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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季节,他回?来了,老变态起初还很收敛,抱着他睡觉期间不干别的事,顶多就是亲亲他的脸颊,嘴都不碰。
    过了几天,茭白半梦半醒之际,手里被塞了把小?钥匙,老变态大晚上的不睡,跪在床上让他开锁。
    当晚他差点被送进床头柜里。
    如今地下二楼书?桌上的字迹还在增多,但都是老变态从后面抓着他的手刻。
    “克制”
    抵一?下。
    “克制”
    抵一?下。
    ……
    克制个屁啊克制!
    .
    茭白希望戚以潦能缩短办他的时间,减少频率。
    戚以潦不答应,因为他答应了也做不到,索性不给承诺。毕竟他这个年纪,要做爱人的表率与引导,不能食言而肥。
    两人为此发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争吵。
    那次的结果是,茭白搬去了自己在一?楼的房间,戚以潦要出差。
    然后呢,
    然后大早上的,保镖们看见?他们戚爷从白少房间出来,带着白少去出差。
    .
    茭白太忙了,英语这块他费的心思?不多,都是戚以潦给他找医学上的英文书?籍,教他词缀,记不住就上戒尺,抽他屁股。
    要是戒尺还不行,那就戚以潦亲自上。
    茭白时常在朋友圈打卡学习计划,章枕,姜焉等人都问?过他后不后悔学医,他说不。
    因为这他妈才?大一?,上学期!要是大一?就后悔,那剩下的好几年怎么过?
    茭白每天的日?常就是预习课本,死记硬背一?番,啃一?啃权威性的图谱,一?到实验课他就不吃东西,因为吃了犯懒,影响注意力。他会打起十二分精神看大体老师记结构,回?来还照镜子看自己,就连戚以燎的洗澡的时候,他都站旁边。
    戚以潦一?个澡洗多久,取决于茭白多长?时间能找到想?找的部位,记下来。
    茭白记住了就把高高举着手的戚以潦丢在浴室,自个急匆匆地跑出去,拿了笔在纸上画图。
    浴室里再次响起水声,冷水。
    .
    兰墨府轻轻松松地迎来了这一?年的尾巴。
    两位主子已?经结婚,保镖们的话题围绕着“白少今天考试”“不是才?考完吗”“又一?门”之类,他们总觉得白少不是在考试,就是去考试的路上。
    他们担心他秃,一?见?到他就注意他的发际线变化。厨师们也为此费心费力,研究了各种药膳。
    茭白目前的发量还算撑得住,往后不好说。
    五楼的办公室里,戚以潦在书?桌一?端处理忙公务,茭白在另一?端看视频课ppt,偶尔摸到果盘里的叉子,叉一?块水果吃掉,叉到什么就吃什么,不挑。
    戚以潦忙完公务了,茭白还在看视频。
    偌大的书?房,只待着两个人,却不冷清。戚以潦合上笔电,捏了捏酸痛的肩周,他迈步走过去,弯腰去嗅年轻人的发丝:“年底的慈善晚宴,你陪叔叔去?”
    茭白一?心两用,看着视频回?忆白天背的东西,唇齿间冒出碎碎念,夹杂着一?股香甜。
    脸被捏住,茭白转过头,口?齿不清:“干嘛?”
    戚以潦的指腹按在他唇瓣上,缓慢摩挲:“叔叔在和?你讲话。”
    茭白用眼神示意戚以潦重复一?遍。
    戚以潦没重复,他只是抚摸年轻人白皙光滑的脖颈,指尖粘着年轻蓬勃的生命热度,叹息一?声:“小?白,你有没有觉得,你的世界越来越大,叔叔的世界越来越小?。”
    茭白想?也不想?道:“我的世界不就是你的?”
    戚以潦一?愣。
    “是吗?”
    他直起身?,似乎想?绷住面部,却又难以克制地把腰背弯得更厉害,目光灼热地凝视椅子上的人,半晌轻笑:“你这么认为啊。”
    茭白在心里摇头,事业上再成功的企业家也是血肉之躯,只有一?颗心脏。年纪大了,多少都会患得患失。
    自己选的老男人,还能怎么办。
    茭白把没看完的视频关了,穿着袜子的脚踩在地毯上面,他仰起脸,笑得自信又明扬:“嗯,我就是那么想?的。”
    下一?句是,“放心吧,等你老了,我养你。”
    戚以潦:“……”
    “是不是很感动?”茭白凑过去,被一?只手掌挡开,他抓住那只手咬一?口?。
    “是啊,叔叔感动的都哭了。”戚以潦在他耳边呵气,“你摸摸。”
    茭白翻了个白眼:“不摸。”
    “乖,摸一?摸叔叔。”戚以潦无奈地皱着眉,哄道。
    第125章 正文完结
    大晚上的,章枕睡不着出来巡逻,他巡到五楼,一出电梯就看见三哥坐在走廊的沙发上面吸烟。
    章枕的第一反应是, 两口子吵架了。
    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明天一早就能好。先前都是这个模式。
    戚以潦靠在沙发里,两条长腿架在矮桌上,衬衣领扣解开,露出一小片健康色的胸膛。他后仰头, 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眼眸阖在一起, 唇间衔着烟雾袅袅的香烟, 姿态里的老贵族气度剥离开来, 显现出很少见的随意性感。
    章枕先是看了眼不远处房门紧闭的卧室, 之后才说, “三哥,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明知故问。”戚以潦眉间堆积着几?分阴云。
    章枕:“……”他看到三哥喉结上的牙印, 锁骨的吻痕, 登时尴尬得往上看天花板,就不该来五楼。
    “咳, 三哥,你明天要上班,白白要上学,你们有什么不痛快,明天中午我?去把白白从学校接到公司,让你们好好……”章枕劝和的话?声一停,他瞧见了三哥腿部另一侧的戒尺, 还是断裂的,断成了两截。
    白白诵经的时候出了多少错,三哥惩罚他的时候连戒尺都挥断?
    章枕脑子充血,拳头发硬,正当他忍不住地想要扑扇老父亲的大翅膀时,他的表情徒然就变了。
    狐疑,不敢置信,吃惊,微妙,恨不得原地消失……诸多情?绪都在瞬息间轮番上场,那叫一个精彩。
    这层楼和底下几?层一样,没有哪个角落是阴暗的,放眼望去灯火通明。
    章枕的视力很不错,所以,他发现断尺上面有一些粘液。
    在灯光下散发着浅淡的莹光。
    章枕用手挡在额头,视线穿过指缝偷瞄三哥,这是不是,太能玩了?
    可能是他想多了吧,三哥哪会稀奇古怪的花样。
    章枕前一秒这样想,下一秒,卧室的门从里面打开,裹着毯子的茭白探出头。
    戚以潦还坐在沙发里,他没起来,唇边的烟积了些许烟灰,目光隔着青烟和卧室门口的茭白对视。
    茭白没过去,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