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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我沦为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像是朝菌到了廿尾,蟪蛄到了秋季,必须要死去。
    “我错了院长!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哥!求求你!”热泪一直从我眼睛里往外面涌,我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
    宋弥章似乎很满意,他朝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脸,
    “知道错了就好,告诉院长,想救你哥吗?”
    “想!我想院长!我可以做任何事!求求你放了我哥!”我迫不及待地仰头看着宋弥章,
    “你们松开他。”宋弥章示意按着我的教官放开,我跪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把我的裤子脱下来。”宋弥章向我发出指示,
    我立刻抬手解开他的皮带,迅速脱下他的裤子,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我根本没办法拒绝。
    他的性器弹在我脸上,我余光看见我哥微微抬了抬头。
    “张嘴。”宋弥章说,
    我头皮发麻,还是张开了嘴,含住了他的阳具,一股腥膻的味道冲进我嘴里。
    同时那边的教官打开了电源开关,把电流调到了中档,我哥的身体又剧烈痉挛起来。
    我不断用舌头舔着他涨的发红的龟头,讨好似的上下吞吐着,宋弥章攥着我的头发,不停地往我喉咙最深处顶去,像是要挤进我脆弱的食道里一样。
    我的生理泪水不断流出,嗓子里不断干呕着,像是要马上窒息一样。
    但我知道我哥在看着我。
    他在看着我给一个男人口交。
    我的嘴被宋弥章操的发酸,下巴像快掉了一样,被打烂的嘴角又被撑开,血冒了出来。可他却似乎变本加厉,像是要将我的喉咙捣碎。
    我却丝毫不敢反抗。
    他的性器涨的越来越大,终于一下射在我嘴里。我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吐出他的性器趴在地上干呕,他的浓精从我嘴里滴到了地上好几滴。
    “舔干净。”宋弥章声音沉下去,用脚点了点地,
    我是真的被呛住了,又咳嗽了好几声,根本没太听清楚他的话。
    突然我又听见了我哥凄厉的喊声,我猛地抬头,视线再一次被我哥手上的鲜血染红。
    第30章 我坏掉了,真的
    旁边的教官拿着钳子朝我晃了晃,上面夹着一片小小的指甲。
    我哥的喊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回荡着,我看见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脸上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痛苦的形容不出来,他整个人瘫在椅子上,眼睛里已经失了神,只有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
    “我舔!我舔!”我趴在地上,用舌头卷起地上的白浊,把水泥地舔的干干净净,又抬头把宋弥章性器上残留的精液吃进去,像狗一样。
    我真的崩溃了,我不能在接受他碰我哥一下,一下都不能!我会疯掉的!我的大脑神经像是被一根一根压断,只剩下了服从。
    只要不碰我哥,我可以做任何事。
    宋弥章蹲下来,捏开我的嘴看了看,“表现的很好,半个小时之后,你会去录一条视频,能做到吗?”
    我疯狂地点头,他奖赏似的拍了拍我的脸,和那些教官一起走了出去。
    “哥!哥!”我想站起来跑到我哥身边,可膝盖实在疼得站不起来,像是断了一样,我几乎是爬到我哥身边的。
    “哥!哥对不起!”我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小拇指和无名指上,少了指甲。
    我宁愿是我死了。
    “修漫……”我哥脸色惨白,泪痕还很明显,声音沙哑的不行。
    我哭的很厉害,“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哥!对不起!”我不知道除了向我哥道歉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哥没吭声,我一直哭,不知道过来多久,我听见我哥轻轻说,“是哥没保护好你。”
    最后一缕残阳落下时,恰好听见了鸿雁的悲鸣。
    最后我又跪在地上,录了一条很长很长的视频,我声泪俱下,哭着承认我是个骗子,因为太想念父母所以欺骗了他们。我爸妈应该是相信的,因为他们没有出现过。
    我哥在医护室躺了两天,左手的小拇指和无名指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宋弥章经过那次之后越来越没有限度,不仅每周会在洗澡的时候干我,随时都可以把我拉到思过室或者澡堂满足他。
    我的膝盖,脸,或者说整个身体,都和那里的地面有着极度亲密的关系。
    不一定要性交,也可能是被他的道具进进出出。
    他手上没有度,我经常被比他的阴茎粗好几倍的震动棒干到出血,疼得我面色惨白他也不会停。
    或者有时候是为了单纯满足他的性癖,他有SM的癖好,经常把我打个半死。
    有一次他喝多了,身上满是酒气,那天灌肠的时候我被他弄的肠穿孔,血流的像难产了一样,倒是省了润滑,疼得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走不了路了。
    他会用项圈把我拴在栏杆上,一边用鞭子把我的屁股抽的深红发紫,一边对我说,“这么漂亮的屁股不打成这样可惜了。”
    “你的屁眼长的也很好看,不被操也很可惜。”
    后来干脆每次性交前都会把我打的一动也动不了,这样我就不会用力,不会因为太紧而夹疼他了。
    像一个无比顺从的性爱娃娃。
    还有一次他不知道怎么了,脸红的厉害,精神振奋,嘴里疯言疯语的,像失去了神志一样,那天他把我生生打到胃出血。
    他有时候抽烟,会直接在我后腰烫出来个烟疤,享受我疼得叫出来的喊声,因为大多数时候我是忍着的,而且越来越能忍。
    所以他也会嫌我不主动迎合他,给我吃一些药,然后把我大脑空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样子录下来,第二天放给我看,一边操我一边骂我骚的像一台叫床机器。
    他问我,是撅着屁股被男人打更骚还是敞着腿被男人干更骚。
    我坏掉了,真的。
    第31章 哥哥不要我了
    宋弥章料定了我没有再说出去的勇气了,的确,他猜对了。
    他说,如果我不乖乖听话,就用刀划开我哥的身体,取出来一根肋骨。
    我听到后很长一段时间觉得自己浑身肌肉无时不刻不在痉挛抽搐。
    我赌不起,真的赌不起。
    我哥再被那样折磨一次,我会疯掉的。
    所以我经常被宋弥章弄的昏过去,一昏就可能是很久,醒来门也被锁了,晚上自然回不了宿舍。
    我哥为此和教官起了不少冲突,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
    有一次训练的时候,宋弥章的狗又过来要把我带走,
    “陆修漫,出列!”
    我习惯了,刚要往出走,我哥突然挡在我身前,
    “你们要带他去哪?”
    “跟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