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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的意思,震惊的望向齐嘉。
眼前的青年文秀驯良,同淫乱污秽全不沾边。
比起周槐的惊讶,齐嘉却像丝毫不在乎,笑着继续讲:“那时候,是个男人都能肏我,我拼命在各种性交里寻找自己存在的感觉,直到遇到主人才真正有了归属。”
齐嘉盯着周槐,眼睛微微眯起来:“所以过去其实没那么重要,我看着你还挺依赖张哥的,他也喜欢你依赖他,这样多好。”
周槐脸完全红了,黑而细长的睫毛垂着,羞于去看齐嘉。
过了一会儿,他才小声问:“可是他打你,你不疼吗?”
“我属于他,他可以用任何方式对待我,但我知道,我是被保护的,施虐的目的不是毁灭,而是为了让我有更强的归属感,明白自己被占有。这是一种很有安全感的体验,主人永远不会真的伤害我。”
周槐点头,他虽然不大明白这样的相处模式,但他感觉得到齐嘉对徐璋浓郁的崇拜。
张庭深没有同徐璋交谈很久便过来带着周槐离开,少年时的那次分享经历在两人心里都是一根锐利尖刺,需要时间和拥抱才能拔除。
电梯里,周槐主动拉了张庭深的手,小声问他:“晚上要过来睡吗?”
“要。”张庭深答得干脆,头顶苍白的光洒落在他英俊的脸上。黑眸红唇,好像一只即将对他的人类新娘进行初拥的吸血贵族。
周槐洗了澡,穿着睡衣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别墅四季恒温,不论冬夏都有最佳体感。
可是周槐有点热,主动发出同房邀请让他觉得羞耻,但又有点微妙的期待。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张庭深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来。身体光裸,只在下身围了一张摇摇欲坠的浴巾,暴露出的肌理线条完美。
这样的作派,容貌气质稍微差一点点都会显得轻浮油腻。可张庭深的随便恰到好处,因为美貌太满,有种恃美行凶的嚣张性感。
“你怎么不好好穿衣服?”周槐嘟哝着,“感冒了怎么办?”
“反正都是要脱的,太麻烦。”
张庭深总是讨厌麻烦。
周槐无可奈何,小声说了句极富暗示的话:“我帮你脱的话就不麻烦了……”
第73章
张庭深愣住半秒,然后急吼吼的走到床边。
原本他设计的是要慢而优雅的接近周槐,却没想到被男人一句话破功。
他开始想象,周槐脱下他衣物,外套、衬衫,拉住他的领带,要接吻的样子……
柔软的手指,双眼是一对不灭的恒星。周槐太宽容,像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漂亮的女性器官承载着大地一样的母性,只要有爱,就永远汁水丰沛不会枯竭。
张庭深低下头,笑一笑,唇角弧度狡黠。
“那扯浴巾也很麻烦。”
周槐摇摇头:“你这个人……”
他轻轻叹气,可是叹息也是纵容。
纯白的浴巾被周槐的扯下,洁白的指尖因为紧张羞涩微微颤抖。
张庭深赤裸身体掀开棉被,轻车熟路地钻进去,技巧娴熟地探进周槐的睡衣。
细腻皮肉就在他的掌心,他不知道周槐到底是怎么养的,皮肤这么滑,简直像条刚捞上岸的鱼。
“从小院子带过来的月季发芽了。”张庭深同他四目相对,鼻尖碰着鼻尖,气息吐在他的脸上,像是炎热海岛的风,“我刚刚去看过了。”
枯萎的枝条终于在这个春末发出新芽,长出根须,重生于新的土地上。
周槐眨了眨眼,试图掩饰里面湿润的东西。他觉得张庭深身上也有傻气的地方,大半夜的,居然去看一株月季发芽。
张庭深亲亲他,说:“还好,它没有死掉。”
那朵别在他衣襟上,纯白的花朵再不会轻易枯萎了。
“我也没有死掉。”
周槐说。
他声音不大,迟钝缓慢的温柔。
“谢谢你,张庭深。”
他们首次谈到那次死亡,在又黑又冷的缝隙里,找到一丝爱的辉光。
“不是说了不能连名带姓的叫吗?”张庭深不满的纠正。
惩戒的吻自然而然,好像本能,床头昏暗的小灯晃出纠缠的影像。
温情脉脉的嘴唇,一粒粉红的棉花糖,张庭深是个贪念甜蜜的小孩,亲得又急又凶。
周槐有点招架不住,连连败退,头颅陷进柔软的羽毛枕头里,睡衣扣子被张庭深熟练的解开。
“你怎么这么急。”周槐脸颊通红,气喘吁吁的质问。
“我哪一次不急?”张庭深轻轻笑,手掌捧住乳肉撩拨。
雪白的两团,奶头粉红莹润,薄而柔软的脂肪下,是贲张强壮的胸肌。
张庭深用力揉捏,恰到好处的粗暴,白皮肤上,红色指印鲜艳色情。
“等它开花了,再摘一朵送给我。”
“那要等好久……”
“我有的是时间。”
张庭深总是有能够得到一切的自信,展颜笑一下,红唇白牙,眼眸深黑,最迷人的漂亮。
周槐眼看着他叼住自己的乳肉,又变成了一只将要化妖的猛兽,利齿衔着他的皮肤,咬起来,放开又弹回,留下一圈齿痕,像个标记。
周槐似乎比平时更敏感,张庭深的舌头舔一下,他就忍不住发出腻人的喊声。
好热。
周槐眯起眼睛,仰着头,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脯,向张庭深索要更多。
左边乳头被舔得湿湿的,一颗熟透了的石榴籽,莹润透亮的浪漫。
张庭深抬起头,狡猾的笑了下,问他:“另一边要吗?”
周槐垂眼看着他,睫毛弯起的弧度是春天花瓣的形状。
“你别总问这些……”周槐小声斥责他,不忍过于严苛。
“那要不要?”
张庭深追问,并不顾及周槐可爱脆弱的羞耻心,他总是这样,恃宠而骄。
第74章
周槐看着他,点点头,皮囊粉白。
张庭深咬住他的乳尖,舌头拨弄,着迷的舔。
周槐是他永远的一轮月亮,不在天上,在怀里。
室内的气氛太过香艳旖旎,每个轻吻似乎都笼罩了一层雾,朦胧又情色。
周槐抱住张庭深,很用力,他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抱紧过一个人。
手臂上肌理凹陷的阴影,像一条温柔的河,缠绕着近十年的爱情与悲苦。
“怎么了?”张庭深亲亲他的鼻尖,笑着问。
周槐望向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如既往的痴迷。他讲不出自己的患得患失,只能将青年抱得更紧。
张庭深享受周槐的怀抱,蛇信一样的舌尖探出去,描摹粉润柔软的唇瓣。
“抱好了,要不然你一松手,我就跑了。”
周槐脸色微变,盯着张庭深,小声问他:“可以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