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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內容:
    彩蛋 关于叫床那点事
    笃笃笃
    “陆少君。”门外传来木妈妈的声音。
    陆思鸿正看着诗经,一听木妈妈的声音,便顿生亲切之意:“木妈妈,快些进来。”
    木妈妈便面带笑意进来了。
    “哟,少君在看……诗经?”
    陆思鸿挠挠头:“嗯,偶尔看看。”
    木妈妈狐疑地看着他:“莫不是还想着考取功名罢?你如今可是段府的大爷的妾!纵使你只是个天元,便也不可看这等书的!”
    陆思鸿连忙摆手:“不不,我就偶尔看看,鸿儿不敢想考取功名之事。”
    木妈妈看他认错态度如此诚恳,便道:“今日,我是奉主母之命来的。”
    陆思鸿跪坐在蒲上,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木妈妈:“大爷可是好几日未曾来了?”
    陆思鸿一顿,点点头:“有四日了。”
    “唉,果真只是昙花一现,毕竟只是个天元。”木妈妈怜悯地看着陆思鸿,说道,“听闻你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一未出闺阁的姑娘般,这可如何是好?”
    “这几日大爷回来了,你便想着法子让大爷想起来,记起你,来你这,就算是用些孟浪点的法子也是可以的。”
    陆思鸿:“如何孟浪?”
    木妈妈一脸老母亲慈爱的样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含夫君的阳具啊,若是夫君再书房便去书房,若是在习武便去校场,若是在交欢,也是可的。”
    陆思鸿瞪大眼睛,登时红了脸。
    “段大少可是男人,你越是淫荡他就越喜欢,越想肏你。”木妈妈笑着说道。
    陆思鸿:“我,我不敢。”
    木妈妈:“有何不敢的,只有大爷疼爱你,你日子过得才舒坦,若是不疼爱你,你以后可如何是好?”
    陆思鸿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要他当众跪在地上为夫君口侍,这,这谁做的出来啊。
    木妈妈:“话便说道这里,今日,木妈妈是的带着主母的命令来的。”
    陆思鸿:“什么命令?”
    “主母的人在你与大爷欢好时都会在窗外听房,他们都说………说你叫来叫去也只会,疼,不要,夫君,呜呜这几个词。”
    陆思鸿:“………”
    木妈妈一脸严肃:“这一夜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怪不得大爷这几日不来了,主母特地让我来教你‘淫声浪语’。”
    陆思鸿:“‘淫声浪语’?”
    “世间男子,无论平日再温文尔雅,到了床上都是一头被情欲操控的猛兽,特别是在泄精时,一身的兽性会完全展露出来。”
    “而乾阳男子多是领导,强者,统领的存在,在根据春宫图和房中术地记载来说,男儿多喜欢自己的枕边人在被自己大肉棒肏干时喊些好听的。”
    “所谓好听的,头一个便是称呼。”
    陆思鸿茫然:“称呼?”
    木妈妈:“对,称呼,有的男人喜欢被叫哥哥,有的男人喜欢被叫爹爹,还有的喜欢被叫大肉棒夫君,等等等等………在请动之时若是叫声好哥哥,好哥哥,再自称乖儿子,往往会让夫君兽性大发,从而对你的兴趣也越来越大。”
    陆思鸿脸刷的一声就红了:“啊?不,不是吧,这么叫?”
    木妈妈拿着戒尺:“今天我就先听听你的浪叫,开始。”
    第二十二章 做到天亮/羞耻的回忆/身后被艹肿/阳精溢出后穴
    段府东院的书房彻底未眠,烛火熄了又亮,下人更是聚精会神,备着热水与衣袍,房内的尖叫声逐渐弱了下去,到后来变为啜泣,到最后已经听不见动静了,只余啪啪啪的声音绵绵不绝,直至破晓方才罢休。
    辰时,段铖一身武袍在院中习武打拳,打得一身是汗。
    “爷,里面那位………”一面向相普通的男子朝段铖作揖,带着小厮将帕子递上。
    “追风。”段铖喊道。
    此人乃是段铖身边的左右手,追风,从小便被大少爷买回来当亲信培养,这些年更是矜矜业业,颇受大爷喜爱。
    追风拿起一边的长枪,与段铖练起武来。
    段铖一身枪法打的极为强势,追风节节败退,最后一招失了手,长枪落地。
    “爷………”
    段铖一言不发,将长枪扔给他,脱去衣袍赤着上身,接过帕子擦拭着雄躯。待得日出,便有下人为他换上一身蓝色里衣与狻猊银甲轻铠,走了。
    院子里晾着一乾下人,这大爷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众人纷纷猜不清楚爷的意思。
    追风看了眼书房,道:“里面没有动静便不要叨扰,昨夜谁守的门,可知里头的人是谁?”
    几个守卫:“当时夜色太暗,二爷抱人过来的时候看不清楚。”
    追风:“身上可有香味?”
    几人摇摇头。
    “你们几个去主母那报备,就说陆少君歇在东院这边不去请安,再去趟春闺苑,查一查昨夜守门的奴才。”追风说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纷纷转身就走。
    “哎,追风是怎么知道里面就是陆少君的?”
    “我怎么知道,若我能猜到,我那就是大爷的左右手了!”
    “大少爷是觉得我们很聪明吗?啥都不说,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可如何是好?”
    “这不是有追风在嘛,行了行了,莫要啰嗦,你们去春闺苑,我们去主母那,再拿几个人去大夫人那。”
    ——
    陆思鸿一觉睡到了黄昏,醒来的时候书房内一片昏暗,尚不知是何年月,窗外的光很亮,很好看,西窗的竹子长得高高的,在夕阳下投下一抹剪影。
    陆思鸿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脑子才彻底慢慢悠悠地反应过来。
    昨晚………
    昨晚自己发了淫症,又对夫君思念颇深,便自己出了院子想去东院找夫君,然后半路碰上了……碰上了二爷!
    二爷当时说的什么?
    陆思鸿脑子里闪过段尚卿一身官服,蹲在地上面带笑意地看着他,那嘴唇锋利无比,薄薄的很好看,带着点润红的颜色。
    段尚卿笑着说了什么,拉着他的手按在胯下又将手指插入他的口中,淫靡十足,又………将他抱起,低头吻住他。
    那与夫君十分相似却又完全不一样的乾阳之气直接从口中渡了进来,唤醒了身子里的淫虫,再然后,就没意识了。
    陆思鸿坐起身,脸色一白,自己昨夜和二爷?
    忽然脑海中又浮现出夫君的脸庞,夫君脸上狰狞的刀疤,随着欲望而紧皱着,那熟悉的粗暴和声音,自己绝不可能认错。
    自己昨夜是与夫君度过的。
    对,是夫君!
    陆思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