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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摊开双手,喘息:“映白。”
许映白脱了自己的衣裳,又剥下李玄钦的外衣,直到露出皇帝精干结实的胸膛。
许映白咽口唾沫,贪恋地抚摸着,自上而下,一把攫住了那团瘫软的东西。
李玄钦只打了个寒颤,盯着天花板,神志不清地呢喃:“映白……不可……”
“你不想要我吗?”许映白循循善诱地说:“我们在一起很久了,相依为命,我为你出谋划策,帮你当上皇帝,你答应护我一辈子……思卿……你忘了吗……”
“我们……是……朋友。”皇帝挣扎着,可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地方,他几乎动弹不得,任由许映白摆弄。
“你不喜欢我吗?”许映白俯身,压在他耳旁,低笑:“你不喜欢我,又何必帮我。”
“所以……”
“你喜欢我,思卿,所以我们这么做,有何不可?”
媚哑的嗓音在他耳旁徘徊,似有一个影子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明明被合欢散逼到走投无路,却始终为那道影子束缚着。
李玄钦伸手,抓向虚空,那是谁?
许映白事先学过了龙阳闺房术,可他折腾了半天,那东西不见精神,始终软趴趴的一团。
就好像,一把钥匙,没有对上正确的锁。
许映白咬牙,不甘心,七十二计用上,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
小皇帝就是没动静。
而李玄钦忍到了极致,再不发泄,恐有性命之忧!
许映白跪坐在地,呆住了,良久,他擦了把眼睛,咬牙切齿地喊:“阿弄。”
阿弄就守在门外:“大人。”
“去,”许映白一字一句,“把许昔年抓过来。”
许昔年都睡着了,御膳房送来的东西有些敷衍,大抵是因为皇帝不在。
许昔年尝了几口,呸呸嫌弃,干脆嚼完馒头加咸菜,缩回床上睡觉去。
李玄钦没回来,他也不担心,甚至有些庆幸屁股免去一场罪受。
阿弄闯进来,一把拉开床帷,抓起许昔年胳膊往上一带,轻易便将许昔年扛上肩头。
许昔年吓清醒了,头重脚轻,挣扎起来:“你做什么!?”
路过楚秋时,阿弄低声道:“陛下找他。”
楚秋知晓皇帝和许昔年的关系,这大半夜,皇帝找他肯定……楚秋有点尴尬,二话没说,退至一旁。
阿弄将许昔年丢进庆元宫,砰地合上门。
许昔年揉捏后颈,满头雾水,抬起眼帘。
许映白正跪坐在李玄钦身旁,眼神仇恨而憎恶,瞪着许昔年。
许昔年蹙眉:“你又发什么疯?”
皇帝嘴里泄出难受的喘息,他十根指头紧紧扣住地面,因为合欢散涌编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快炸开。
“狗皇帝?”许昔年不耐烦地喊:“李玄钦,你搞什么鬼?”
许映白冷哼,喊:“阿弄。”
阿弄应声开门,许映白抬了抬下颌:“抱我出去。”
阿弄上前将他抱起来,两人朝殿外去了。
临关门前,许映白轻飘飘留下一句:“合欢散助阳,你最好祈祷,自己能活着出来。”
说罢,甩上了门。
许昔年若有所觉,转身扑了上去:“许映白你个王八蛋,开门!!”
回应他的是阿弄锁门的声音。
许昔年战战兢兢回头。
李玄钦不知何时坐起身,双目充.血盯住他,仿佛野兽盯住它的猎物。
许昔年咽口唾沫,后背贴墙缓慢朝远离他的方向挪动,颤颤地问:“你怎么中了合欢散?”
“昔年……”李玄钦没动,坐在那儿看着他:“过来。”他哑声说。
“我不,我找死吗。”许昔年翻遍四周,没找到出去的地方,门窗全部锁紧。
彼时,阿弄将许映白抱回隔壁,许映白恨恨地,尤自不甘心。
阿弄低声说:“放心吧大人,巫师的见情丹已经送过来了,无论今夜这人是谁,明天早上陛下睁开眼睛,爱上的只会是你。”
许映白深吸口气,蓦然觉得自己有些悲哀:“我当真以为他喜欢我,否则何必对我这么好。”
阿弄沉默不语。许映白盯着窗外发呆。
夜风萧瑟。
庆元宫中,一声接一声地哭叫,那哭声渐渐低下去,偶尔一两声惨惨的呻吟,夜至深处,化为抽泣哽咽和求饶。
桌椅翻动,床榻摇晃,帷帐扯落,一室斑驳。
猫一样的泣声低下去,最后只余男人粗重的喘息。
许昔年彻底昏死过去。
李玄钦抱着他折腾到天亮,合欢散药效一过,他抱住许昔年,吻了吻他汗湿的侧颊,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昏睡了。
阿弄蹑手蹑脚地进来,用许昔年的衣服随意裹住他,扛上肩头送回紫宸殿。
楚秋不在。
阿弄探了探许昔年鼻息,暗自心惊,昨夜陛下那么狠,这人还能活着,也是够小强了。他在许昔年鼻翼旁捻了迷.魂香,让他安睡个三四天。
料理了许昔年,阿弄返回庆元宫,将许映白抱到李玄钦床上。
许映白含着见情丹,用嘴喂进皇帝肚子里。
早朝取消了,皇帝睡了一天才醒转来。
一醒来便看见了身旁的许映白,衣衫不整,浑身是伤,甚至那后边……还有血迹。
皇帝悚然一惊,按住许映白肩膀:“映白!”
许映白缓缓睁开眼睛,扯了下唇角:“思卿……”
“我们……”李玄钦一想起昨晚,脑仁深处剧痛,只余几个模糊的影子,却什么也记不清了。
“我们做了。”许映白打断他。李玄钦表情震惊:“你、你受伤了吗?”
许映白笑比哭还难看:“还好,陛下……精力过人。”
皇帝老脸一红,低声道:“抱歉,是朕的错。”
许映白深吸口气,见情丹发挥作用了吗?他认真凝望着李玄钦的眼睛,忽然发问:“陛下……你……你喜欢我么……”
李玄钦毫无犹豫:“自然,否则朕怎么会忍不住。”
许映白笑了,钻进李玄钦怀中,被皇帝滚烫的胳膊搂住,他贴着他胸膛,听见了平稳有力的心跳:“我也是,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从漫天大雪你救我那天开始,我不惜一切代价,将许昔年从你身边剔除。
凭什么他有显赫的家世、疼爱他的父母、照顾他的思卿,他什么都有,对什么都不屑一顾。
而我,许映白欣慰地想,只有你了。
许昔年一醒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浑身快散架般,腰酸腿疼屁股疼,动一下就疼得他倒抽凉气。
他原想假意讨好李玄钦,让对方放松警惕,放他去边西,可特么计划才刚刚开始,就遭遇了突发情况。
许映白那蠢货又做了什么?许昔年抬手按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