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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少爷,舔吧。”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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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尊卑互换
    3、
    许昔年只恨自己不能跳起来,宰了李玄钦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当初先帝后宫为了子嗣争得你死我活,李玄钦生母身份低微,根本无法保住尚在襁褓中的李玄钦。
    许昔年他爹许明山忠心耿耿,二话没说将李玄钦带回府上,取名思卿。
    后来李玄钦长到十八,有能力在斗争激烈的皇宫立足,才由许明山亲手送回宫中。
    当年,要不是许明山出手相助,李玄钦早八百年就死在深宫里。
    如今,李玄钦不仅知恩不报,甚至要灭他许家满门!
    这哪里是君心不可测,这分明是许家养了条豺狼。
    许昔年恨得咬牙切齿。
    李玄钦见他眼神变化,自黄花梨木架上又取了一瓶药膏。
    许昔年眼角视线就没离开过他,李玄钦这三天数不清用了多少润滑的药膏,许昔年腰疼腿麻屁股抽,立即收敛愤恨的目光,低下头去。
    “许公子不必和朕客气,”李玄钦悠悠闲闲地坐在榻上,双腿交叠,哂笑,“吃吧。”
    “如果不吃呢?”许昔年压着声儿嗫嚅。
    李玄钦打开药膏的盖子。
    许昔年一股脑儿从床上爬起来,面朝下,满面羞愤,俯首舔着猫食。
    倒真像只猫儿。
    李玄钦双目幽幽盯着他。视线从光滑的颈部,滑过后背,最后落到耸动的腿。
    烦躁。
    李玄钦对许昔年没什么意思,也许以前有过,现在是真没了。
    许家对他而言,只有耻辱和折磨。
    当年许明山将他接入许家,就取了个名儿。他还是思卿时,在许家就是被欺负的存在。
    许明山接他入许家后没多久,便出征去了边关,此后长期征战在外,很少回京城。
    李玄钦就住在京城的将军府上,这府里七大姑八大姨,就没一个拿他当人看,连许府的小厮都敢欺侮他。
    他们对他有多坏,对许昔年就有多好。
    许家人,恨不得把这骄矜的小少爷捧到天上去。
    李玄钦年幼无知,还以为能和这位少爷做朋友,结果无非自取其辱,后来渐渐就疏远了。
    再后来,李玄钦比任何人都震惊地发现,原来他是皇子。
    夺嫡登基,第一件事便是同许家人复仇。
    许老将军倒是高风亮节,李玄钦没想动他,可他身为皇帝一时心软,却换回对方意图谋反。
    李玄钦恨得牙痒痒,先下手为强,灭了许家,将许氏父子投入天牢。
    那天在行刑台上,烈日铮铮,许明山脊背挺得笔直,没想到他那个不学无术徒有一张脸的小儿子,气势竟不输他爹。
    一父一子,神情大义凛然,好像他们慷慨赴死,而错的是他李玄钦一样。
    越高傲的人,就越想亲手折断他的翅膀。
    那瞬间,李玄钦想起他在许家时,花团锦簇,所有人都奉承地围绕着骄矜高贵的小公子,而他身穿灰扑扑的衣服,饥肠辘辘,躲在人群后,歆羡又难过地偷看他。
    既然许昔年要来硬的,李玄钦就跟他来硬的。
    送上龙床,狠狠羞辱他,让他哭着求饶,就不信他还有多硬的骨头。
    “屁股莫撅这么高,”李玄钦没忘了言语嘲讽,“否则今晚又不能睡觉的是你。”
    许昔年吓得直接摊平,一口猫食呛在喉头,连声咳嗽。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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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在喜欢的人面前
    李玄钦为了收拾许昔年,历来勤政的皇帝竟破天荒地,三天没上早朝。
    内阁对这事稍有意见,却又不敢大张旗鼓跑紫宸殿门口,吆喝人家君王为了个囚犯三天不早朝,但内阁不问又对不起他们好管闲事的传统。
    内阁里议论了好半天,吵得唾沫星子横飞,最终决定派个代表去问问情况。
    皇帝登基以来,就是个手腕狠辣六亲不认的主儿,内阁谁都不愿自找麻烦,最后年轻大学士顾雍主动请缨,肩负着群臣希望和看热闹的心情进了宫。
    魏公把顾大学士请到门口,打量着这位岁数不过二十五,便进了内阁的年轻一代翘楚。
    顾大学士器宇轩昂,身上书生气很重,着一袭青衫,风度翩翩惹闺中女子怜爱。
    最关键的是,顾雍,和许昔年,关系非常好,在京中出了名的好。
    魏公突然心生不祥预感,低声提醒顾大学士:“陛下这两日心情不好,还请大学士千万莫问及许家小公子。”
    顾雍轻轻挑了下眉梢,清俊的脸上挂着眯了眼的微笑,颔首答:“谢公公提醒。”
    魏公拂了袖子,敲门禀报:“陛下,顾雍顾大学士求见。”
    彼时许昔年痛得死去活来,李玄钦就没打算放过他,吃了顿猫食简单裹腹,又被精力过人的皇帝抓上床。
    许昔年感觉自己快废了,瘫在李玄钦身下,欲哭无泪:“你到底有完没完?”
    李玄钦正想说瞧瞧你这白斩鸡样儿才两个回合就不行了,一句嘲讽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见门外魏公公说顾雍来了。
    许昔年人瞬间傻了,李玄钦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忽然僵硬,激得他低低喘了口恶气。
    本来瘫成咸鱼的少年,霎时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极小声地喊:“你起开!”
    许昔年这一动,李玄钦没憋住,许昔年趴在床边浑身哆嗦,咬着牙恶狠狠地咒骂:“你这牲口。”
    李玄钦轻飘飘地扫他一眼,语气不咸不淡:“辱骂皇帝,罪加一等。”
    许昔年紧紧闭上嘴,李玄钦掰开他,看那架势没完。
    许昔年惊慌失措地躲避:“顾雍来了,你不去见他?”
    “见,怎么不见?”李玄钦满脸淡漠,极度不要脸地说:“朕与你在碧纱橱后,他隔着碧纱橱说话,有何不可。”
    许昔年简直震惊,愣在原地,一时间竟忘了躲他,少年衣不蔽体,他连滚带爬扑进床角,瑟瑟发抖:“你想当着顾雍的面??李玄钦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朕有没有毛病,你不是最清楚的?”李玄钦意有所指地反问。
    许昔年被他的不要脸惊呆了,拥着被子,拨浪鼓似的摇头:“不行!你不如杀了我!”
    两只琥珀似的眼珠瞪著李玄钦,许昔年简直羞愤欲绝,双颊涨红,姣好的面庞红得能滴血,他咬着牙,耻辱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李玄钦,你不如杀了我!”
    也好过受这般折辱。让他那样…去见顾雍,怎么可能!他宁愿去死!
    李玄钦双眸似鹰隼,目光狠狠地勾住他。
    半晌,皇帝唇边撇开一丝讥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