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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彻底乾净了。
    他眼睛已经哭肿,哽咽着发抖,几个丫鬟也是满头大汗。
    木妈妈:“如此艰难,没有潮液?”
    潮液便是兴奋时体内浊道尽头孕育生命的阳心,涌出的液体,坤泽多是自主流出,滑腻无比,混合着肠液更容易被进入,交合。
    一个丫鬟说道:“天元本就没有什么潮液的,需得被乾阳破浊道,点阳心,从此见了乾阳才会如同坤泽一般双腿发软,流潮液,但就算如此,流的水也不多,堪堪够润滑。”
    木妈妈皱着眉:“这般麻烦?”
    丫鬟说道:“木妈妈没有伺候过常人的身子,一般是需要常备软膏在天元体内。”
    木妈妈只得点头:“扩好了就先看看浊道吧。”
    陆思鸿:“不,不………”
    那丫鬟伺候过很多人,很快就摸到了后穴内隐藏的浊道。
    无论是乾阳,坤泽,还是天元,体内均有浊道。
    乾阳的浊道早已退化,只有一处凸起,按压的时候会有尿意和快感,甚者还会被按到泄阳,只有极度稀少的乾阳浊道还未退化,有浊道与深处的阳心。
    有的男子便好与乾阳结合,抵着那处便会酸爽无比,而有的乾阳浊道还未退化,甚至能进入,但不能有孕也没有丝毫的快感,反而疼痛无比。
    而天元与坤泽的浊道大同小异,位置也都差不多,皆是沿着后穴口朝器物的那个方向往上按,按到一处凸起,那便是浊道入口了。
    只是坤泽的浊道长期处于封闭状态,需得潮期将至,才将开启,否则无法进入,强行进入恐有生命之危。如果坤泽已被乾阳或者是其他天元点了阳,吸了精,与点阳者相交时也会自动打开。
    这天元的浊道不同于坤泽的浊道,天元的浊道是随时都可以进入的,但不会像坤泽那般大肆出潮液,没有软膏的帮助只有一点潮液,不够润滑。
    那丫鬟的手指带着软膏,顶入后穴,在后穴里朝陆思鸿器物的那个方向朝上按着,最后按到了浊道口,便开始用尽了手法。
    直把陆思鸿按的不住呜咽呻吟,胯下器物立起,才用力顶开浊道的入口。
    那一瞬间,无比的撕裂感从身后传来。
    陆思鸿惨叫一声,仰起头挺起腰,几个丫鬟连忙用尽力气将陆思鸿死死按住。
    浊道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一旦被进入那疼痛简直是痛不欲生,破瓜的时候更是疼的死去活来几乎晕厥。
    不过丈夫点了阳,浊道吸了乾阳的液,第二次的时候便不会那么疼了。
    那丫鬟的手指也被浊道夹的难受,艰难地往前探去。
    “啊啊啊——”
    “不,放开我,痛,呜呜,放开我,好痛,快出去,快出去!!!”
    第四章 偷看爹爹被父亲猛肏,来自乾阳的惩罚 章节编号:6318320
    陆思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开了一般,他不住地哭喊,不住地求饶,声音逐渐拔高,最后演变为惨叫,哭嚎,整个人的脖子仰起露出喉结,可见这浊道的脆弱。
    同样的,当浊道被点阳时,也是整个人生命对那个人臣服之时。所谓点阳便是夫君的一种标记,从此这个人便属于夫君一人,若是其他人强行进入,等待天元或坤泽的,只有死亡。
    陆思鸿双眼发黑,几近晕厥。
    那丫鬟也是冷汗直冒。
    这需要十分有经验的手法,若是力道没控制好,破了工资的处子膜,便是要砍头的!丫鬟一点一点地探入,最终摸到了那层膜,在陆思鸿不住地哭喊求饶中抽出手指。
    “妈妈,是完璧之身。”丫鬟说道。
    木妈妈点点头,看着陆思鸿后穴:“有潮液了。”
    丫鬟:“是的。”
    木妈妈:“这扩身之事需得做好,陆公子,这是你选的玉势,这便进来了。”
    陆思鸿还沉浸在被进入浊道的痛苦中,这种痛苦他从未明白过,只知道每次父亲进入爹爹身体时,爹爹控制不住地哭喊求饶的样子。
    那还是爹爹被父亲点阳之后的进入,可想破瓜时该有多疼。
    陆思鸿双眼发黑,不住发抖,身后的疼痛渐渐散去,身后依旧紧致,此时被扩至两根手指,一根硬物抵在身后,一点一点地捣了进来。
    陆思鸿只觉得钝痛无比,猛地一抽,竟晕了过去。
    一个丫鬟惊道:“妈妈,公子晕过去了!!!”
    木妈妈淡淡地说:“继续,若一个月未能塞入最大的玉势,到时候遭殃的可是我们。”
    几个丫鬟纷纷点头,也不顾陆思鸿已经晕过去,又用了好一番功夫将那玉势送入陆思鸿的后穴。
    等陆思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发出呻吟,身体有些酸痛,被绑在木架上好几个时辰自然身子不爽,他呼吸一滞,微微一动才察觉到身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呜………”陆思鸿身后情不自禁地缩紧,十分难受。
    他每动一下体内的玉势便跟着动,磨着浊道口和后穴内壁竟酸麻难忍,他睁大眼睛面对着这陌生的感觉,呜咽一声,身前竟立了起来。
    他不断喘息,可后穴自然地收缩让那玉势在体内的动静不停。
    “哈啊,哈,呜……”
    身体内麻痒难耐,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陆思鸿抓紧被褥,过了好久,身体才渐渐适应了玉势的存在,不再蠕动着往里推。
    然而这适应的时间却让陆思鸿满头大汗,裤裆都被身前器物渗出的液体给濡湿了。
    他只觉得口乾舌燥,撑着床榻起身找水喝,动了几下体内的那刚消停的酥麻尿意竟又生了出来。
    从床榻到桌不过几步距离,陆思鸿却双腿发软,走到桌前的时候已经快软的倒地上了,他喝了几口水才解了渴。
    等回到床上的时候身下的东西已经快泄阳了。
    太奇怪了,怎么会这般,这般奇怪。
    陆思鸿难耐无比,褪去亵裤,分开双腿去摸身后的玉势。
    玉势卡的很深很紧,他一碰便呜咽一声,抖个不停,这样体内有玉势怎能入眠?
    他呜咽一声,将玉势缓缓往外拉,拉了好几次都缩了回去反而拉的后穴火辣辣的疼痛,碰到浊口时更是酸的不住抽泣,竭力好几次最后取出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歇了好一会儿,便想着去爹爹的房间诉自己昨日的委屈。
    他穿上衣服,双腿发软地走出房间,朝爹爹的房里走去,此时已经子时,周围的下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走进爹爹的房间,竟发现里面灯火未熄,他正要推门而出里面忽的传来一阵黏腻的呜咽和哭泣。
    他顿时明白了是何事。
    今日父亲前来,留在了爹爹的房里。
    陆思鸿垂着脑袋,心里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