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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位置。
    “这便是陆少君了,今日为母亲请安的时候倒也没见着,都说是常人,如今一看,倒也是个英俊的少年郎呢。”一个浑身穿着粉色,面容更是闭月羞花的女人正含笑看着他。
    陆思鸿立马放下姿态,小声说道:“不敢当,鸿儿只是一常人,怎么能与各位姐姐少君相比。”
    又有面容俊朗,眉宇英气十足的男人看过来,这人乃是四房的夫人,为了区分地位,每一房的妻子无论男女俱是叫做夫人。
    四夫人笑着说道:“见方才来的时候双腿无力,是大爷昨晚做的狠了?”
    陆思鸿顿时红着脸:“是,是。”
    又有人问:“昨夜可是做了许久,离陆少君最近的便是二爷北院,若是叫的大声了,恐怕二爷也不清净。”
    “母亲这是如何分的,怎么把陆少君的院子分到了二爷那边去?”那面目硬朗的四夫人忽然说道。
    周氏:“这天子下旨,原就是要讲给二爷的,最后给了大爷,这院子便就在那儿定下了。”
    众人纷纷点头,到底还是陆府不够格,这二爷始终是块肥肉,如今还未娶妻。
    席间一片笑闹声,又纷纷是问着大少爷有多猛,乾的厉害不厉害,是不是肏进了浊道。
    在饭桌上谈这等事,陆思鸿也是招架不住,直涨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应,偏偏他这样子便让得这些个人更起了逗弄他的意思。
    周氏:“行了行了,这孩子今年不过十四,你们逗他做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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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对共妾一事的默认/夫君的冷落/yin症发作想被艹
    “哎,母亲你又不是不晓得,这大少爷何时这么频繁回府?”三房夫人笑着说道,“这一回来连着两天都是留宿在陆少君呢,可见陆少君是合了大少爷的口味。”
    “是啊是啊,今日母亲容光焕发,可见是对大少爷放心了。”四房说道。
    一直没发声的宋玉看了眼一直低头的陆思鸿,说道:“是啊,大爷往常也不常在家,回了家也是回东院待着,看来家里总归是要些新人,才留得住大少爷。”
    周氏喝着茶,轻声说道:“留不留的住人,得看你们自己房中术的手段,按道理说玉儿你也跟了段铖这么多年,孩子也有了,这房中术也不可懈怠。”
    宋玉叹了口气:“房中术都两三本了,便是再厉害也架不住男人不来,他也就挑着我潮期的时候来一次,过一夜便走了。”
    周氏:“所以才可证明你后穴夹的不够紧,叫的不够浪,若非如此,大爷怎么会不去你那。”
    宋玉只得不说话了。
    周氏:“你们几房的人都且记住,留住男人是你们的本事,留不住男人,还无子嗣的,日后吃苦的是自己。”
    “你们每一人我俱是发了春宫图,但凡学精了又怎么可能留不住男人。”
    这房中之乐被拎到饭桌上说,陆思鸿就算是饿了,也有些吃不下。
    陆思鸿忽然有点想吃烧鸡了,但这类肉食自是不能摆上后宅的桌上的,他摸了摸肚子,动了筷子夹了道清炒椿芽,味道极淡,又无蘸料相佐,真是难受。
    桌上一直讨论的便是房中术啊,留男人啊,哪家的坤泽生了龙凤胎啊云云的,又提到这闹洞房一事。
    “听闻前夜晚上闹洞房,陆少君被吓哭了。”大房中的林少君忽然说道。
    陆思鸿一想起那夜的闹洞房,一股寒意便从尾椎的位置一路窜上头顶。
    他脸色有些白:“是,那夜……被吓着了。”
    “如今都在传呢,说赵将军乾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们便道,大爷在旁看着,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小妾被表兄给奸了罢。”林少君亦是坤泽,媚眼如丝,一颦一笑起来却没有女气,阴柔无比。
    陆思鸿脸色苍白:“是……”那一夜差点就被人当着夫君的面给奸了。
    “这赵将军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虽无军功,家底却厚实,更是老爷的侄子。”说着,还朝周氏笑了笑。
    周氏:“就算奸了又如何?还不是有我们段家的血脉。”
    陆思鸿脸更白了,但看着席上的众人,似乎对此见怪不怪,十分正常。
    他喝了口茶水,身旁三房夫人笑着说:“可是不舒服?”
    陆思鸿:“并没有。”
    三房夫人只笑着与他说道:“这共妻共妾一事也算稀松平常,你是常人,想来家里人也不曾与你说过这内宅之事,虽然大爷和二爷不喜此事,但一次醉酒后大爷还宠幸过我呢。”
    陆思鸿:“………”
    他的脸顿时如同一张白纸似的。
    三房夫人又继续说道:“我们这些坤泽,从小教的便是如何舔男人的阳具,用身后那处去套弄男人的阳具使其出精,而嫁过来的目的自是为了如此,养在段府中由丈夫点阳,再给个名分便扔那,家里哪个少爷看上了便与之欢好,反正都是新兄弟,这开支散叶一事自是再正常不过了。”
    陆思鸿忽然有些反胃,圣贤廉耻更是铭记于心,如此淫乱的内宅,他从小却未曾听过,也或者,是他没有机会看到过,但在这些人的眼中却再正常不过了。
    就好比倭族人对于吃生食十分平常,但对于他们来说却难以置信,肉如何能生吃?
    陆思鸿一直挨到了午饭结束,便以身子不舒服告罪,带着丫鬟小厮现行离开了。
    陆府极大,陆思鸿只认识回去的路,路过一亭台水榭处,便觉得那里分外的好看,便起了想独自散心的意思。
    “小翠,春子,你们且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逛逛。”陆思鸿说道。
    小翠:“少君,你初来段府,这若是迷路了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指着前面的那处院落:“那不就是我的院子吗?你们回去吧,我又不是傻子,我就在这周围逛逛。”
    小翠只好带着小厮春子回去了。
    陆思鸿便去了那一处花园。
    陆府的私家园林颇有大家的风范,庙宇规模宏大,制作精美,造型更是别具一格,是天子特地派人搭建,为表段国公祖上的当年的开过功臣,而段家也足足延续了百年。
    段府能够存在这么久,便是主张“不张扬,不惹事。”
    即使天子再宠爱再喜欢,也十分低调,府内面积极大看似风格秀丽,所用的砖石,木瓦均是以自身官位来进行修缮,所以一眼过去虽大气,漂亮,但相比起那些王爷以金为柱,以翠为石的富贵便显得十分普通了。
    陆思鸿走过抄手游廊,看见尽头的一处水池中有一亭,便走过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