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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又在撩我 作者:泫鱼
么地位,哈哈哈……唐棠趾高气昂的在傅瑾面前得意笑,跟上萧清,心里不知道有舒爽。
傅瑾眸光流转,他知道唐墨轩直不喜欢他,不过也知道他是萧澈的人,不能说什么,默默地跟上。
出了钟粹宫就是华清池,御花园,六宫分别是霜降宫,清凉宫,潋芳宫,钟粹宫,景仁宫与胥央宫。而霜降宫正是清秋容华的宫殿,皇帝也在此中静养,守卫比其它宫殿加森严。
静养静养,这些年皇帝都在静养,谁也不知道能熬久,当然谁也不敢说。唐棠清楚,皇帝过完了明年春节,桃花盛开之时,也差不熬不住了。
宫里除了年关的宫宴最热闹的就是皇帝的寿辰了。
往日皇帝总是缺席,这次他的五十五的整寿辰,可不能再缺席。文武百官都在恭候皇帝,落座在萧清右侧,唐棠看到大殿上皇帝和清秋容华还没来。
百无聊懒,低头回忆着这次寿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上次他并没有来啊!
记忆中对这场宫宴的映像只有他人口述。
本来应该是高高兴兴的寿宴,在皇帝离开前突然有位大臣上谏,怒斥江南水患事苏州刺史柳澄厌伙同下属贪污赈灾银五十万两白银,导致流民怨声载道,引发暴|乱事。
柳柳澄厌曾是太子的伴读,与他同长大,又是太子的亲信,太子无法辩解。皇帝大怒,免除太子切职务,禁足东宫三月之久。
直到后来此事过去了,皇帝才借冷清秋之手又把太子提出来,重返朝堂。
只是那时,太子的声望已然受损。而六王萧澈自荐前往江南,将暴|乱事处理的很漂亮,得到的许朝臣的支持。这时的六王,已经在准备年后得来的这么个机会崭露新角,与太子长驾并驱,走上了夺嫡之路。
后来又有唐棠的里应外合,太子派很快覆灭。想起当时无助的萧清,唐棠还是各种心酸与愧疚。
萧清的位置安排在皇帝左侧最近的地方,太子妃坐在另方案前,在萧清的右侧,而唐棠本欲着的,却被萧清拉下坐到他身边,唐棠脸莫名,萧清也不解释,扭过头与其它皇子寒暄。
人群中唐棠认识的人没几个,在萧清身边这几年,他鲜少出门。
正感无聊,突然只修长白皙的手出现在眼前,唐棠抬头看,却见萧清给他推过来壶热茶,并将雕花锡酒壶抄到自己案上,语气淡然道:“你发热了,不要喝酒。”
神情自若,无半点别扭之意。
唐棠心头跳,猛然想起来,若是此时萧清知道了自己拼命压下去的柳澄厌事,是被自己抖出去的,萧清还会这么关心他吗?暗道怎么没早来几天,兴许萧澈就没有这次机会了。
最后柳澄厌被砍头时,唐棠才知道,柳澄厌是萧清为数不的知交好友,萧清有段时间心情很低落,再回到朝堂,太子比之前加沉默寡言了。不知道为何,肖阳曾次提起过萧清身边有细作事,而萧清每次都是含糊带过。
连唐棠都越来越迷糊,萧清到底是发现了呢,还是装作没有发现?唐棠低着头想了想,轻声道:“谢谢……”
萧清闻言微微挑眉,眼神有几分复杂。
“皇上驾到!”
门口声雌雄难辨的长喝方响起,皇子百官们俱了起来,低头恭迎。
唐棠在萧清身侧,忍不住抬头偷看眼眼前的人,冷清秋还是如既往的绝色容颜,据说他进宫三十年,容貌从未变过。确实未变,看起来只有双十年华,直到年后唐棠到桃林中去请他回宫时,冷清秋依旧这般美貌,只是那时,气质加出冷漠疏离,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而他所搀扶着的那位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正是曾经除外戚,杀奸臣,幼年登基,扫清霍乱,平定天下的皇帝,萧景宸。他曾被摄政王萧牧云架空权利,忍辱负重二十年,最终将摄政王拿下,可见谋略过人,亦是个传奇。
即使病重,萧景宸眉目间可见天子威压,萧肃之气,让人不敢直视。而皇帝的另侧,还有个皇子打扮的年轻男子,眉目间与皇帝有几分相似,俊美傲然。唐棠进宫三年,还没见过这么个皇子,但眉眼确实与萧景宸很像,莫非,是私生子?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两章做了部分修改,希望能看到吧^
☆、重生第 5
“扶着父皇的人,是九弟萧泠。”
萧清轻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唐棠侧头看了看他,萧清颇平静地与他对视着。半晌,谁都没移开,眸子如既往地清澈深邃,唐棠失了神,想看清萧清的内心,却总是看不透。
气馁地先低头尴尬地移开视线,跟着众人跪下山呼万岁。
皇帝中气十足的说了平身,说了几句让大家随意的话,缓和了紧绷的气氛,便入席了。唐棠缓缓坐下,想起了个有关于那位九皇子的传闻。
据说九皇子是皇帝最疼爱的皇子,性格逍遥肆意,从来不管朝政之事。却因为件事跟皇帝大吵了架,为了娶个已死的男人为妻,刻入玉蝶,终身不愿再娶。当时唐棠还感叹九皇子的真性情来着,上次没听说,他也回来了。
不过即使回来了,很快也会离开的吧。
抿了口茶,唐棠低着头听着皇帝与萧清,几个皇子的对话,无非是闲话家常中糅杂着敲打的意思。眼角到对面道炽热视线,竟然是六王萧澈,那双情温柔的眸子似乎刻钟也不愿意移开,唐棠心知,萧澈不是在看他,但心里还是咯噔了下。
与前世那张脸重叠在眼前,唐棠脑海里那些痛苦的记忆又再次想起。
果然,在萧清左侧坐着的傅瑾,也在深情的回望这萧澈,仿佛身边的喧闹不复存在,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简直把所有人当成空气了是吧!奸夫淫夫!
唐棠暗骂完才惊觉,他怎么把萧澈也骂进去了?也对,是萧澈先对他不仁,他早就该死心了。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口干了下去,唐棠觉得还是喝酒比较能抒发他内心的憋闷。
斜眼看了看萧清身前的酒壶,唐棠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子靠近萧清的案前,刚伸手勾到酒壶,酒壶就像长了腿似的往边挪走。
唐棠茫然抬头,萧清很严肃地跟他说,“你生病了,不许喝酒!”
不是很高兴的唐棠皱着脸悻悻地坐了回去,手上把玩着琉璃酒杯,手撑着下巴无聊的看着四周。唐棠其实刚才有句问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他直很想问萧清,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但又怕他的回答,是自己负担不起的。唉……
正如往常般,宫宴进行到了戌时,唐棠猜测皇帝要先走了。
果然,冷清秋侧耳与皇帝说了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