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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
    尽快融化嘴里的糖块,双眼角微翘的眼睛快速地扫了眼念,又飘忽着移向别处,看着竟似只偷食的小老鼠儿。
    念低声笑,附身亲上梁澄的嘴巴,勾着舌头扫过梁澄的嘴唇,又若无其事地离开,也不管梁澄瞪大的双眼,边慢悠悠地舔着小梁澄,边道:“师兄帮你舔掉嘴唇上的糖屑。”
    他拉起梁澄的手,沿着河堤慢悠悠地走着,河面不时飘过盏盏花灯,梁澄含着嘴里的糖块,偶尔抬眼看看身侧之人掩映在迷蒙灯影里的俊美侧颜,有几次正好对方也侧头向他看来,两人的视线便会对上,梁澄总是先步移开目光,之后又忍不住抬眼再看。
    流水潺潺,灯影重重,笑语远去,人声渐消,这刻,恍若梦中。
    直到念将手里的小梁澄舔净了,二人才停了下来,念指向河里的花灯,问道:“师弟,花灯放吗?”
    梁澄其实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不过因为糖人事乱了心绪,这时念提起,自然不会拒绝,“好啊。”
    “你在这儿等我下,我去买两盏过来。”
    “嗯。”梁澄点头,念笑笑,往街上的花灯棚走去,人流涌动,花灯棚里又挤满了人,念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梁澄的视线之中。
    想到方才念对他的逗弄,梁澄抿唇微微笑,这时,阵淡淡的幽香传来,梁澄下意识转头,便见河堤之上,人轻盈飘至,袭白衣胜雪,面覆轻纱,但是仅从裸露在外的眉眼,便可窥见这女子不同凡俗的绝世容貌。
    虽然看不清女子的全貌,梁澄却知道对方定很美,加之通身缥缈似仙的气质,梁澄脑中除了“美”之字,竟再也想不出其余的赞美之词。
    这是个见便叫人为之倾心,却又不敢心生丝冒犯之意的女子。
    第48章 河边许愿
    白衣女子落地后,便静静地看着梁澄,目光淡淡,仿佛案上无悲无喜的神像,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地上的凡俗众生,梁澄心头跳,直觉这女子来者不善。
    梁澄于是挂着分寸恰当的微笑,作揖问道:“不知姑娘寻某所为何事?”
    “你和念是什么关系?”
    女子开口了,声如其人,清冷而又端庄,不过却与她的面容不很相符,因为女子看起来还很年轻,说是花信年华亦不为过,但是只听声音的话,便会觉得对方已能算得上半老徐娘了。
    不过练武之人驻颜有术也不是不可能的,让梁澄为警惕的是,对方认识念,方才他与念,情状亲密,这些很可能都落在对方眼里,心念转过几道,梁澄反问道:“不知姑娘又是何人?”
    女子的目光倏地变冷,仿佛道破风而来的冰镞,梁澄心中紧,运起轻功向后掠去,下刻女子云袖挥,梁澄原先所立之处,枯草残枝炸裂开来,露出道深坑,梁澄骇然看向来人,这女子只是抬手轻挥,便有此等气劲,可见功力远在他之上。
    梁澄不敢拿大,扬声道:“姑娘何故无缘伤人?”
    此处较为隐蔽,隔着三四排枯柳才是青石板街道,但是也足够叫人听到,行人听,便知这是江湖打斗,于是不敢做逗留,四下逃走散,梁澄这般做,所为并非引来路人援手,不过想着引起动静,旦念听到路人议论之声,应该就能提前赶来。
    白衣女子不再出手,冷冷道:“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发展到哪步,我劝你尽早断了,国师身为出家之人,不但修身不正,犯了色戒,还引诱其他佛门子弟,你有何颜面对佛祖,来日若被发现,不单你自己身败名裂,还要累及旁人。”
    看来对方不但撞见两人亲密,还对他的身份清二楚,只是此行颇为隐秘,对方又是如何得知他的身份?
    梁澄此时反而镇定下来,开口道:“姑娘所言不错,贫僧无话可说,只是此事却是与你无干。”
    “你行为不端,辱灭佛门,枉为国师,本尊见到,自然不能视而不见……”白衣女子副端严肃穆的模样,还未声讨完梁澄,眉间忽然皱起,看向边。
    “难不成静水宗宗主今日要为佛门清理门户,贫僧竟不知修宗主还有资格插手佛门事务。”念的声音凭空传来,梁澄还未回头,肩膀就被人紧紧揽住,鼻尖满是师兄熟悉的气息,心里就是松。
    修漱心收到念的信后,就暗中见了李度秋,这次过来,便是要确认念的态度,毕竟她这个儿子最是舛敖不驯,怎会无缘无故改变主意,不料竟看到念与人亲热的画面,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这人不但是名男子,还是明元帝的儿子!
    这让她如何能忍,但是她太清楚念的脾性了,因此即便恨不得当场了结梁澄的性命,在不清楚对方在念心中到底有大分量之前,修漱心是万万不敢轻举妄动的。
    她存了试探念的心,于是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念嘴角微微勾起,显出几分讥诮与张狂,“不过我不在乎,我念想要与谁在起,就与谁在起,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我喜欢就行,没有人能阻挡得了,包括你。”
    修漱心面上的白纱剧烈的浮动了下,那是因为她被念的话气到呼吸不稳,她压抑了片刻,道:“你不在乎,那你问问他,把你的身世告诉他,看看他在不在乎?”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
    念虽然神色淡淡,但是搂着梁澄的手背却是微微紧,梁澄听着他俩的对话,心中疑窦重生,师兄的身世,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作对吗?”修漱心原本天外之人的飘飘仙姿,此刻早已荡然无存,双清冷淡漠的眼睛,此时满是阴翳,阴阴沉沉地盯着念。
    对她来说,念尚在她肚中之时,就已经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现在,手里的工具变得难以掌控,甚至三番两次地违背她的意思,坏了她的布置,修漱心对念,再无母子情分,只余相互利用。
    “修宗主,若无其他事情,还请回吧。”念直接赶人。
    “好得很。”修漱心冷笑声,就在梁澄以为她会做什么时,对方只是凉凉地盯着念的双眼,片刻后飞身离去,消失在河流对岸。
    念垂下眼帘,修漱心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用腹语向他暗中传音,“今晚三,永安巷张府,有事相商。”
    他将手中的盏花灯递给梁澄,笑意柔柔,轻声道:“你要的花灯,我们起放吧。”
    梁澄抬眼望着念,欲言又止,念轻叹声,道:“先放,我会告诉你切的,我们先放好吗?”
    念的眼睛很黑,映着昏黄的灯影,仿佛月光下的深潭,波光盈盈,温柔刻骨,却又透着悲凉,梁澄握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