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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腿,“虽然没有戚家给你准备的贵,但好用。”
    姜焉笑容明烈:“哥哥亲身体验过。”
    茭白跟他道谢。
    老子毁容了,茭白想,没关系,完成任务了,身体上的所有病伤疤痕都会被修复.
    姜焉没有来一会就走,外面的戚二对他传达了章枕的吩咐,希望他多陪陪茭白。
    章枕不吩咐,他也会那么做。
    茭白跟姜焉闲聊,听他提起卡伦,说是个很厉害的人。
    那一点茭白不意外,在狗血世界里,攻或者受身边的医生朋友都是神仙,无所不能。
    “主要是帅。”姜焉挠他脚心,风骚之气从骨头缝里跑出来。
    茭白的嘴一抽:“看上了?”
    “是个直男。”姜焉耸肩,“掰弯直男会遭天谴。”
    茭白说:“那不掰了?”
    姜焉一击媚眼斜飞向他:“掰。”
    茭白服气.
    章枕给茭白把两条腿都按了将近半小时,他也不洗手,直接从桌上的果盘里拿了串无籽葡萄,拎起来,仰着头咬一颗进嘴里。
    茭白想翻白眼,吃个葡萄都这么骚,他忽地察觉姜焉在看他,便迎上对方的视线。
    “亲爱的,你不问我点什么?”姜焉意有所指。
    茭白的嘴皮子一扯,既然你主动提了,那我就配合配合。
    “之前在你家,你跟我说,局势大洗牌,最后是受过我善心的某个人得利,那个人是指沈而铵。”茭白说,“你是谭军的人。”
    姜焉用艳红的舌头卷着葡萄,一边面颊鼓出了个包。他这样儿,火辣奔放的风情劲头少了,多出几分简单的孩子气。
    “你知道一点局势,却因为签了很多协议,不能对我明说。”茭白继续往下说,“于是你就给我暗示,想要我去投靠沈而铵那个天命之主。”
    “天命之主?”姜焉的牙齿咬破葡萄,他都没嚼,连同皮一起咽了下去,“这形容的好,贴切。”
    茭白不出声了,等姜焉扩充。
    接下来,姜焉说了他的故事,他原本和乐队在北城的酒唱歌,客人点什么他们唱什么,他嗓子好,小有名气,有一天他被谭军找上。
    姜焉一个搞地下乐队的都知道南沈西戚,至交,大人物,他在听到谭军要他先去戚家,再去沈家时,有种听天书的感觉。
    不是他不自信,而是圈子差太大。
    谭军却很有把握,他告诉姜焉,戚沈两家交好,却不交心,更多的是浮于表面的上流社会游戏。
    他是戚家那位的身边人出身,就会和沈寄的其他小情不同。等于是在戚家镀层金,给自己提高了身价,会被沈寄看重不少。
    谭军拿出了一百万。那笔钱对当时的姜焉来说,是雪中送炭,他孤身前往西城,顺利被戚家的人发现,带到了戚爷面前。
    之后就是念书,赚酬劳,念书。直到戚爷去南城参加沈老太的寿宴,他在包间勾引沈寄成功,过了段时间就去了南城。
    谭军要姜焉待在沈寄身边,成为他所有小情里的首位,没说要偷什么机密文件,就先待着,以后看情况而定。
    姜焉住进尚茗苑,沈寄对他的身体很着迷,几乎每次伺候都是一整晚。
    那就是头拉磨的驴,一轮接一轮,他装昏迷才能歇会儿。
    姜焉以为差不多就那么待着了,没想到半路出来了茭白,还卷走了沈寄放在他身上的特权,导致他被赶出尚茗苑。
    谭军非但没怪他毁约,还很开心,说用不到他了。
    姜焉说到这,对茭白投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谭军要他去接近沈寄,就是想他当祸国妖物,搅乱沈寄工作之余睡个小情解压,分寸把握得刚刚好的生活节奏。
    最好是能获得沈寄的独宠,被他的小情斗个你死我活,导致他不能好好纾解,后院起火,分心分神,耽误工作。
    茭白出现了,走上了他还没走的那条路线,尽管有偏差,目的却达到了。谭军的确不需要再用他.
    “就这么回事。”姜焉吃掉那串葡萄上的最后两颗小扁货,摊手。
    茭白啧啧,姜焉这部分在漫画里是隐藏剧情。谭军是整部漫死的最惨的,也是最牛批的一个助攻人物。
    助的不是礼珏跟沈而铵的感情线,是沈而铵的事业线。
    茭白用余光看姜焉,他后期爱上沈寄了。估计谭军要他做的事,齐霜都抢在他前面做了,他不需要行动。
    沈寄被他儿子抢走位置之后,就是个废人,谭军哪还需要防着他。
    姜焉没挪窝,最后被沈寄赶走,给官配腾位置。
    沈寄到死都不知道,陪了自己十几年的人,拿的两份钱,一份是他付的,一份是别人付的。
    他还想着把人留在身边,给他官配做个伴呢。
    茭白都懒得嘲讽了。
    病房外传来脚步声,医生进来查房,说起茭白右臂的枪伤,叫他过段时间复建的时候好好做,将来想当医生,还是有可能的。
    茭白自我安慰,没事,没事没事,做完任务,老子就是一条好汉。
    医生走后,病房里很静。静得压抑。
    姜焉看着茭白受伤的手臂,抿着唇,少有的沉寂。
    “听说沈寄被沈而铵从南城送到了西城,你想好怎么报仇了吗?”
    茭白记得原著里,那老东西也在这座城市,他躲在犄角旮旯的地方一边苟延残喘,一边不死心,还想翻盘,到死都没翻。
    “我知道一种药,连续喂一段时间,可以让一个正常人变成傻子,成天不会思考,只知道吃喝拉撒,就跟一头猪一样。 ”姜焉的眼里乌沉沉的。
    “不能让他变成傻子。”茭白不赞成。傻了不就无忧无虑,想得美。就让他清醒着知道自己有多失败。
    姜焉明白了茭白的想法,他满脸冷意:“你受过的罪,怎么也要让他尝个几遍。”
    “干脆找一群猛男,按次收费,谁勤快谁赚的多,保准能让他排泄物漏一地。”姜焉舔了舔唇,眼里闪着恶意的光芒,“再把他栓起来,走哪漏哪,遛狗。叫他吃垃圾桶里的残渣剩饭,不吃就往嘴里灌,让他跪碎玻璃上面磕头,磕一脸玻璃渣,再把他的手脚筋全坎断,浸盐水的鞭子抽上几天,上烙铁,挖心头肉,放血。”
    茭白听着蛮爽的,小辣椒怕是没少看古风漫,这一套齐活了。
    “物理攻击起不到什么作用。”茭白还是不认同,“那种人有一套毁天灭地的霸总世界观,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去对待,得看他最看重什么,对症下药,才能让他感受到痛苦。”
    姜焉没再提想法。茭白心里有主意,这仇还是得他自己报。
    “你让戚二联系陈一铭,叫他过来,我有话问他。”茭白想了想,说.
    陈一铭还没到,戚以潦就来了。
    姜焉拎着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