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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要你好看。”
“呜呜!”陆思鸿脸上挂着精液,口中用力吞着那巨物喷出的阳精。
巨物无法捅到底,陆思鸿竭力只能含住半根便抵住了喉咙,段程的阳精十分的浓郁,又腥又涩,入口却异常好吃。
段铖胸膛起伏,泄精后便抽出阳具,看着他跪在地上,用肉棒抽打着他的脸,发出啪啪的声响。
陆思鸿被打的有些脸疼:“呜,呜……”
“张嘴。”
陆思鸿便张嘴伸出舌头,段铖便握着肉棒抽打着他的舌头,竟又射了一股浓稠的阳精出来,滴落在舌头上。
陆思鸿一脸的阳精,还伸着舌头上面满是浊液,简直淫荡极了。
“吞下。”
陆思鸿咕噜一声,吞了下去。
段铖看着自己胯下再度又勃起的阴茎,冷冷地说:“脸上这么多夫君的阳精,可莫要浪费了。”
陆思鸿瘪着嘴:“可我舔不到。”
段铖:“用手刮下来。”
于是陆思鸿便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将脸上的阳精刮下来,送入口中,吃进去还不忘砸吧砸吧嘴,嘴角还流出白皙的精液。
脸上的精液被刮下,但仍有厚厚的一层在脸上,空气中弥漫着十分浓郁的乾阳精液之气。
“起来,手肘撑在书桌上,屁股撅起来,为夫要肏你的浊道了。”段铖说道。
陆思鸿便照着夫君的话,双腿发软地站起来,用手臂撑着书桌,撅起屁股:“夫君………”
段铖掐住他的脸,将他拉起来,胯下抵着后穴,轻车熟路地狠狠一肏,全根没入,肏入后庭。
陆思鸿浪叫一声,段铖又完全抽出,狠狠一肏。
“啊——好快活。”
段铖再度抽出,这次,他调整姿势,继而狠狠一捅!
粗长的肉茎沿着肠壁狠狠肏入,没有任何阻碍,知道肏进了紧闭无比的浊道。
陆思鸿顿时感受到了痛,顿时惨叫一声,段铖捂住他的嘴,对着那浊道用着将人肏上天,乾死人的力道撞击着。
陆思鸿睁大眼睛,疼的双眼不住扩散聚焦扩散聚焦,最后被肏的双眼发黑,哭着流下眼泪又叫了声。
段铖松开他的嘴,双手拉住他的手臂,扯着他一下一下地撞着:“不是浪的紧了?”
陆思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好疼,夫君慢点,呜呜,鸿儿疼………”
段铖不说话,只听着他的哭喊声便愈发兴奋。
段铖的肏乾向来粗暴,体内那粗壮的肉茎直乾的人不住战栗,每一次进出浊道便是要肏死人一般。
扛过了撕裂的钝痛感,陆思鸿便停止了惨叫,只大声地哭着,被段铖肏的浑身发麻。
“夫君坏,呜呜,夫君太粗了,要捅破了,呜呜,后面要捅破了。”陆思鸿脸上挂着泪。
段铖抵住他的浊道狠狠一番肏弄,没过多久陆思鸿便开始快活了。
“啊啊,夫君………鸿儿受不住了,又来了,好酸,好酸。”又是那种几乎要把人给肏疯的强烈快感从身后传来。
“呜,呜!好麻,好热,夫君的肉棒,啊啊啊,乾的鸿儿要疯了,鸿儿又要出精了。”被肏乾的浊道不住地收紧,快感甚至比出精更甚,他哭喊起来。
段铖便加大力道,陆思鸿立马连连尖叫起来,胯下的玉茎快速摇晃着,在段铖猛烈肏乾下一遍出精一遍甩着,直把精液甩的四处都是。
陆思鸿双眼失神,哭着被段铖翻了个身,再次躺在书桌上,迎接着段铖又一波的肏弄。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再乾就要尿了,夫君………”陆思鸿紧紧盘住段铖的腰,大声哭喊着。
段铖也乾的尽兴,脸上的刀疤有些狰狞,发出仿佛野兽般的低吼:“如何?为夫可把你肏舒服了?”
陆思鸿呜呜地哭着。
段铖轻轻抽了他一巴掌,愈发大力地肏乾:“说,为夫肏的你舒不舒服?”
陆思鸿被打了一巴掌,虽无什么力道却觉得无比羞耻屈辱:“呜呜,舒服,夫君操的鸿儿好舒服,鸿儿要飞了,呜呜,要飞了。”
段铖对着他另一边的脸轻轻抽了一巴掌:“为夫打的你疼了?”
“不,不疼,呜呜………”确实不疼,但却分外的屈辱。
段铖加大力道,猛地狠狠肏乾进阳心,陆思鸿顿时尖叫一声。
阳心是孕育生命与诞生潮液的地方,隐藏在浊道的尽头,尽头处更是有一肥厚的小嘴,呈环状,每次肏过去便狠狠吸住龟头上的马眼,同时乾阳抽出便要更加费力,仿佛在开拓一块未征服的疆土般,直教人想要再度狠狠肏入。
若是狠心,便一举肏开那浊道伸出,直接进入阳心。
进了阳心后,刹那间无数的热液便疯狂涌出,浊道收缩,那浊道尽头的小嘴便死死箍着龟头,不让其离开。
此时的乾阳能够体验到无上的快感,整个肉茎都被缩在滚烫的热液中,那浊道也狠狠地收起,蠕动按摩着。
一般的乾阳很难锁住精关。
段铖蹙眉,牢牢锁住精关:“进去了,感受到了吗?”
“啊啊,被捅破了,阳心,进到阳心了,呜呜呜,阳心被肏开了!”陆思鸿不住尖叫连连。
段铖连着狂风骤雨地肏弄,体内的肉棒捅开浊道,肏入阳心,在用力地桎梏下又狠狠抽出,再度肏入!
陆思鸿更是被情欲折磨的翻来覆去,平时单纯的眸子此时水光滟潋,面色更是潮红一片,看得段铖呼吸粗重,恨不得将他给肏死在自己胯下。
段铖的使了十足的力道,将浊道撑到极限。
直直乾了一炷香的时间,方才沉着脸,眯起眼睛:“来了。”
陆思鸿看着段铖狰狞可怕的脸,双腿环住段铖的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流出眼泪,迎接着夫君阳精的洗礼。
“啊啊啊——”
巨大的阳物用力跳动,在最后一下肏入阳心,霎时整个阳物涨大两倍,在陆思鸿的尖叫声中将浊道完全撑满,交合处也被牢牢卡住,连一滴淫液都流不出来。
阳精将阳心完全灌满,段铖仰起头,喉结不住地起伏滚动,发出舒爽的闷哼,继而将陆思鸿抱入怀中,坐在座椅上,将他抓过来,低头吻住他。
两人吻了许久,仿佛至天荒地老。
陆思鸿两眼圈圈,刚得了呼吸的机会,体内的巨物便又涨大了一分,只听他说:“再来。”
陆思鸿抬起头,对上段铖如同陷入发情期野兽般的双眼,顿时害怕地推着他的胸口:“不,不行了,坏了,真的坏了,夫君饶了鸿儿,呜呜,啊啊!”
段铖:“晚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 关于叫床那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