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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看过来的风景十分漂亮,陆思鸿心情也舒爽了许多,便靠在那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
他回了自己院子,吃过晚饭,洗漱,睡觉。
今夜段铖没有来,听小翠说今日段铖也没有回府,便点点头睡了过去。
“嗯……嗯……爷,轻点,呜……”陆思鸿躺在床上,段铖将他扛起,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弄着。
那肉棒实在是太过粗壮,又长极了,肏一下便觉得整个人都被捅穿了一般。
陆思鸿带着哭腔,手臂胡乱挥动着,段铖便将他双手抓住,举过头顶,快读挺动腰身:“浪货,为夫乾的你爽不爽?”
陆思鸿看着段铖脸上的刀疤,啊啊地呻吟着:“呜呜,爽,夫君,啊!啊!等等,哪儿还未开,疼!”
段铖眯起眼睛看着他:“就是得让你疼。”
说罢,也不管陆思鸿的求饶声,挺着腰便捣入了浊道。
“啊——咦?不疼。”陆思鸿一顿,睁开眼睛。
看着眼前漆黑一片,陆思鸿坐起来,才发觉自己是在做梦。
他搓了搓脸,竟梦到夫君来了。
身前已经泄精,身后也湿了一片,他擦了把汗,心里有些想段铖了,不过好在昨日才被夫君重新,倒也不是很想。
他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
陆思鸿从小就不爱乱跑,整天就在自己院里看看书,吃吃饭,睡睡觉,一副不争气的样子。
这天早晨陆思鸿自己起了身,刚出了院子就听见有几个洒扫的丫鬟在聊天。
“你们说陆少君怎么那么怂啊,那日分明是主母与大少爷特地让少君多睡会儿,没曾想一起来听说吃午饭了,竟怕的穿上衣服就跑,好歹也算的上是大爷喜欢,怎么作态倒像是个不受宠的少君?”
“是啊是啊,那陆府也不差,能嫁到段府来在陆府中自是一个小少爷,怎么感觉也不太会使唤人,一点都不像个主子。”
“就算有着主子的作态,就算大少爷再宠他,他也只是个妾,怎么能做主子。我还听说,他好像是陆府里一个不受宠的庶子,是因为天子下旨,我们老爷又不愿意占别人便宜,再加上陆府位低了,便给了大少爷。”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看起来像个土包子似的。”
“也是奇怪,这大少爷山珍海味吃多了竟看上这等野花野草?大夫人如此绝色,身上更有坤泽的气息,但道理说应当十分勾人才对,怎么也不见大少爷去啊?反倒是来了我们这春闺苑。”
“花无百日红,你瞧,大少爷有三四天未曾来了,就吃了新鲜,如今便给忘了。”
陆思鸿听的更加羞愧,也有些不舒服,转身回了房。
或许真如那几个丫鬟所说,大爷足足有一个七曜未来了,据说这几天也回了府,但也没来这边。
他非常清楚地感受到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开始散漫起来,好在基本的吃食倒不会怠慢,再加上陆思鸿喜欢自己动手,也没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只是……陆思鸿开始想了。
他想段铖了,头几天还可以,但过了一个七曜,身体里便痒得厉害,有时更是夜不能寐,只能嗅着段铖的鞋袜,亵裤才得以缓解。
只是再浓的气味总会散去,这天晚上段铖依旧没来,他也明白,这么大个家,好男儿自是不会沉湎美色,终日在后宅,况且自己只是个妾,记不得自己也算正常。
可这么想着,陆思鸿就有些难过了。
陆思鸿眼眶发红,躺在床上不住地缩着后穴,身前勃起,纷纷流着清液。
天元不同于坤泽每两个月的潮期,化作淫魔与夫君交合整整七天,自己虽只是天元,但同样也会发浪。
只是这样的发浪,只会在夫君长时间不抚慰才会发生。
一般一个七曜左右没有夫君的气息抚慰,自己便会饥渴无比,身体莫名的发热和流出潮液,便是淫症最好的证明。
“呜……”
陆思鸿将脸用力埋入段铖的亵裤中,上面的味道已然没有,身体的燥热得不到丝毫的缓解。
第十九章 被衣服磨着泄精/敏感到外出泄潮/二爷的亵玩
他咬紧牙关,企图身体里的燥热能够像往常一样,随着时间淡去,可这回似乎不太一样,身体愈发燥热难耐,后穴翕动着渴望被肉棒贯穿,那是一种鲜明的,肉欲的渴望。
“夫君,夫君………”陆思鸿整个人带着绯红暧昧颜色,在床上翻来覆去。
好想要。
想被段铖的大肉棒肏弄,想被他肏开浊道,无论是浊道还是后庭,俱是奇痒无比,身体不知何时变得异常敏感,就连衣物与乳头的摩擦都能生出快感。
偏偏最致命的就是身后的痒意。
他几次呼吸,身下也出了好几次精,皆无法消停。
陆思鸿小声哭起来:“夫君……夫君……求求你肏我,肏我。”
陆思鸿理智开始薄弱起来,他的自我尚在,只是自打被点了阳,脑海中便被烙上了段铖的标记,不由自主地去想那个人,想那个人的一切。
他的声音好听,低沉充满磁性,他的脸庞英俊帅气,硬朗无比,脸上的刀疤更是增添了男子气概。
他的男子之躯雄壮伟岸,胯下的那根器物更是又粗又长,从湿漉漉紧致的后穴肏进去,捅开每一寸紧致肌肤时,体内后庭被摩擦的感觉简直要幸福地晕过去,当龟头肏开浊道时的疼痛十分鲜明,但越进的深,便越是令人快活。
还有被夫君长时间肏乾时,面临失去一切神智,沦为一只淫兽的乾高,那种想射又射不出来,玉茎尿意十足,身体酸麻难忍,被肏弄的几乎要飞上天的快感。
好想要……
陆思鸿睁大眼睛,窗外的玉盘从乌云后探出个脑袋,陆思鸿流着眼泪,只想就这么死了。
又在床上挣扎了一炷香的时间,他再也忍不住,想要去找段铖。
他说过,他在东院的。
陆思鸿浑身赤裸,穿上衣服,衣服的质感摩擦着肌肤带来异常的快感。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太舒服了。”陆思鸿只是穿上裤子,囊袋与玉茎被磨擦着,快感一点点地窜上天灵感,陆思鸿一阵哆嗦,已经红肿不堪的玉茎竟然又泄了。
他带着哭腔哽咽一声,裤子已经湿了,这次射出来已无半点白液,俱是浓稠的液体,不能再泄了,要坏了。
陆思鸿穿上衣服和鞋子,便推开门出去了。
这几日下人懒散的根本找不到人,陆思鸿走几步便双腿发软,走的又极慢,身后那里不住地收缩着,仿佛一个贪吃的小嘴,咬住了亵裤便往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