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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同样也无法对抗张庭深。
因为掐弄而勃起的畸形器官被他捏在手中,沉默粗鲁的撸动,好像那里真的生长着男性阴茎,可以通过手淫喷出白色浓精。
第13章
可是,无论如何施以刺激,快感的出口始终在对阴道不断的撞击里,他永远无法像男人一样射精,
浴缸里的水随着周槐自渎的手指激荡,水花溅起,又坠落,成为短暂的前世今生。
最终他放弃了,手指垂下去,沉入水中,欲望卡在中途,烧得身体滚烫。
张庭深依旧在玩弄他的乳房,像是不知餍足,奶头被掐得充血发红。
周槐无措的求他:“不要弄那里,摸摸下面……”
张庭深含他的耳垂,牙齿叼住那块粉白细腻的肉,狼崽一样啃噬,嘬得水润莹亮。
“下面是哪里啊?”他佯装不懂,偏要逼周槐说出淫浪下贱的话。
周槐垂下眼,装作情事老练,但终究声音微弱:“摸我的骚逼,要鸡巴插进去。”
说这话时,周槐的睫毛指节都在颤,颤到皮肉骨骼、血管脉络。但他背对着张庭深,所以除了水面破碎的倒影,没人看得到他的狼狈。
张庭深将他从浴缸里捞起来,热水沥沥,淌过白腻壮实的身躯。
周槐转身搂住他,目光急切,柔软曲意的讨好。
粉色的唇颤抖着要吻,却又不敢亲近,十分驯良的淫荡。
张庭深不是柳下惠,他带周槐来酒店,本来就是为了玩儿他。
低头含住湿润的嘴唇,张庭深无耻,将周槐死死压在墙上。
两人湿漉漉的抱着接吻,水珠垂落一地。
张庭深扯出挂在立柜里,雪白柔软的浴巾,匆忙擦干身体,丢在褐色的地砖上。
被遗弃的白软棉绒,像极了春日里尚未融化的一团雪。
亲吻一直缠绵到床上,肉身塌陷,在蓬松的被子里。
张庭深摸到遥控器,调亮了室内的灯光。
冷白的光线洒落,让周槐完美的肌理骨骼暴露无遗。透白滑腻的皮肤,牛乳一样流淌至每一寸。
张庭深摸他,手指从棱角坚毅的下颌摸到喉结,摸到贴着心口生长的淡红乳晕,摸到块面分明的腹肌,摸到勃起的红润淫荡的阴核。
漂亮的女性器官带着热水的潮气,拨开肥白阴唇,潮湿的洞口立刻溢出汩汩淫浪。
“这么湿了?”张庭深探入手指,浅浅的在洞口抽插,“好骚。”
周槐不说话,迷茫的望着面前漂亮的青年。
他不明白,张庭深为什么总要说他骚。
手指完全进入身体,湿软的阴道没有任何阻碍的接纳了他。张庭深熟悉里面的每一寸,粗鲁搅弄着软肉,逼周槐流水,也逼他叫出声音。
男人实在不善于叫床,爽了只会低低的喘,弄痛了才能听到丁点委屈的呻吟。
“进来……”周槐神情迷离的注视张庭深,捉住他的手指,哀声求,“别弄了,已经可以了。”
他在求欢,也求解脱。可耻的性欲像一口铁铸的棺材,牢牢困住他身负原罪的魂。
而张庭深的性器,就是那颗钉牢棺盖的钢钉。
他作践他、玩弄他、欺负他,但也会放他出牢笼,救他起死回生……
“进来吧,好湿了。”周槐又说了一遍,口气温情柔软,像在做爱。
张庭深在他胸口咬了一下,长臂伸展,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枚硅胶跳蛋。
“好湿了就要堵住。”
第14章
紫色的人工器具挤开穴口,被手指推到腔体深处。
周槐不是第一次被张庭深用器具淫弄。记忆中十九岁的少年总是热衷于往他身体里塞入各种奇怪物品,让他胀得很满,也会让他好痛。
他不喜欢。
可没有用,张庭深喜欢。
跳蛋忽然极速震动起来,周槐久旷的身体立刻像脱离海水的鱼一样扑腾痉挛。
张庭深笑,握住周槐的膝盖用力分开双腿,藏在白嫩阴唇里的红肉被拉扯到极致。张庭深细致观察着男人湿润淫烂的性器,目光像男孩儿审视新玩具一样纯真无邪。
“你太骚了,水这么多,根本堵不住。”
他说着,捅入手指,粘腻的搅弄,拇指用力按在粉色阴蒂上,粗鲁地打圈。
周槐投入情喘,颤动着下体,努力去吞张庭深的骨骼分明的指尖。
对他来说,男人的手指也像性器。滚烫又不讲理,残酷地搅乱他混沌的性别。
可是,生理快感鲜明而真实。
即使被作为女人使用也真实。
周槐不明白,他很混乱。
混乱的面对张庭深,混乱的享受性快感,混乱的认知自己怪异的性别。
混乱让他奔溃,他需要更令人奔溃的东西才能得到平静。
周槐自救一样,慌乱摸上被张庭深玩到发痛的阴蒂,按住它,快速而粗暴地搓揉。
他迫切想要一次高潮,好让所有混乱归位,世界恢复秩序……
张庭深将跳蛋的振动频率调到最大,手指抠挖的动作也变得凶悍起来。
强暴一样的玩弄让周槐迅速崩塌溃坏。他尖叫着,从腔体喷出两股清液,涌过手指与阴道的缝隙,汩汩溢出洞口。
白色床单湿得透彻。
他像失禁了一样发抖,仿佛世界都随着汁液横流的性器发颤。
薄薄的泪珠沾湿他黑色的软睫毛,润红纯情温柔的眼眶。
张庭深揉揉周槐的性器,教他从身体里挤出余沥。然后,他俯身亲了他的嘴角,笑着说:“真可爱。”
然而,可爱并不足以叫人生怜。
张庭深兴致上来,将挂满了淫液的手指,插入自己刚才还吻过的口中。
“是你弄脏的,要帮我舔干净。“
带着腥膻气味的指节搅弄着周槐的口腔,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滴滴答答往下落,沾湿他淫乱色情的脸。
张庭深玩够了,抽出手指,随意在周槐身上擦干,又好心取出湿淋淋的跳蛋,丢到周槐胸口。
周槐侧头,眼神空洞的望着落地窗外。
今夜月亮很圆,但一点也不亮,淹没在璀璨混乱霓虹的蚕食围拥里,黯淡得像枚不再流通的廉价铜币。
“脚怎么了,肿得这么红。”
周槐听到张庭深的声音,迟缓的回过神。
“没事,扭了一下。”
张庭深在红肿的部位轻抚,下垂的眼睫温情款款:“疼吗?”
周槐摇头:“不疼。”
其实还疼,但他说不出来。
张庭深的虚假关怀总是迟滞,他疼不疼在这场性爱游戏里其实并不那么要紧。
可尽管如此,施舍的眷注还是仿若爱语,轻易营造出被珍视的迷人错觉。
这是张庭深熟练而恶劣的调情手段,周槐很早以前就知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