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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快?
    谢尔弗觉得这样的陶利也很迷人,他完全没法挪开视线,来到陶利面前,走近了,他才发现陶利又高了些许。
    “嗨,好巧。”
    “嗨。”陶利心不在焉打了声招呼,朝着谢尔弗的反方向走去。
    下一秒,谢尔弗瞥见陶利脖子侧边的暧昧红痕,眼中的欢喜骤然少了一截,怔怔地任由陶利走远。
    心里有事的陶利直接就没察觉到谢尔弗的异样,他随手又拿了一杯酒,走到小露台吹风。
    想到贝卢斯科尼说的恶劣言语,陶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意一上头,陶利越发觉得贝卢斯科尼过分,仗着他的喜欢,连要出轨都敢明目张胆地说……
    还当着他的面拿烟出来,根本就是不喜欢他了!
    他们才分开多久!
    喜新厌旧的死变态!
    陶利难受得哪哪都疼,转身径直出了宴会厅。
    路上,陶利遇到达蒙和艾布纳,他们看着他的脖子,暧昧地笑:“是女朋友咬的吗?”
    陶利手掌狠狠揉上自己的脖子,冷着脸说:“是的,但很快就不是了。”
    达蒙和艾布纳都有些惊讶:“陶利,你喝多了吧?”
    陶利没回应,红着眼上了电梯,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陶利没瞧见贝卢斯科尼,反倒听见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大步走到浴室门前,“砰砰砰”地砸门。
    没多久,浴室门开了,意大利人穿着白色浴袍,从半长的栗色头发,到微敞开的胸膛都是湿淋淋的。
    闻到陶利身上的酒味,贝卢斯科尼拧着湿眉:“你怎么喝这么多?”
    陶利说:“我喝多少要你管吗?”
    贝卢斯科尼没听清,弯下脖子,侧脸贴近陶利嘴巴:“你说什么?”
    陶利觉得这是蔑视,拽着贝卢斯科尼的浴袍前襟往前,要把他拽出浴室,拽不动还急眼了,后者抿抿唇,没好气地配合下了浴室。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陶利转身站上略高一些的浴室地板,发现自己还是没贝卢斯科尼高,又急匆匆地走到会客区,踩上沙发,一旋身,一头雾水的贝卢斯科尼正好走到他身边,他低头就吼:“长得高就了不起吗!我明明就没比你矮多少!”
    那声音简直震耳欲聋。
    贝卢斯科尼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眼都没瞪呢,踩着软沙发的年轻男人身子歪歪扭扭,看着要倒下。
    贝卢斯科尼不耐烦地伸开手臂护了一把。
    陶利感觉自己踩在棉花上,找不到一个着陆点,可他就想要这种居高临下的高度差,这能让他感觉自己比贝卢斯科尼强势。他生气地质问:“我追得这么辛苦,每天想着怎么拿冠军,怎么跟你这个死变态在一起,到头来你送我一个炮友称号?”
    “要吵下来吵,你要摔了。”
    陶利晃着身体吼:“我不要!”
    紧接着,陶利开始将自己站不稳的原因怪罪到鞋子身上,自己捣鼓着脱,脱不下来,眼眶就红了。
    贝卢斯科尼重重叹气,认命地弯下腰,给这个吼他的人脱牛津鞋。
    醉醺醺的年轻男人手扶着贝卢斯科尼的头稳住身体,由着他给自己脱鞋,哽咽着指责:“我这么喜欢你,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从来没对我好过!”
    贝卢斯科尼额间青筋凸凸地跳:“我可从来没给谁脱过鞋子。”
    鞋子脱好了,贝卢斯科尼站起身,立刻发现这个年轻男人翻脸不认人了,推人不说,还理所当然地喊:“反正我以后也不要对你好了!反正我们一点都不搭!反正你和你妈一样看不起我,一样不耐烦等我!”
    贝卢斯科尼立刻疑惑着问:“什么叫我和我妈——”
    “反正我要跟你分手了!你还想再挑一挑!立刻给我去挑!因为我不要你了!”
    贝卢斯科尼眼神瞬间冷冽下来。
    陶利想再挑一挑,他想着怎么断了陶利的心思。
    他说想再挑一挑,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混账东西就想跟他分手。
    好,很好,好极了!
    站在沙发上的陶利还想再骂,冷不防就被人扛上肩,身体倒置血液倒涌,陶利难受得叫起来。
    没多久他被扔到床上,整个人都随着床荡了几下。
    “贝唔——”
    极度愤怒的男人压了下来,熟悉的男人味道霸道地入侵他的身体。
    第77章
    阳台的窗帘不断被风吹得扬起,8月末的骄阳强势入驻,照得床上的陶利抬手遮眼睛,但意识苏醒后,被过度征用的身体不适开始显现出来,他不开心地甩了甩手,意外打到背后拥着他的意大利人。
    贝卢斯科尼挨了一下,皱着眉睁了下眼,拉高了薄被,在被下贴近陶利,闭着眼随意亲陶利的头发,手无意识地抚摸陶利的身体。
    陶利却是完全睡不着了,光着身子挣扎着下床。
    他身上光/溜/溜的,乳白污迹全没了,只剩红痕。他踩过地上被撕破的西装,走到自己行李箱前,艰难地弯腰捡了衣服套上,然后去放水兼洗漱。
    这个过程是不舒服的,陶利刷牙时都颇有些咬牙切齿,冷不丁瞥见镜子里晃过一个嘴角有淤青的贝卢斯科尼,他的目光立刻追过去。
    此刻贝卢斯科尼半垂着眼,一副睡不够略显烦躁的样子在拆一次性牙刷,他只套了条黑色工装裤,赤/裸的上半身还有好几片明显的淤青,有的甚至呈青紫色。
    陶利心想贝卢斯科尼活该,但昨晚他自己也有爽到,渐渐也就心虚起来,下意识偏开视线,往旁挪了一步,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因为他身上的红痕最多三天就能消干净,贝卢斯科尼身上那些估计一两个星期都还原封不动。
    正胡思乱想着,贝卢斯科尼侧过身来,拧眉接了杯水,站他旁边刷牙。
    镜子里映出一高一低两个刷牙的男人,站姿随意亲密。
    陶利先来的,提前搞定洗漱,忍着下身的痛,走到外面匆忙收拾行李,跟要逃难似的。
    贝卢斯科尼漫不经心来一句:“再跑试试。”
    陶利背脊僵住。
    没一会儿,陶利想起贝卢斯科尼昨晚说要再挑一挑的话,气得脸都鼓了,收拾东西的动作放大,噼里啪啦一顿响。
    “不跑留着当你备胎吗?”陶利悲愤地强调,“我再喜欢你也不可能允许你三心二意!”
    贝卢斯科尼冷声道:“彼此彼此。”
    “什么叫彼此彼此?”陶利转身,看贝卢斯科尼站在床边套T恤,探头时脸也很臭,陶利来气,说,“我可从来没想再挑挑,喜欢你就没看过别人!”
    “那谢尔弗是怎么回事?”
    “有谢尔弗什么事!”
    贝卢斯科尼拧眉:“那天你在我妈那里……”
    话还没说完,陶利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