是彻底窒息。
醒来床上已经不见他。
临近中午,却一寸阳光都照不进房间,很适合睡觉的环境,谢蕴冷峻的外表之下藏着细心和对她无尽的温柔,谭怡人清楚得很。
还没彻底走下楼梯,发现谢蕴在厨房,她撑着扶手,立在那看了他许久。
开放式的厨房,男人穿一身家居服,系着围裙,手里攥着手机应该是在看菜谱,表面上风轻云淡地掌控一切,她猜他心里也一定也有些慌乱,
还是谢蕴感觉到了楼梯上的目光,关了火盖上盖子再闷几分钟,回头朝她淡笑,“舍得起来了?”
他以为她昨夜累到,不知她深夜翻看他电脑,此情此景太过温馨,仿佛护着童话世界的水晶球,她甚至妄想此刻和他结婚生子过一生。
开口先问他:“怎么嗓子又哑了?”
他这一年忙多休少,常常赶晚班机飞来飞去,嗓子哑就像是劳累的讯号。
“刚抽了支烟,没事。”
“不要抽烟了。”
谢蕴有些无奈,“我也刚起没多久,抽来提神的,想给你煮粥喝。”
她站在高处,却觉得上面有压人心口的石头在坠,那一刻恍然,她还是爱他更多,她没办法不爱他。
不论叫谢贞吉,还是谭怡人。
不管他是她的寒生,还是谢蕴。
沉默许久,谢蕴开始盛锅里的粥,谭怡人自背后开口,语气笃定而冷静。
“谢蕴,算了吧。”
第22章 今生
谭耀祖去世的前一年,曾带着十六岁的谭怡人去过一次谢家祖宅。
那段记忆实在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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