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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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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寝宫,紫宸殿,殿门紧闭,宫女太监都站的远远的。
寝宫中间或传出绝望和疼痛和哀叫,紧接着,那声儿喑哑了,没过多久,变成求饶的哭腔。
皇帝的贴身太监魏公公立在门口,守着不让人进来,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未几,伺候皇帝起居的周嬷嬷匆匆上来,紫宸殿内正好传出凄厉喊叫:“啊——”
周嬷嬷吓一大跳,望向了魏公公,魏公公似乎已经习惯这样时不时的叫喊声,摇头叹气。
周嬷嬷皱着眉头,有些担心:“这都多久了?”
魏公公掐上指头算了算,附在周嬷嬷耳旁,哑着嗓音说:“自那日午门行刑后,三日了。”
整整三天三夜,魏公公都不知该担心许家那小祖宗被玩坏,还是该感叹他们家年轻的陛下精力过人。
“放了我,求你放了我……”许昔年嗓子已经哑了,哭得撕心裂肺。
周嬷嬷和魏公公面面相觑,魏公公拦住她,不让周嬷嬷进去。
周嬷嬷有些急,低声说:“若不是被弄的狠了,许家那么高傲的小公子,声儿能这么惨?”
魏公答道:“要不是陛下真恨极了许家,能这样羞辱许小公子?”
周嬷嬷无言以对,皇帝李玄钦恨许家,恨许昔年,刻意用这种方式折辱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这些下人,哪能置喙半句?
许家是将门世家,许昔年的父亲却带兵谋反。
李玄钦也不是吃素的,在许将军打进长安来之前,先剥了他的兵权,将人押解回京,定了许家满门抄斩。
最后却不知何故,在午门行刑时,忽然让放了许老将军和老将军的独子许昔年。
然后把许将军关回了天牢,而许昔年,被秘密接进宫里,洗浴后送到紫宸殿那张龙床上。
这都三天了。
才开始许昔年还会反抗,他毕竟是将门世家独子,许老将军的晚来子,打小受尽宠爱,在福窝蜜罐里长到大,在京城中出了名的小心眼、硬骨头。
许家还风光时,偌大的京城,就连皇室中人也要给许昔年三分薄面,能不招惹许小公子,便绝不招惹。
李玄钦还是太子时,对着年小他十岁的许昔年,也是客客气气的。
哪儿能想到还有今日,许家一朝倾覆,许老将军身败名裂,而不过弱冠之年的许昔年,更是被送进宫里,受尽折辱。
头一天许昔年骂李玄钦:“牲口!王八蛋!”
第二天许昔年骂声小了许多,变成:“去找你的后宫妃子!李玄钦你给我滚!”
第三天,许昔年彻底偃旗息鼓,崩溃着边哭边讨饶:“求陛下放了罪臣,我错了,思卿你放了我好不好,呜……”
魏公公也算是服了皇帝陛下,生生把许家硬骨头的小公子给折腾服了。
就是许昔年被放出来,不知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李玄钦弄了许昔年三天,早朝没开、政务没做,大臣们颇有微词。
紫宸殿内的动静终于弱下去了,屋内传来皇帝略带沙哑的声音,李玄钦沉声吩咐:“把猫食端过来。”
魏公一哆嗦,不敢多问猫食给谁吃,反正不是给皇帝吃。
他拉上周嬷嬷匆匆去端猫食。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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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舔猫食
猫食端来了。
李玄钦让魏公把猫食放在门口,然后走远点,别在紫宸殿门口杵着。
皇帝要了许昔年三天三夜,都没把火气消下去。
魏公头皮发麻,拉上周嬷嬷,两个人赶紧往远点的地方去了。
李玄钦纡尊降贵,亲自将皇家御猫吃的东西端回屋中。
本朝的皇帝继位不过三年,满打满算今年二十八。
在寝宫中发泄了三天,他身上还随意穿着露出胸膛的亵衣。
皇帝小麦色皮肤,轮廓硬朗,亵衣下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腹肌,还有些零散的抓痕。
李玄钦脸色很黑,端着盛猫食的小碟子,放在矮几上。
他绕过碧纱橱,看着床上的少年。
在京城里,若问及有哪些美人,必少不了提名许昔年。
京城人都知道,陌上少年郎,许家那位世无双。
桃花眼,羽睫纤长,眼眶湿润着,眼角还有些泪痕,双手被绑在床头,挣扎得手腕都浮现一圈红痕。
唇本是淡淡的樱粉,不过被李玄钦不客气地啃成了嫣红。
皮肤奶白,似乎能反光。
少年微微张着嘴,嘴里呼气,一看见李玄钦,立马怒目圆瞪着他,光裸的胸口起伏,绸巾滑落。
“还想来?”李玄钦冷冷地反问。
许昔年脸色立即变了,如临大敌瞪著他,将目光收回去,垂下眼帘,咬紧下唇。
许家小公子出了名的脾气差,小心眼又记仇,当初真没把李玄钦放在眼里,如今却被对方翻来覆去剥皮拆骨地吞入腹中,羞愤欲绝,恨不得爬起来和他同归于尽。
真是,风水轮流转。
三天了,许昔年腰和屁股已经疼麻木了,他在这鬼地方呆了足足三天。
这三天里,没怎么吃东西,主要是吃多了也会因为剧烈动作吐出来,那更难受,只能少吃。
今天早上,终于忍无可忍,闹起了绝食。
李玄钦亲自喂他吃东西,许昔年脖子一扭,后脑勺怼他,颇有骨气道:“我不吃!我不要!我绝食!”
皇帝陛下对这位俘虏显然也没多少耐心,许昔年不吃,那就不磨蹭,接着干正事。
许昔年趴在床沿边干呕,实在撑不住了,人快要昏过去。
李玄钦方才施恩,让魏公端猫食过来。
说是猫食,其实就一些馒头糠米渣,人可以吃,但都是贫穷老百姓才拿来填肚子的玩意儿。
李玄钦把这东西端过来,摆明了羞辱他许昔年。
“吃不吃。”李玄钦沉声问。
许昔年又饿又怕,两条腿也没力气踢踏了,缩在床榻里,咬紧了后槽牙。
“不。”许昔年从牙缝里蹦出声。
“哦。”李玄钦脱下亵衣,上床掰他。
许昔年立刻改口:“我吃!”他大喊:“我吃还不行吗!”
李玄钦下床,许昔年怕得扑簌簌发抖,心有余悸盯住他,生怕他突然扑上来。
“放、放了我。”许昔年弱弱地说,他举起手,摇了下绑住手腕的棉布。
“吃东西用嘴就够了。”李玄钦冷酷无情道,并没有要放许昔年的意思。
“王八蛋。”许昔年低声怒骂。
李玄钦将猫食放在他脑袋边,饶有兴致地抱臂,挑了下浓眉,语带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