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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瑾好不好?”
    他着急的说完便蹲下来将手里的酒坛落于地上,伸手解自己的外衫,“瑾还会很多花样的,殿下一定不会这么快腻了瑾的,三个人也可以的,瑾还有很多花样,殿下不要弃了瑾!”解衣带的手不停地在抖,他是真心的,只要这个人回头看看自己,他什么都不在乎的,尊严和骄傲,在他的爱面前不值一提,谁叫这人,当初从一群欲行不轨的匪徒手里救了自己,即便那时,他是将自己错认成了齐昊。
    那是他唯一一次,庆幸自己同齐昊是京中齐名的才子……
    好不容易解了外衫,冯瑾又伸手解了中衣的腰带,手颤抖地不停,甚至没有勇气抬头去看,怕从那人眼中看到轻蔑。
    风礼然确实是轻蔑的,他搂着花娘,好整以暇坐在榻边看着,好似想看看,冯瑾他,究竟可以做到哪一步。
    脱到后来,冯瑾紧紧闭着眼,如果可以,他想连耳朵一起捂上,他怕这人叫自己滚。他感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紧咬着下唇,生怕这人就这么一脚踹过来。他向来不知道这人下一步会做什么。可他想好了,自己绝不会退缩的!
    意料之外,耳边只有轻轻一声笑,愉悦至极。而后身子蓦地一轻,被人抱进了怀里,他睁眼瞧着方才那花娘已着好了衣裳,盈盈一拜,“奴家告退!”
    第206章 番外一 往事不堪回首 风礼然X齐昊(三)
    云消雨歇,冯瑾窝在风礼然怀里喘着气,小声地问,“殿下气消了吗?”
    风礼然把玩着人的一缕碎发,“生你什么气!”本来就是个玩物罢了,能生什么气,觉得好玩的时候把玩一下,无趣的时候,丢掉也就是了,原本准备丢掉的玩物,又叫他发现了些乐趣,再玩玩,也没什么,他能生什么气!
    冯瑾却因为风礼然这句话十分雀跃,光着身子冲下榻,在门边捡起了自己带来的酒坛,从桌上摸了一只杯子,倒了浅浅一杯,递到风礼然手里,“那殿下喝了瑾这杯酒好不好,瑾以后再也不任性了,不会肖想自己不该想的位置!”一双眼睛,盈着雾气,半边脸颊还肿着,是自己下午时候的杰作,莹白的身子上还遍布着自己连日来疼宠的痕迹,风礼然对着这样听话的冯瑾,还真是狠不下心来,接过杯子,置于鼻间嗅了一下,脸上一抹了然的笑意,“怎么,嫌我方才不够卖力,还加点东西助兴?”
    冯瑾忍着心里的惊慌低头轻语,“瑾……瑾是怕殿下还在生气,会赶我走,所以……”含在嘴里的话未竟,便听着“咕嘟”一声,抬头,对上一双猩红的眸子,里面盛着翻江倒海的欲.火,他有些慌张地往里侧挪了挪,被风礼然直接扑倒,他感到人的齿关在自己脖颈间轻咬, 呼吸都急促了不少,是这人从前不曾有过的柔情蜜意,如果,他没有叫出那一声,“小昊。”该多好!
    只这一声,冯瑾一个激灵回了神,热切回应着风礼然的亲吻,眼神,却是不复方才的迷茫,带着十足的清醒。
    那酒里,是加了东西,却不是风礼然以为的助兴之用,而是……叫他情迷,眼下他看着自己,怕是在看齐昊吧。即便心中酸痛的难以忍受,冯瑾也握紧了拳头不做出丝毫异样,他算着时间,等着齐昊来。
    将自己认作齐昊的风礼然,不复往常的急色,即便自己未着寸缕,他也只是小心翼翼地亲吻,不曾逾越半步,明明嘴里说着喜欢,说着想念,却也只是将自己紧紧抱着,一举一动,都是冯瑾不曾感受过的珍视。
    嫉妒,让他几欲落泪,嘴里都被自己咬出了血,听着门口有了微微响动,才略略挣开风礼然,“殿下,我再去倒杯酒。”
    “好,等你!”风礼然淡笑着松手,仰躺在榻上喘着粗气。冯瑾下了榻,回头灿然一笑,“殿下不要偷看。”说完便将屏风拉开,挡住自己去向,其实,是闪身钻进了床底下。
    他晓得这寝殿里一片狼藉,齐昊进了来便知道方才发生过什么。他就是要他嫉妒,要他难受,凭什么他轻轻松松就能拥有一切,这本就不公平,他得知道,风礼然,不会属于他一个人。永远不会!
    而被自己下了药的风礼然,定不会放齐昊离开,他等着看,他们如何收场!
    ……
    “殿下?”齐昊被侍卫放了进来,还收获了几个关切同情的眼神,心内十分不解,站在门口,有些紧张,朝里面唤了一声。
    下午听见的那句话,他回屋想了许久,却不见多愤怒,反而,有一丝窃喜,风礼然是不是也喜欢他?
    收到传信说风礼然约他来见,他挣扎了许久,还是来了,因为他忍不住心里的悸动。他知道这人花名在外,可他见到的样子,从来都是温和有礼的,他总忍不住在想,也许,他们可以定下来?他过去的一切他都可以不在乎,只要从今往后,他们能好好在一块。
    这是他放在心里许久的人,只要这人心里有他,他什么都是可以不在乎的。
    可他等了许久,里头也没有动静,静谧的他以为,里头根本没有人,直到耳尖地听到一声低唤,“小昊!”齐昊一下红了脸,紧张地大口呼吸,往里头走,越过屏风,见到了一地凌乱的衣物,而风礼然就坐在榻边,身上一件衣服没有,眼神迷离。瞧着他,歪着头,温柔地笑。
    霎时间,心仿佛被割开了许多口子,痛的他眼睛都涩了。
    原来,在自己对未来无限憧憬的时候,这个人在放浪形骸,可笑他怎么会以为,这人心里有他呢?
    那句“想看看齐昊在床上什么样子”,原来真的只是戏言,可笑他将这满是侮辱的话语当成了心里藏着他。
    “齐昊,你真可笑!”他哽咽着低咒一句,转身欲走,却叫身后人紧紧拥住。
    那样明显的欢爱后的黏腻气息叫他作呕,使劲挣脱风礼然的怀抱,终究敌不过他一句,“小昊,我好喜欢你!”
    齐昊呆立当场,有那么一瞬间无法思考,等回过神来,仍旧不确信,这个人怎么能在同他人翻云覆雨之后再来对自己说喜欢?
    “你究竟,把我当成了谁?”他只能想到这个理由,风礼然大概,认错了人。
    可那人低低笑了声,“小昊真会说笑话,我能把你当成谁?你是齐昊,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齐昊,你可知道,我喜欢你,喜欢的快要发疯,我想得到你,想的都想把你绑回来!”说着说着,调子就变了味,风礼然紧紧将人抱着,咬牙切齿地说着喜欢,说着,“我好想你,好想要你!小昊,把你给我好不好!”
    “我想要你!”他忍不住了,压抑了太久,终究在拥住小昊的时候所有理智崩塌,他管不了许多,只想与他融为一体。
    不顾齐昊的挣扎推拒,将人放上了榻,直到被人解开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