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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塞了进去。
    许昔年惨叫,浑身发抖。
    这叫声还没传出紫宸殿的院子,就让皇帝含着粥堵回了喉咙里。
    许昔年边哭边被迫艰难地吞咽着汤汤水水,皇帝没急着狠狠要他,尚且温和地投喂了食物。
    等许昔年喘过气来,又要发脾气,李玄钦眼疾手快将他按倒,粗暴地动作起来。
    紫宸殿里一声接一声的惨惨叫唤,却没人胆敢进来瞅一眼。
    风雨满楼。
    翌日便是立后大典,李玄钦似要在许昔年身上找回补偿似的,把那少年折腾得瘫软在床,无法下地,连手腕处未好全的伤口都渗了血。
    李玄钦把许昔年绑在床上换药,亲自端来温水替他清洗。
    许昔年想跑,没跑成,想死,也没死成。
    折腾到最后,万念俱灰,呆滞般躺在床上,双眸无神。
    曾经清亮的、少年意气的眸子里,此刻空无一物,他直直地盯着虚空,任由李玄钦抱住他的双手,吻了下手心。
    “昔年,”皇帝难得迟疑,“明天立后大典,朕…是不是不该立映白为后。”
    可是许昔年不会回应他,除了干他的时候,惨叫和哭嚎,其他的,便没有了。
    李玄钦知道许昔年不喜欢他,他喜不喜欢许昔年,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许昔年说他要走,那不可能,李玄钦不会放他走。
    许昔年离开,就像从他身上硬生生地剜下肉,连血带骨,痛不欲生。
    所以他不可能放走许昔年,哪怕剥夺他的自由,强行占有,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一切手段,将许昔年留在深宫中。
    深宫里的金丝雀,脚上摔了链子,便只能供他观赏亵玩了。
    许昔年动也未动,只是呆呆地望着床顶,繁复细密的花纹,云纹,五福纹,甚至龙凤纹,在他眼底纠结缠绕。
    一片混乱。
    许昔年闭上眼睛。
    李玄钦见他不说话,剥开了许昔年衣襟,白皙稚嫩的皮肉绷紧,在冰凉空气里微微发抖。
    皇帝沉着脸,手指指腹沾上药膏,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胸腹上。
    许昔年的皮肤容易留印子,啃咬痕迹过几天都散不干净。
    “昔年,”李玄钦哑声道,“留在宫里,莫要乱跑了。”
    他掌心的皮肤抖了下,仿佛只是错觉,李玄钦抬头望去,许昔年仍旧是那副冰冷模样。
    不听不看不做声。
    皇帝替他掖了薄毯,叹口气,站起身说:“过两日京中有花灯节,那时朕再带你出去玩。”
    以前,许昔年是最贪玩的。
    然而,床上躺着的人没动静。
    李玄钦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立后大典当天,宫中热闹非凡。
    那天早上,许昔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缠着李玄钦不让他走,他甚至主动坐在皇帝身上,狭窄处吞着庞然巨物,俯身舔吻他的胸口。
    李玄钦简直受宠若惊,然后大典在即,耽误不得,早上要去城郊的瑜山拜祭先祖,晌午是不用想着用餐了,晚点要在御花园中宴请四海宾客。
    忙忙碌碌。
    皇帝拉住许昔年,目光黏在少年殷红润泽的唇上,怎么都移不开视线,目光暗沉沉地盯着他,嗓音沙哑:“昔年,怎么突然这么想要了。”
    “你…”三日来,许昔年终于开口说话了。
    李玄钦莫名紧张,伸手,滚烫的指腹按着湿润的唇。
    许昔年乖觉地伸出舌尖,含住他的手指头,乖巧柔软的舌绕着指腹打圈儿。
    “要…成亲…了。”许昔年断断续续的说,李玄钦蓦然心动,翻身将他压倒。
    链子扯住了双臂,许昔年疼得皱紧眉毛,皇帝反客为主,大汗淋漓地要他。
    许昔年哭得梨花带雨,让皇帝很是不舍得。
    “昔年……”皇帝到底生出了荒唐想法,他握着小孩的爪子,玩弄着这副身体,压低嗓音道:“去瑜山路上,不必与许映白同乘。”
    他做了一个大胆而荒唐的决定:“朕带上你,你乖乖的,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许昔年侧首,唇瓣贴在他手腕上,轻飘飘的吻,然后昏了过去。
    李玄钦将睡着的许昔年抱上,裹在大氅间,带上了马车。
    许映白远远跟在他身上,明显看见皇帝怀里有个东西,自衣袍间露出白嫩的爪子,便猜到了那是许昔年。
    许映白差点冲上去骂皇帝混账,可没有确定见情丹出了什么问题前,他不敢贸然行动,遂忍了许久,强行忍住。
    李玄钦这回没有绑许昔年,许昔年得以自如地在宽敞的马车中活动。
    他偶尔撩起帘子看窗外,李玄钦顺他的视线望去,几只鸟雀叽叽喳喳地在密林间穿梭。
    “昔年,”李玄钦招手,“过来。”
    许昔年乖觉地跪回他面前,李玄钦几乎要怀疑许昔年转性了。
    也许是吧。
    否则照许昔年那狗脾气,不是心甘情愿俯首,不会这么乖。
    李玄钦伸手探入他那地方,有些肿,还好,许昔年已经适应他了。
    “坐上来。”皇帝眼底全是暗色的欲望,嗓音沙哑:“朕不动。”
    许昔年自己抹了裤腰,再解开皇帝的,背对他小心翼翼坐下去,他叫了声儿。
    皇帝捂住他的嘴:“嘘,外边有人。”
    许昔年忍得满头是汗,马车上了山,山路颠簸,皇帝说他不动也是真没动,因为不用动许昔年都被进入到最深处。
    他大叫起来,李玄钦捂他嘴,许昔年就咬他。
    皇帝破罐破摔了,带上山祭祖这么荒唐的事都干过,也不怕一桩小事了。
    放纵的许昔年,让他心里发乱。
    许昔年那一声儿接一声儿,缠绵婉转,绕了几个弯儿,立刻传进后边紧跟着的马车里,坐着的许映白面色铁青,揪住衣襟,恨不得冲上去揪住许昔年,将他大卸八块。
    周围一圈的护卫也都听见了,心道陛下不是喜欢许大人么,怎地还是带上了许昔年。
    许映白平时御前受宠,做事手段铁腕,不少人看他不顺眼。
    此刻眼见皇帝宁肯跟个囚犯同乘,私底下纷纷窃笑许映白。
    许映白气得要死,胸口憋了闷气,疼得慌,他吐出一口血。
    阿弄急问:“大人,怎么了?”
    许映白摆手:“没事。”他恨恨道:“小杂碎,等立后完了,来日方长。”
    然而随着许昔年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连侍卫们都躁动起来,许映白忍不了了,大吼一声:“停车!”
    整支祭祖的队伍因他这一嗓子戛然而止,落在半山腰上。
    许映白说:“我要下车。”
    阿弄起身,小心翼翼将许映白抱下马车,随从立即将他的轮椅送上来,许映白自己推着轮椅到了皇帝马车前。
    侍卫已经禀报了,许大