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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我看你也是欠打!”说着几个教官就同时围过来,要把我拉走。
皮带甩在我哥脸上,身上,可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硬是死死把我护在后面,不让他们把我带走。
“哥!没事的!你快让开!”我看着我哥身上原本还没好的伤口又添上狰狞的红痕,都快急哭了。
“哥你让开吧!求求你!”
我哥一下也没动过。
最后他们还是把我拉走了,我回头的时候,我哥一口血吐了出来。
我哥也会在看见我被宋弥章打的鼻青脸肿,胳膊上腿上都是伤的时候眼睛红的吓人,惹得我也心疼的不行。
我都不敢和我哥一起上厕所,害怕他看见我被宋弥章用尿道针刺激的只能耷拉着滴尿的性器。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反正我知道,我要和我哥出去,我们终有一天会出去的。
但是有一件事,也许是应该的,但是我很难过很难过,难过的想要死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七月吧,也可能是六月底,我哥他……他对我不像以前一样了。
尽管他没有表现出来厌恶我,也没有彻底不理我,但是一个人不喜欢你的时候,你一定能感觉的到。
我哥不再总是看我了,也不会在我消失了的时候跟教官打架,甚至看见我伤的很重的时候只是瞥了一眼就走过去了。
连睡觉的时候都没有再转向我这边过,几乎天天都是平躺在床上。
我原来是害怕我哥看我,我害怕他眼神里的坦荡,将我的不堪一览无余,可我也渴望他的眼神。
我想,我哥可能是嫌我脏了,他也有理由嫌弃,他已经受够我了。
毕竟谁会喜欢一个被别人操了无数次的人呢。
甚至有一次宋弥章喝多了,动作很粗暴,把我的手绑在思过室的栏杆上,打得我浑身红肿破皮,透着青紫。
他脱了裤子,强迫我跪下,从后面横冲直撞进来,凶狠的性器摩擦着我肠壁的软肉,不断侵犯着我身体里最深的地方,他抬手甩在我屁股上原本就青青紫紫的地方,又覆上一层薄红,我的呼吸声被他一下一下彻底撞碎。
我疼得直抽气,他在我耳边带着酒气说,“哥哥不要你了,对吧?”说完还笑了几声。
“不是。”我声音很轻,明显带着哭腔,但我还是要反驳他的这句话,尽管下一秒他扬起皮带就朝我的脸抽过来。
直到宋弥章走了,我趴在地上一下都动不了,疼得浑身都是汗,后面还湿答答的向外一滴滴地淌出又浓又粘的精液,我脑子里还是那句话。
哥哥不要我了。
这件事我想起来还会哭,明明是我对不起我哥,可我就是忍不住,因为那是我哥。
我也很讨厌自己,讨厌自己被宋弥章操哭还不敢吭声,讨厌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宋弥章摸遍了,操透了。
可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我也幻想着可以从宿舍楼跳下去死掉,我知道两层楼死不了人,那我就拖着残破的躯壳从宿舍楼不断地跳下去,摔残了的肢体在楼梯上拖着一道长长的血痕,我相信这样我终究可以死去的。
但是我不敢,如果我死了,我不敢想象宋弥章会对我哥做出什么。
我被他打的浑身伤痕,被他烫的血肉模糊,被他操哭操晕操失禁都无所谓,但是我哥不行。
第32章 我哥有点不对劲
所以我尝试着说服自己,不再去埋怨什么,只是默默忍受,因为如果我不承受这些,就是我哥承受。
每次想到这里,我再怎么都会平静下来。
这是我应该做的,不是吗?
就像旧社会被父母卖进窑子里,可惜了我爸妈还得往里搭钱。
我知道我哥烦我,很多时候会躲着他走,有时候也会想,要是能出去的话,我肯定不会纠缠着我哥,就远远看着他就好,因为我不配。
他可能会和女孩结婚,也可能是和男孩谈恋爱,但是我都会祝福他的,因为他是我哥。
我不想我哥讨厌我,所以我会乖乖的。
但久而久之我就不想了,想了心脏会疼,会难受,会哭。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回忆过去,也不敢憧憬未来,只是算着每天的日子,熬过一天算一天,仅此而已。
那几个月我哥跟我说的话屈指可数,每一句话我都印在了脑子里,一遍一遍模拟着当时的情景,想起来会笑,也会哭,我可能是真的疯了。
我经常因为走神被教官用皮带抽,我渐渐发现我好像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做一件什么事,总是会跑神失神,活像是没了灵魂。
我可能丧失了一些东西,一些我本固有的,一些常人固有的,但是我把那些东西不知不觉地弄丢了。
有一次宋弥章操完我准备走的时候,我扬起被汗浸透的脸对他说,你这么喜欢,我可以把肠子扯出来送给你。
他笑着给了我一巴掌。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到九月份的,但是从九月份开始,教官不会在扬起皮带就打人了,每次都会记在本子上,等十月过了一起算。
因为十月份会有家长交流日,三号那一天,所有家长都会来到芳菲书院,或许是因为不想让家长看到我们身上的伤痕才这么做的。
宋弥章操我的次数也减到了一周一次,而且不再把我抽到满身血印子了,尽管他知道,我是不会说的。
我倒是无所谓,但我想表现好一点,因为我哥还要出去。
但是那天,十月三号那天,从晨跑的时候我哥就有点不对劲。
他离我很近,大概只有三四步,而且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粘在我身上,我被他看的出了不少汗。
快跑完的时候,他甚至和我并排跑起来,伸手揽在了我腰上,我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
教官果然对着我们吹了哨,“陆修远陆修漫!你俩给我离远点!”接着在本子上记了我俩的名字。
我故意向前跑了几步,没一会我哥又跟了上来。
“你干嘛,想过了今天被抽死是不是啊!”我压低声音对我哥说,但是我突然有点后悔刚刚把他推开了。
“好久没抱你了。”我哥朝我笑了笑,是那种我很久没见过的笑。
我一下鼻子酸的厉害,抬手抹了抹脸上划过的温热液体。
我哥也很久没跟我这么说话了。
跑完步每个班的教官都会进行训话,家长在午饭的时候会进入食堂,意思就是让我们乖乖的,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真的是没什么感觉,但是到时候肯定会被迫跪下认错,承认自己有病。毕竟我八月份还给家里打电话哭的痛哭流涕的,不过我知道,他俩不会在意我和我哥的死活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