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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么都搞笑。”茭白弹他脑门,“别问了,睡觉。”
    郁响立马关电视爬上床,被子盖到脖子下面,只露着一个小脑袋,特别乖。
    茭白正要上床,来电话了,他让郁响躺好先睡,说完就扭头出去接电话,脚步走得很快。
    这都快晚上十一点了,戚以潦那老变态还打给他,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吧。
    “还没睡?”戚以潦还在办公室,桌前堆了些文件,他阖着干涩的眼睛,喉咙里都是浓苦的尼古丁味道。
    茭白坐在开放式厨房的半圆形台子上面:“就要睡了。”
    戚以潦问:“玩得开心吗?”
    “还可以。”茭白说,“三哥,我把‘天星’a附件还给郁响了。”
    戚以潦的口吻里带着疑惑:“那是军方用的好东西,你带着,等于多条命,为什么还了?”
    茭白有苦说不出,能是为什么,我怕狗血啊。
    郁响给他项链,就跟个flag似的,还是赶紧还了吧。
    虽然他还了,很有可能会引发另一波狗血。
    茭白趴在了台子上面,脸滚了两圈,他没说话,手机那头也没声。
    等茭白趴累了,想换个姿势的时候,才发觉已经过了十几二十分钟,手机都热乎了。
    “……草。”茭白把脑袋往台面上一磕。
    “嗯?”戚以潦的声调很浑,也很哑,他像打盹的狮子醒来,呼出的气息里饱含充满威严的魅力,“草什么?”
    茭白脱口而出:“我自己。”
    戚以潦低笑:“小孩子,才刚学会走,就想飞,挑战高难度。”
    茭白的脸上一阵黑一阵红。
    “一个人在房间?”戚以潦的喉间还有笑意。
    茭白觉得老变态的声音里有种情事后放松的慵懒性感,就打个电话,怎么跟炮了似的。
    “不是。”茭白没隐瞒,他的举动,老变态不会不知道,“郁响陪我。”
    戚以潦亲和道:“那就去睡吧,玩得高兴点,回来前跟叔叔说声。”
    茭白下意识说了一句:“晚安。”
    完了就要挂掉。
    却在他那么做的前一刻,有话声跑进他的耳中。
    “小白,再说一遍。”戚以潦的嗓音很低,带着克制的引诱,“乖,再说一遍。”
    茭白莫名得很:“晚安。”
    手机那边很静。
    茭白等了会,就要说“挂了”,他还没出声,便听戚以潦回了他一声。
    也是那两个字——晚安。
    这回电话是真的挂了。茭白把手机丢台子上,他下意识往后靠,忘了自己坐的是凳子。
    于是他直接仰倒在地,后脑勺不疼。
    地毯很厚。
    茭白躺在地毯上,手教张开,呈大字形。啧,晚安就晚安,多普遍,怎么有股子仪式感,搞的跟“我爱你”一样。
    “扣扣”
    外面传来敲门声,来人只敲了两下,不急不躁。
    过了片刻,又是两下。
    好友上线了。
    蚂蚁的小细腿抖啊抖,来了段霹雳舞,配着它周身丝质的光泽,不是一般的酷炫。
    茭白欣赏着霹雳舞爬起来往门口走,他考虑到郁响那颗不定时炸弹,便打开门出去,跟郁岭站在了走廊上面。
    “小响想跟你回西城。”郁岭才洗了澡下来的,黑色t恤搭工装裤,脚上是双皮靴,衬得他从肩到腰,再到腿的线条都很结实硬朗。
    茭白当场拒绝:“不行。”
    郁岭看着他。
    “开什么玩笑,他不懂,你也不懂?”茭白板着脸,“我在漩涡中心里,他和我在一起待两天还行,时间一长,难免遭殃。”
    “你可以避免的。”郁岭沉声道,“去年,你有离开的机会。”
    “现在说现在事。“茭白不耐烦。
    郁岭的喉头上下一滚:“抱歉。”
    “别跟我道歉。”茭白说,“你给你弟做好思想功课,我就谢你了。”
    茭白闻着郁蚂蚁身上的香皂味:“该严厉就是要严厉,我见过一个弟控,下场很惨。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忍着瞌睡,跟你讲一讲。”
    郁岭摇头,嗓音更沉:“不用了,我会跟他说。”
    “还有事没?”茭白困了,白天走了很多路,他的小腿肌肉有点酸,脚底板也疼。旅游就是花钱买罪受。
    一道目光扫在他的脖子上面,他一顿,姜焉咬的印子被他用创口贴遮住了。
    “沈寄已经在对付岑景末了,戚家他也不会放过。”郁岭的眉间拧出“川”痕,“戚家有很大机率会跟岑家合作。”
    说完,他见青年没有半分意外,便抿住了唇峰。
    青年很聪明,用不到他。
    茭白确认地问:“知意是不是岑景末的人?“
    “是岑景末派过去的,但是,”郁岭说, “岑景末还没动用他那颗棋,他自己跑出来的。”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意思明了。
    岑景末被玩。
    茭白笑嘻嘻地咂嘴:“那岑景末岂不是要气吐血。”药罐子一个,却很难死,到最后才被敌对暗杀掉,还是因为想礼珏想得入了神,分心大意。
    “知意死了。”郁岭看着他的笑脸。
    茭白:“岑景末知道自己被利用,将他杀了?”
    “沈寄下的手,知意死前遭受过严重的虐打,血被放出来了,洒在他母亲的葬礼上。”郁岭说。
    茭白:“……”
    好中二的报复仪式。
    “沈寄要给他母亲报仇,知意是第一个。”郁岭看他发顶的小旋。
    茭白呵呵,别人都有错,就他没错。实际上,第一个杀的就该是他自己,他最该死。
    狗血框架下的人物,大多都擅长自欺欺人。“不,我没有”,“不是我,都是你们害的”,“是你们,你们该死”“一个都别想逃”等等,全他妈是经典台词。
    “让郁响在国外待着吧,”茭白说,“明年再回国。”多事之夏,局势正乱,明年基本可以定下来了。到那时,他任务应该也全搞定了吧。
    茭白往房门那走,手腕被拉住,他斜眼。
    郁岭立即撤离,他将那只手放在工装裤的兜里,摩挲着。
    茭白没走动,他站在原地,看趴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蚂蚁。
    郁岭对他的活跃度里掺杂了好感度,要破50的话,不会是要他说“我喜欢你”吧?
    肯定不会是这样。
    这不狗血,不符合这个漫画世界的本质。
    难道是反着来,要他说:我不喜欢你?
    有可能。
    只要他拒绝郁岭做个试探,如果郁岭的活跃度真的和他想的那样,不掉反涨,这就狗血了。
    可问题是,郁岭都还没正式表白。他先来这一出,有点他妈的难为情。
    茭白看墙上的,郁岭对他的好感是始于他的p照,为了从沈而铵手里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