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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中~这话刚刚是谁说的。
沈寂:没错啊!我的一切尽在媳妇掌握中,有什么问题吗?
梳子:……(让我走吧!他不要脸。
第十章 撞桌 看沈寂看的出神,跑着一下……
“你做什……么?”
沈寂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着,脑子里面一片雪花飞过,他感觉到她的呼吸就在前面咫尺之间,突然忘记了所有,黑暗中多了一道微光,撕扯的他心里溢出鲜血。
那种满足的,害怕的,抗拒又不舍的纠结,堵的从喉咙里面发出一声低吼。
他的双手突然擒住她的腰肢,想要扣紧她……最后却是推开了她。
他生气了,脸上薄怒,看的本就心虚的阮绵书嘴唇一颤,躲到远一点的地方,底气不足的说:“我就是看看……对,看看束的正不正。”
沈寂坐着,她低头水涟涟的看着他,知道沈寂不信,又说了一句,“我看好了,很正,你的头发真好,这样看着你怪好看的。”阮绵书解释的有些慌乱,说出的话几乎不过脑子。
沈寂不知听了那一句,猛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朝她仰着下巴,像是一头就要张开獠牙的狼,可以把人瞬间撕咬的那种。
阮绵书有些瑟瑟发抖,想起了那天被他覆上眼眸时,看到鲜血洒在她脚边的心悸,她按捺着这种错觉,拔腿就要跑。
沈寂意识到她的想法,耳朵一动伸手握住她的胳膊,从鼻腔里面狠狠的“哼”了一声,并不温柔的把自己的手移到她的手上,包住,使劲捏了一下,阮绵书咬着牙不敢叫疼。
“去哪儿?”做错了事想要逃,他焉能如她的意。
阮绵书为难的叫了一声,“沈寂……我……”
沈寂以为她要道歉,松了一些力道,听阮绵书道:“我还要去敬茶的,要是晚了……”
“……”沈寂脸黑了,原来是敬茶重要。
“那,肯定是要晚的。”沈寂说着,阮绵书感觉到了风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森,登时老实了。
院子里面的松柏本来要进去收拾碗筷的,才到门口就看到阮绵书揉着腰出来,刚想问一句,阮绵书脸上一红,做样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疾步朝院门口走去。
进了屋子,松柏看着收拾的利索干净的沈寂,出口就是一句,“二爷,你头发怎么束起来了,你不是不喜……”
看着沈寂漆黑的眼眸,松柏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往一边收拾碗筷去了,只是松柏知道往后二爷怕是不能再披头散发的上桌吃饭了。
收拾了碗筷,松柏想起什么,问:“二爷,夫人是一个人去前院敬茶了吗?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你很闲?”
“我不闲,好多事情呢?”说完松柏才知道自己是多嘴了,只好把肚子里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沈寂错过他,慢慢的朝早上出来的书房移,没一会儿松柏提着水桶出了院门,整个院子静悄悄的。
书房里面的沈寂,正面无表情的摸着桌子上刻好的字,神情冷漠的看着窗户。
这样静止的画面不知道过了多久,慌乱的脚步声在院子里面响起,沈寂抿唇,低头漫不经心的移动着手指。
上面每一个字他都认识,可就是入不了心,终于——
“二爷,大爷……大爷回来了,如今前院正……闹呢!”松柏身上洒满了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沈寂指头死死的按在雕刻好的篆文上,看上去稳如泰山,满不在意道:“与我何干?”
“我的爷啊!别人与您无关,夫人如今可是在前院呆着呢!”
夫人,阮绵书……
……
沈俞是踏着薄暮进的扬州,连着赶路几日浑身带着疲惫,下马看到府上大红灯笼亮着,却是眼角上扬笑了。
他问:“我未归家,怎的这么早就挂起来了。”
这话倒像是一句戏言,倒也没有引起人的注意。
清晨的露水挂在枝头,俞氏的手一抖就被秋菊沾湿,猛然回头道:“回来了?不是两日后吗?”
她身边站的是吴嬷嬷,此时想到大爷派心腹送回的那封信,寥寥几字,却是十几年第一次开口求郡主。
“郡主,怕不是连夜赶回来的吧!”
俞氏立刻丢了花,想要迎出去,看到屋子里面的一番准备,又硬生生坐回椅子上。
“不怕,她都已经嫁了,我儿也不是那般莽撞的公子,懂得大局。”
吴嬷嬷点头,上了年纪的脸上皱纹堆积在眼角,笑的有些勉强,“郡主所言极是,奴才这便出去看看大爷到了哪里?”
莫要撞上不该撞见的人……
秋风袭人,廊下大片的秋菊摇曳,菊香萦绕鼻息,吴嬷嬷一下台阶就看到了沈俞。
许是入秋天冷,他披着一件墨色大裘,腰间系着青色玉环,步子迈的极大。
沈俞今年不过二十有二,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生的更是俊美非凡,束着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