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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些许。
    父亲对爹爹还是有情的,自己去了段府,想必也不会过的太差。
    陆思鸿叹了口气,正要离开时里面忽然传出一阵崩溃的哭声。
    他停下脚步,朝开着的窗户走去。
    床榻上,交缠着两个赤裸的身影。
    父亲年过三十,正值壮年,又是乾阳,一身体格极好,身材更是天生的习武料子,胯下又十分骇人,生猛有力。
    而爹爹浑身白皙,被父亲从身后不住地撞击着,嘴里发出崩溃的哭泣和呜咽。
    “嗬,嗬——乾死你,乾死你,真紧,呼………叫大声点!”
    “轻点,呃,啊啊,轻点,呜呜,轻点………”
    “从前对我如此冷酷,我每次前来都将我拒之门外,一听思鸿要嫁入段府,这一个月来我房里的次数较之过去十四年,竟是还要多出许多啊。”
    “陆仲景!你,呃………你未曾做到,鸿儿终是要入段府,是我傻,一次又一次地相信,呜!”
    一番湿润黏腻的深吻,交缠,常恩的话已被打断了无数次。
    陆思鸿看见父亲将一团东西塞入了爹爹的嘴里,将他直接抱起起来,抵在墙上一阵狂风骤雨地猛乾。
    常恩被乾的不住抽搐,身前的东西竟被乾到泄了出来。
    到最后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力气,瘫在陆仲景的怀里,任由他施展。
    陆思鸿躲在窗旁红着脸,冷酷?爹爹对父亲?在他的印象里,爹爹永远都是不受宠的那个小妾,为何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一直都是自己想错了?
    房内不知道乾了多久,动静停了。
    里面传来常恩虚弱的声音:“陆仲景,你不是人。”
    “常恩,这些年你宁愿被情欲折磨也不愿意朝我低头,如今你也有求我的时候。”陆仲景声音很冷。
    “只怪我一次一次地相信你,若可以,我宁愿当年不去扶你,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我的鸿儿,就要去那吃人的段国公府了。”
    “你这陆大人可好啊,家里的坤泽都留着去笼络其他人,只用一常人儿子便攀上了段国公府这样的皇亲国戚,你让我怎么办,鸿儿去了那段府,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委屈。”
    陆仲景深吸着气,努力平复怒意:“鸿儿去了段府,从此锦衣玉食做他的公子……”
    常恩哭了起来:“陆仲景你当我是傻子!那段大少是什么人,那是吃人不吐骨子的渣子!鸿儿又是天元,去了恐怕初夜就要丢掉半条命,仲景,仲景,我求求你,你放过鸿儿好不好?”
    陆仲景过了很久才说道:“此事已经定下,再无转圜余地。”
    常恩带着哽咽朝陆仲景大吼:“是啊,你一边哄着我一边将鸿儿推出去,你就是舍不得那几个坤泽,你既口口声声说爱我,喜欢我,为什么又要推走我的鸿儿,那是你的孩子啊,呜呜呜………”
    陆仲景声音沙哑:“我若是有其他法子,也不会将鸿儿推出去,这些年主母和姨娘要对你们下手都是我将你们保下,可那是段国公府,我实在”
    “你不过是舍不得笼络他家的坤泽,你的眼里只有朝堂,只有庙宇,你根本没有心,我恨你!!!”
    陆仲景:“常恩!”
    常恩冷笑着:“我说错了吗?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路爬到正四品很累吧,可怜你们陆家,一向中立,却为了一己私欲站队,攀附皇亲国戚,甚至将自己结发妻子送去”
    啪!
    陆思鸿心脏一抽。
    陆仲景沉着眸子,动怒道:“休要再说!”
    常恩侧脸通红:“戳到你的痛楚了?”
    啪!
    陆仲景彻底怒了,他抓起常恩的头发往床上一按:“闭嘴!”
    常恩却闷声笑了起来:“你算是什么乾阳,就算我被你点了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因为你是个懦夫!”
    陆仲景呼吸急促,猛地按住常恩的腰,挺身对准浊道挺身而入!
    常恩发出一声痛呼,顿时疼的不住大喊,陆仲景挺胯用力顶弄,猛乾,最后忽然一顿:“再给你一次机会。”
    常恩闷声笑道:“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陆仲景目光一凛,随后一挺腰,将器物送的更深,然后呼出一口气,紧接着常恩睁大眼睛,猛地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
    那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痛苦的嘶嚎,躲在窗旁的陆思鸿捂住嘴,几番言语陆思鸿已经猜到一二,没想父亲说翻脸就翻脸。
    那是乾阳对配偶的惩罚,结阳。
    一旦结阳,乾阳的器物便会胀大数倍,将孕育生命的阳心狠狠胀大,连带着浊道也会一并撕裂。
    那种痛苦是对天元的折磨,即使是心性坚韧如乾阳,依旧无法扛过结阳。
    陆思鸿无声地哭着,几次想要冲进去却又怕父亲更加变本加厉。
    他看着爹爹不住挣扎的影子被投在墙上,被结阳折磨地发出的惨叫声。
    陆思鸿却只能躲在窗外哭,这种酷刑在思鸿的幼时也发生过,那次他冲进了房里,父亲反而是更加变本加厉,无论爹爹怎么求饶都不肯罢休。
    之前还无比亲密的两个人,几番言语之间竟变成了这般。
    第五章 共妻共妾,内宅密辛 章节编号:6318471
    陆思鸿死死地捂着嘴,身体竟有些受到父亲乾阳气息的影响,有些发软。
    他不住地流着眼泪,房内的酷刑长达一主香的时间,最后以爹爹疼的大声求饶告终。
    常恩声音带着哭腔与卑软。
    “求求你,我错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不要了,我知错了老爷,绕了我吧,我错了。”
    爹爹的心性一向坚韧,一炷香的时间被折磨地如此求饶,性别的无可奈何让陆思鸿只觉得无比的悲凉。
    仿佛透过爹爹,看到了即将踏入段府的自己。
    陆仲景抱着常恩,看着他痛苦的脸庞,声音很冷:“你总是这样,非要我惩罚你才会乖,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不听话。”
    常恩整张脸被泪水糊湿:“老爷……我错了,我错了………”
    陆仲景:“叫夫君。”
    常恩浑身颤抖:“夫君,夫君………”
    陆仲景松了结,抽出大半根,从浊道内退出,再用力进入肠道,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莫哭,没事了。”
    常恩不住地发抖,双眼无神地缩在陆仲景的怀里:“仲景,仲景………”
    陆仲景:“嗳,我在。”
    常恩埋在他的怀里,哭着说:“鸿儿,求求你别送他走,别送他走……我都听你的,别送他走,求求你……”
    陆仲景没有说话,常恩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陆思鸿呼吸急促,躲在窗外发着抖。
    里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