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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伞,物流站又远离市区,到最近的地铁站需要乘坐公交。
    他站在没有雨棚的简陋站牌下,沉默的等待车来。
    没等多久,橙黄的公交拐过路口,朝他缓缓行驶,按部就班的在站牌前停下。
    车门自动打开。
    周槐上了车,坐到倒数第二排最不显眼的角落里。
    车厢内充斥着雨刮摩擦玻璃的噪音,零星坐着的三五名乘客,都有一张同周槐一样疲惫无神的脸。
    第11章
    周槐茫然站在酒店门口,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进去。
    这里是张庭深的世界。高档而富有、令人恐惧的纸醉金迷。
    他胆怯了,想要逃走,逃回自己的出租屋里,好好洗个澡,然后睡觉。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嘶哑的铃声,在微薄绵密的雨中变了调的聒噪。
    听筒里张庭深的声音却悦耳清晰。
    “跑什么?来都来了。”带着点意义不明的笑,似乎全然掌握了他的一切。
    周槐惊慌的朝四周张望,小声问:“你看得见我吗?”
    “回头。”张庭深说。
    周槐迟钝的转身。
    沉闷阴暗的雨幕里透出青年高大的身影,站在一辆黑色跑车前,轮廓嶙峋又锋利,白而长的手指握着雨伞弯曲的手柄。
    “走吧,跟我进去。”
    周槐茫然的被纳入伞下,黑色伞面隔开了不断侵蚀他的雨。张庭深的气味随着湿润的水汽,缓慢劫夺了他的呼吸。
    烟草混合玫瑰的味道。
    苦而甜蜜。
    好像周槐臆想出的恋情。
    他默默跟在张庭深身后,上了电梯,又进入房间。落锁的瞬间,他被张庭深按在墙上,狠狠的啃咬嘴唇。
    “怎么不带伞,衣服都湿了。”
    张庭深贴着他的唇齿开口,黑色的眼睛轻轻抬起。
    四目相撞,周槐羞涩得说不出话,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乱了的呼吸。
    张庭深笑,腾出一只手,脱掉周槐湿透的单薄外衣。
    白如牛乳的强壮躯体温顺的袒露在他面前。
    周槐迷茫的看着张庭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沉默的等待有人告诉他。
    “这就不会了吗?要怎样让男人高兴,我教过你的。”张庭深拉过周槐被雨水泡到发白的粗糙手指,用力按在胯下,声音温柔,如同耳语情话,“拿出来,舔湿它。”
    周槐太容易被柔情蛊惑。张庭深牵着他的手,教他如何解开自己的裤子。
    坚硬粗长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来,落在周槐冰冷的指尖上,烫得灼人。
    周槐曲缩着,不敢去碰,可手被张庭深牢牢捉住,强制的让他握紧青筋盘结的茎身。
    “怕什么?我十九岁的时候你就舔过了。“张庭深摸摸他的喉结,勾起嘴角,”你还会深喉,喉咙很紧,可以把鸡巴吞到这里。好了,别装成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骚点儿才能讨人喜欢。“
    周槐低下头,沉默驯良的握住张庭深的阴茎,不算熟练的撸动。他的手掌粗糙,迥异的触感令张庭深感受到一种别样的舒适。不是女人滑腻柔软的手指,周槐的手同他的外貌一样,充满了男性表征。
    冰凉的指节,只有掌心有点微微热气。手背上皮肤白而透明,青色血管微微凸起,有种很脆弱的漂亮。
    张庭深拉起他另一只手,从指尖亲到血脉。
    嘴唇滚烫,像焰火,也像朱砂。
    “你好冷啊,我们先洗澡。”
    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周槐的寒冷,然后施舍出一点高傲的怜悯,牵着无措发抖的男人走进浴室。
    浴缸很大,可要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又稍显逼仄。
    张庭深觉得没有关系,他可以抱着周槐,把他圈在怀里,玩他漂亮的奶。
    第12章
    周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望着瓷白光滑的浴缸。
    浴室吊顶的灯光透过磨砂灯罩,稀释过的蜂蜜一样落在水面,氤氲出热的雾,烫得周槐不知如何是好。
    张庭深像牵小朋友一样牵过他的手,帮他脱掉湿而沉重的长裤,隔着内裤薄旧的布料,玩弄他突起的阴核。
    周槐的身体很敏感。这点张庭深十九岁时就知道。藏在两片阴唇间的小鸡巴是他身体的性爱开关,稍微揉捻便会春潮滥涌,被淫液滋润的甬道软滑,是最迷人温柔乡。
    张庭深轻笑,垂下眼睛去看周槐颤抖的睫毛。
    男人的睫毛柔软,垂下去,阴影遮住浅色瞳仁。他眼睛很美,虹膜上带着点不明显的灰,仿佛不谙人事又有淫乱风情。
    张庭深知道周槐浪起来的样子。
    他会扒开湿透了的逼肉,朝自己可怜兮兮喊:“张庭深,求求你,肏我。”也会跪下来含他贲张坚硬的男性器官,伸出柔软红舌缓慢细致的舔吸。
    这才是风情,是善于款客的妓女。
    张庭深褪下周槐最后的遮蔽,搂着他强硕冰冷的身体跨进浴缸。
    注满的热水急涌出容器,坠落在地中海风格的瓷砖上,猛烈激起一层又一层白浪。
    张庭深分开双腿,将周槐牢牢圈禁在自己腿间。
    “泡一泡就热了。”
    张庭深笑,贴着周槐的耳朵轻轻说。佻薄的声音沉而含情,仿佛当下的温柔并非作假。
    “嗯。”周槐应了一声,目光落在晃荡的水面上发呆。
    作为玩物和娼妓的部分正在复苏,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以什么面目与身份来面对张庭深了。
    所以,当白胸脯被手掌攥住时,周槐轻声求:“张庭深,掐、掐我奶头。”
    这些话是张庭深教的,他或许会喜欢听。
    “想要痛吗?”张庭深啃着周槐脖子上的细致皮肉,闷声笑,“奶头要掐,那龟头要吗?”
    周槐握住张庭深的手,引他从胸口摸到下体,小声回答说:“也要。”
    张庭深推开半裹着阴蒂的包皮,手指灵活又色情的捏弄,指甲用了力,掐得周槐发出沉闷的声音。
    “总算有点骚动静了。”
    张庭深说。
    周槐看不到他的脸,无法猜测他的表情。但听口气该是满意的,带着恶作剧得逞之后的笑,尾音懒而色情。
    折磨完下体的嶙峋指节回到胸口,用力握住饱满的肌群,玩弄女人胸脯一样揉捏。有些体脂的胸肉被捏出各种形状,手指夹着乳尖,指缝里溢出乳晕情浓甜蜜的粉。
    周槐叫着,喘着,想起张庭深的话——
    骚点儿才能讨人喜欢。
    胸口的白皮肤被用力捏出了指印,淡淡的粉,错乱的痕迹。情潮不可遏制,在张庭深的淫弄中勃发,周槐颤着手指,无助地摸向自己的下体。
    他前天才打过激素,维持着他男性表征的东西也令他性欲亢奋。
    周槐没有办法,他似乎永远无法对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