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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你给我当老婆的话就可以。”张庭深惯会耍无赖。
周槐不说话,臂上的力气也松懈了些许,望了很久才反驳说:“我是男的……”
张庭深笑一下:“那我给你当老婆。”
周槐脸颊骤然红了,他从没想过带着这副丑陋身躯的自己有一天可以组成家庭。
但不等他想好,张庭深的吻又来了,温柔的,缠绵又脆弱。
“你不是已经买下我了吗?我很便宜的,五万块只能买你一个月,我的话可以买一辈子,划不划算?”
周槐的心微妙的动了一下,问张庭深:“这么便宜吗?”
张庭深在他嘴角啵一下,笑道:“别人可买不起,你的话,可以有折扣。而且买都买了,不能退了。”
周槐看着他,绵密睫毛羽毛一样轻轻颤。
“我没想退……”他说。
“我就知道。”张庭深骄傲得理所应当。
接下来的吻带了欲望,狂躁饥渴,难舍难分的纠缠。
周槐很情动,揽住张庭深的脖子,心甘情愿献上唇齿。
内裤被拨开一条缝隙,修长的手指熟练潜入,轻轻抚摸柔软的蚌肉。
爱情遮蔽了一些羞耻。周槐紧张地看着张庭深,感受着在畸形性器官上游移的指节。
敏感的粘膜被触碰,指腹滚烫,像岩浆,浓烟滚滚要将他融化。
“放进去。”周槐小声说,他的下体已经非常湿润,准备好完成一场酣畅性爱。
张庭深展开他层叠的,粉蔷薇一样的阴唇,用手指挑逗洞口,伸进去,缓慢抽插。
周槐觉得自己醉了,轻飘飘的迷茫。被张庭深玩弄器官的快感叫他浑身发软。
青年技巧太过娴熟,似有若无的抽插竟让他有了些许尿意,下体酸胀着,淫液分泌不停。
周槐白腻的身躯轻轻发颤,很快就被手指奸淫出一次绵长的高潮,淋漓的淫汁从烂熟洞孔里缓缓涌出。
周槐失神了一瞬,接着揽住张庭深的脖子索吻,喘息和叫喊淹没在青年口中。
“进不进来?”周槐轻声问。
张庭深当然要,但要之前却得作恶。隔着内裤,流氓一样,用赤红龟头摩擦周槐腿间湿润的花。
“你别这样……”周槐被戏弄得羞耻,连腿根都泛出淡红,眼角更是,春樱夏荷的颜色,润而且嫩。
张庭深笑一下,脱掉周槐湿透的内裤,握着阴茎直接摩擦洞口,肉冠豁开阴唇又退出去,浅浅的,不解瘾的插。
下周完结,圣诞节删除。
第75章
周槐被撩拨起来,欲望像掉在秋天原野上的一星火种。
“别闹了……”他看着张庭深,眼睛雾蒙蒙的,像个美好的清晨,湿而柔软,青草带着白露珠。
张庭深笑一下,年轻时的邪气,最漂亮的神采飞扬:“就闹,你喜不喜欢。”
“喜欢。”周槐红脸,心脏砰砰跳,胸口好像揣了一只活泼可爱的小兔子。
他头一次直白的回答自己的感情,羞怯又紧张,想看张庭深,可真的对上眼睛,目光却又躲闪。
一朵含苞欲放的白月季。
此时,张庭深眼中,周槐就是这个样子。
润白的粉色,带着清晨的露。
同样都是据为己有,从前张庭深会折断枝桠,只将植物最美丽的部分带回家,只管拥有,不在乎是否速朽。但现在,他愿意做个花匠,从根须开始呵护,看他萌芽,同他一起枯萎老去,迎接死亡。
赤红阴茎毫无征兆的没入甬道,太大了,周槐肌肉分明的平坦腹部被顶起一个小小的幅度。
他忍不住轻声叫,惊惶的看着张庭深,埋怨他的狡猾粗暴。
张庭深坏笑,扶着周槐的手肘,抱他在怀里。
周槐内外受困,夹在张庭深的胸膛与床头硬质的木板间,火热性器从下自上,滑腻肉穴里肏得又深又狠。
大量淫液从柔软阴道中溢出来,周槐觉得自己好像将要失禁。他对排泄有比常人更深的羞耻心,怪异的性器,让他永远无法像普通男性一样站立小便。
此时,膀胱发胀,张庭深每肏一下,酸胀的感觉就越深刻难忍。
“停一下……”他推拒着哀求,想让青年暂时放过他,就算换一个姿势也好。
可张庭深生来就是要欺负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胸前滑而细腻的肌肉往下摸索,分开阴唇,捏住娇嫩的肉芽,时重时轻的拨弄。
周槐快哭了,眼眶发红,噙了一汪桃花池水,黑色头发被汗液润湿,沾在鬓边额角。
太漂亮了,叫人更想玷污亵渎。
张庭深凑过去要接吻,嘴唇轻车熟路的含住另外一片唇,吻得粘湿。
蜜糖般的灯光在粉白皮肤上镀一层金,周槐的颤鸣脆弱冶艳,终于仰头,颤抖着抵达了柔软瑰丽的高潮。
张庭深想要退出去,却被周槐缠绕的手臂阻止。
“射里面……”带着潮汐余韵的声音,慢而羞涩,说出来的话却情色至极。
张庭深再装不了君子,装不了柔情蜜意的恋人,他发狠的占有,要周槐死心塌地。
最后,白浊的液体淹没在肉穴中,从蔷薇粉红的性器里湿腻的流淌出来。
张庭深抱着周槐,用脸颊蹭他,一滴汗液随着眉尾坠落,落在雪白皮肤上,啪嗒一声响。
“太喜欢你了,怎么办?”张庭深说。
周槐喘息着,胸前两座粉白的肉山起伏。
他没回答青年的示爱,看着他笑了一下,一口啵在了张庭深的嘴角。
很多年前的一句谎言终于在今天变得真实近人,周槐已经别无所求了。
又洗了一次澡,浴室也是个做爱的好地方,张庭深厚脸皮,周槐抵不过他的软磨硬泡。
酣畅性事过后,两人相拥着入睡,月光入侵窗口,渗进甜腻的空气中。经年累月,月亮终于从毒药变成糖霜,性交从酷刑变成爱。
周槐靠着张庭深的胸口,呼吸心跳的频率同他融为一体。
第76章
舅舅忌日那天,周槐关了花店,独自去到城郊的墓园。
深秋的天空布满了灰色云霭,离人极近,仿佛就在头顶。刻着逝者名字的石碑或新或旧,整齐排列。
周槐手里拿着一支花,月季涅槃后开出的第一朵,纯白花瓣带着淡紫色的花心。
他不肯送给张庭深,摘下来要给舅舅看,想告诉舅舅,他得到了一个人的喜欢和保护,想重新试试去爱这个世界。
走上石阶,周槐看见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静默地伫立在舅舅墓前。
男人有些年纪,眼梢唇角带了淡淡的皱纹,英俊坚毅却丝毫未减。
他站了很久,黑风衣下摆上冻结白霜。
周槐认得他,某个夏日的清晨,男人闯入了他和舅舅的家,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