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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穴,头昏。
    那天晚上……屁股都给泰迪精操麻木了。
    许昔年简直佩服自己,太顽强了,这样都还活着。
    “醒了。”身边人淡淡道。
    许昔年一听这声音就下意识屁股疼,他扭头望去,李玄钦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看着他。
    “你……”许昔年忿恨:“你是打桩机变的吗?!”
    皇帝蹙眉,他以前和许昔年做过,这个他没忘,看着许昔年,心跳总是不经意加快,他也知道,但他应该喜欢许映白。
    何况那天晚上,他都要了映白。映白那样心高气傲的人,肯委身于他,他应是高兴都来不及。
    李玄钦指了指殿外:“搬出去。”
    许昔年蓦然察觉到什么,他裹上衣服,艰难地撑着身体从龙床上爬起来。
    “思卿,我讨厌他。”门外传来许映白的声音。
    许昔年一扭头,只见阿弄推着许映白进门,满面春风得意,目光中甚至多了挑衅。
    “狗奴才,”许昔年不客气道,“你一天不作妖会死是吧。”
    皇帝瞪了他一眼:“休要出言不逊!”
    许昔年冷冷地撇开唇角。
    李玄钦步回许映白身边,推着他的轮椅,望向许昔年,语气冰冷:“许昔年,朕有了映白,与你自然就结束了,即日起你搬出紫宸殿。去找掌印太监,领下人该做的事。”
    “许昔年,”他顿了顿,咬咬牙,沉声道,“滚吧。”
    作者说:
    在想要不要安排个伪生子情节(*/ω\*)
    第五十八章 忘情(2)
    58、
    许昔年鬼使神差想到一句:拔吊无情。
    他吸口气,从床上坐起来,看一眼许映白,又望向神情严肃的皇帝,张了张嘴:“你说真的?”
    “嗯。”李玄钦颔首。
    “你以后都不要我了?”许昔年眨巴眼睛。
    李玄钦蹙了眉头:“一时乱性而已。”
    许昔年撇了撇嘴角,自嘲地想,对李玄钦来讲只是乱性,不值一提,明明他疼得要死,因为疼痛较常人更敏锐的缘故,每一次都像受刑。
    一时乱性而已。
    “行吧,”许昔年垂下眼帘,起身跪在地上,俯首,“既然陛下心意已决,昔年也不便久留。请陛下将罪臣流放边西。”
    “罪臣祝陛下与许大人……”许昔年顿住了。
    当初说好一辈子,那些保护和依恋,在互生龃龉的岁月中,斑驳碎裂,化为齑粉,被清风吹散,了无痕迹。
    再也找不回那个说要保护他的许思卿,他付出的东西,都变成了笑话。
    “罪臣祝陛下与许大人……”许昔年笑了:“天长地久,百年好合。”
    “许昔年,抬头。”李玄钦明显听见他在笑。
    许昔年闻言,也不反抗,将头抬起来,笑着看向他,那双眼睛里分明是解脱。
    皇帝蓦然觉得很扎眼睛,垂在身侧的双手蓦然捏紧,没好气地问:“你去边西做什么,找顾雍?!你就那么思念他?!”
    许昔年:“………”
    怎么什么都能扯到顾雍,他去边西是因为许家军在边西,李玄钦脑子有坑吗?
    “不是。”折腾太久,许昔年脾气都给折腾没了,他好声好气地答:“许家世代为将,太祖令许家守国门,如今爹已退下前线,边疆战乱频仍,爹临走时交待罪臣就是死也要死在边西。”
    “还请陛下恩准。”许昔年垂下眼帘。
    李玄钦深深地注视他,良久,带着点儿阴狠意味,阴鸷道:“你以为朕会放你和顾雍海空天阔么?”
    那语气仿佛潜藏着无尽怨恨,让看戏的许映白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抬头望向皇帝,不安地喊:“思卿……”
    许昔年依旧跪在那儿,做小伏低的姿态,却不卑不亢:“此事与顾雍无关。何况陛下也说了,以后不再需要我,既然如此,不如放我去做该做的事。”
    李玄钦面色更加阴沉。
    许映白察觉不对劲,拉住李玄钦衣袖,望向跪在地上的许昔年,那颈窝处的咬痕尤为刺眼,幸好皇帝没过多在意。
    “你本就是罪犯,要如何处置你,是陛下说了算。许昔年,让你滚出紫宸殿,不意味着饶过你。”许映白轻笑:“不如这样,你以后就留在宫里伺候陛下,当个下人好了。”
    许映白心里简直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从前他在许家当人下人,现在换成了许昔年,当真天道好轮回。
    许昔年面无表情,没说话。
    许映白望向脸色难看的李玄钦,柔声询问:“陛下以为如何?”
    皇帝负着手,冷冷道:“许昔年,朕让你滚,不是让你去找顾雍的。”
    许昔年瞥他一眼,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楚秋,”许昔年走远后,李玄钦唤来暗卫,“跟着他。”
    楚秋领命去了。
    许昔年出了紫宸殿,沿着太液池转悠,刚从温暖的被窝里醒来,就给人家赶出门,简直绝了。
    腰疼腿疼屁股疼,许昔年寻了片草地躺下,嘴里叼着根马尾草,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眼下讨好计策是行不通了。
    但李玄钦真和许映白做了吗?许昔年嫌恶,这两王八蛋,真恶心。
    李玄钦竟然用插过许映白的玩意儿操他,许昔年心想,他就该剁了狗东西再离开。
    许映白到底在李玄钦身上下了什么迷魂汤,把狗皇帝迷得颠三倒四,是非不分。
    许昔年越想,心里越堵得慌。
    索性不想了,在身上盖了片芭蕉叶子,侧身蜷缩起来睡觉。
    没一会儿,便有人来唤他,是掌印太监张全海手下的小太监,特别不客气,一脚踹许昔年背上:“睡什么呢你!还不去领牌子!”
    许昔年睁开眼睛,扭头望向他。
    那眼神淡漠,却透着冰冷。
    小太监吓一跳,退了半步,鼓起勇气再次上前,语气放缓了:“赶紧过去,许大人说了,半刻钟不到庆元宫里服侍,晚一秒挨一板子。”
    “狗玩意儿。”许昔年很想把平生学的脏话全用许映白身上,可惜他家教过硬,翻来覆去除了“非人哉”,便再没骂出什么有杀伤力的话语。
    因为魏公特意交代过,张全海对许昔年还算客气。
    皇帝没说用刑,那就不用宫刑,让他留着那东西,给他扔了套棉布太监服。
    许昔年草草换上,跟着来叫他的小太监去了庆元宫。
    皇帝在议政殿同大臣们商议要务,许映白跟着去了,他们是过来打扫卫生的,许映白留下阿弄监工。
    许昔年毕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就算成了阶下囚,被李玄钦绑进宫里,也没有做过什么粗活累活,顶多屁股受罪。
    阿弄手里拽着条鞭子,好端端的打扫寝宫,被他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