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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
    的手,笑道:“好啊,听说对着花灯许愿,花灯会流向天河,到时愿望就会被神明听见,神明就会帮助凡人美梦成真。”
    念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两边扬起,他顺着梁澄的力道,向河岸走去,两人将花灯放到水里,默默地许了愿,然后松开手,缓缓的水流将两盏灯带向远处,花灯渐渐只剩下如豆般大小的灯影。
    他直注视着梁澄,看着他闭上眼睛默默许愿,看着他远远地望着花灯,柔和的灯火,打在他鸦羽似的长睫上,在脸颊上投下斑驳的剪影,仿佛副写意的画。
    开始,是他主动撩拨梁澄,现在谁又说得清,到底是谁引诱了谁,他感到心脏阵剧烈的颤动,仿佛火山喷发,势不可挡,裹挟着火烫的热度,席卷融化着他的四肢百骸,鼓动着他做些什么。
    然而念却只是若有若无地在梁澄的眉心上落下个飘鸿般的亲吻,然后抵着梁澄的额头,低声道:“师弟,你许了什么愿?”
    梁澄的睫毛轻轻地扑闪着,他顺势搂住念的肩膀,道:“我向神明许愿,愿与师兄,生世双人,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念嘴角漾起发自内心的缱绻笑意,“师弟你真好。”
    “嘿嘿,”梁澄觉得念这是被自己的情话感动到了,于是忍不住有些小得意,傻笑了片刻,也问道:“师兄你呢?你许了什么愿望?”
    念没有马上回答,他捧住梁澄的脸颊,从他的眉心到眼帘,到鼻尖,再到嘴角,下下,仿佛蜻蜓点水,温柔道极致,让人觉得又痒又不自觉地沉溺。
    梁澄乖乖地任由念的动作,他知道,师兄有心事。
    良久,念终于停下,看着梁澄的双眼,哑声道:“师兄向你许愿,愿所爱之人,不离不弃,师弟,你能让师兄如愿吗?”
    第49章 坦白身世
    念这么说,是在向梁澄讨个承诺,承诺无论念身世如何,梁澄都能不离不弃。
    皎月清波,箫声灯影,念凝视着梁澄,眉间眼尾,尽是温情蜜意,还有丝隐晦的期待,梁澄抬手抚上念的眉骨,顺着眉峰抚向眉尾,他有着对利剑出鞘般的眉毛,末梢又似波墨挥洒而成,恍若白鹤展翅飞入两鬓,说不尽的潇洒写意,此刻却被染上丝忧郁。
    梁澄细细地抚平念的眉头,脑中闪过许两人相识以来的画面。
    明光寺中,念曾对他说,你如今视我千般万般好,师兄只怕有遭日,你会弃我而去,不再理我。
    师兄定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而且这份苦衷,很可能与他有关,甚至是他无法接受的,师兄才会这般犹豫不决。
    他到底要不要听,如果听了之后他无法接受,难道真的要离去,如果不听,心中岂不会留了下道块垒?
    脑中转过许猜测,梁澄暗忖,能有什么身世,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怀的?
    然而想到要与念从此陌路,梁澄就感到心头如遭中击,整个人堕入冰湖之中,四肢僵硬,血液似乎也被冻住。
    “师兄,”梁澄神色定,缓缓道:“你会如愿的。”
    念握住梁澄的手,眼里仿佛揉进了星光,“师弟,你真好。”
    “此处不方便说,我们先回去。”
    二人回去之后,已是亥时,人定钟动笙歌散,十里月明灯火稀,夜色静谧而深沉。
    念使了个小心眼,让梁澄先行洗漱,两人只穿着中衣,外面批了件罩衫,头发也放了下来,面对面坐在榻上,这般穿着,万梁澄时无法接受,也无法立即走人的。
    “方才那人,是静水宗宗主修漱心,静水宗立宗已有百年,第代宗主梅欺霜为情所伤,灭情除爱,独创冰心雪意诀和情丝剑法,所为情丝剑法,取自“挥剑斩情丝”,宗派收尽天下伤心女子,梅宗主立誓终身不嫁,之后便衍生出条规矩,但凡静水宗宗主,不得婚嫁,势随时易,宗内弟子亦不再是伤心女子,有的是弃婴,有的收自民间,还有出自些江湖世家甚至官宦家的小姐,待到年龄,愿不愿意婚嫁,但凭个人所愿,但是唯独宗主不婚条,直延续至今。”
    梁澄静静地听着,心中已然有了个猜测,果然,只听念道:“方才那修宗主,便是我的生母。”
    “修漱心原本是静水宗宗主座下大弟子,怀了我之后,本不该接下宗主之位,但是为了报仇,她需要手中有些势力,也需要我这个遗腹子正名,于是将我生下,养在别庄里,然后回去继任宗位。”
    “报仇?”梁澄不解。
    念神色间派平静,仿佛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家父族为人所屠,仇家权势滔天,静水宗不足以抗衡,修漱心后来联络上家父旧部,年来直暗中筹谋。”
    “师弟,你听过不世阁吗?”念问道。
    梁澄摇摇头,对江湖之事并不十分了解,就像静水宗,他便是第次听到。
    念:“二十年前,家父旧部组建不世阁,专司情报买卖,杀人交易,修漱心后来联络上不世阁,就是为了道复仇,这些年,民间传出的许有关仇家的流言,就是他们为了动摇仇家地位放出去的。”
    “不过,”念眼里闪过道讥讽,“五岁那年,我因不愿受人摆布,生被人当做复仇的工具,逃出了别庄。”
    梁澄心里紧,个五岁的孩童,如何独自在外存活下来?
    念看出他的心疼,摸了摸梁澄的头发,笑道:“也是我幸运,才逃出去不久,就遇见了家师,我随家师出家为僧,家师行踪不定,修漱心和不世阁便直没有找到我。”
    “后来家师为我而死,修漱心又找到了我,将我压在别庄,派人严加看守,家师生前,要我不可修炼九转摩罗心诀,就是怕我哪天入魔,若是不曾被修漱心找到,我或许会听从他老人家的嘱咐,但是为了摆脱修漱心的控制,我表面上虚与委蛇,暗地里修炼心诀,这才逃脱出来,并且将不世阁掌握在手里。”
    “师弟……”念忽然将梁澄压在身下,双眸犹如黑沉沉的暗海,表面风平浪静,底下却是巨大的暗涌,梁澄不由睁大双眼,紧张地盯着念,直觉念接下来要讲的话,将会掀起惊涛巨浪。
    “师兄,”他忍不住放低声音,“你的生父,到底是谁……”
    念倏尔轻笑,“师弟,你其实不傻,已经猜到了吧。”
    梁澄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喑哑,“我想听你亲口说。”
    “师弟,无论等下你接不接受,我都不会放你走的,”念用手背温柔地拂过梁澄的脸颊,“还记得我在崖洞里说过的话吗?”
    梁澄:“什么?”
    念从喉间发出声沉闷的低笑,“如果你敢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